真不想过去,可转念一想,她若是不去,说不定到时侯容锦芹又要和她娘胡说什么话,这么一想,容锦芹之前说过的话自然而然的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其实,她直觉上是半点不信这话的——你说要是有人给容锦昊戴绿帽子,那你也得说个靠谱点的女人呀,就像宛仪郡主这类型的?她没来之前就像个小白菜似的,母女两个被人欺负的多惨?

这样的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心里信奉的是从一而终!

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好不?

她会给自己的男人戴顶有颜色的帽子?

根本不可能嘛。

而且,她在容锦芹说那一番话的时侯暗自打量过宛仪郡主的神色,她有的只是愤怒,是对容锦芹诬陷她的难过,伤心!

以着她对宛仪郡主那一刻的观察,她的伤心和生气是没有做假的。

除非,她的演技能高过了她。

可惜的是,她和宛仪郡主接触这么久,再加上之前的记忆,她不觉得宛仪郡主是能演的人。

只是,明知道她这样的想法才是对的,潜意识里,她告诉自己,宛仪郡主是绝对能相信的人。

可为什么一想到那会容锦芹说话时的表情,还有那种恶毒的语气,她就心有不安?

抿了抿唇,她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起身向外走出去,“白芷,山茶,咱们过去看看。”

白芷早把一侧的厚厚的狐狸毛的大氅拿过来,上前两步帮着容颜披上,又小心的给她系好风领,“奴婢就知道小姐再嚷嚷怕冷也会走这一趟的,只是您怎么着也得穿厚实着点呀,难不成出去一趟为了别人,反倒是让自己生病了不成?”身后捧了手炉过来的山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就是就是,小姐都忘了拿暖炉……”

容颜接过山茶手里的暖炉,伸手在她额头上点一下,“我哪里是忘,就是想看看你这丫头给不给我记着。”

“小姐您又有理由……”

容颜似笑非笑的撇一眼山茶,语气轻飘飘的开口,“幸好你记着呀,不然的话我回头就让白芷把你打发到外头园子里浇花儿去。”

山茶吓的瞪大了眼,“啊,小姐您这下不赶奴婢了吧?”

“嗯,不赶了。”

主仆几人才走出房间门,一股子冷风扑面而来,白芷山茶下意识的就挡在了容颜的身前,“小姐您走慢点,奴婢给您挡风。”

“你们两个小身板还给我挡风,不怕风把你们给吹走了。”

一行人边说笑边往老太太那边的院子走,才远远的看到大门口呢,就听到容锦芹一声赛过一声的哭腔,听着那独有的容锦芹式招牌的哭闹,怒骂声,容颜的眉心突突直跳,她脚下的步子不停,却是伸两指在眉心轻轻的揉了揉,难怪倚翠偷偷的派人来找她,就容锦芹这种泼妇式的闹场法,这府里,若非是动作武力,还真的没法子能制住她!

守门的婆子看到是她,赶紧行礼,“三小姐——”

容颜点点头,看了里面一眼,站在门口没动,“里面都有谁在这里?孙家都是谁过来的?”

那婆子一听容颜这话,立马就同打开了话匣子,“三太太和四太太都在,还有大夫人也是刚过来的,孙家来的只是两名管事婆子,这会正被咱们家的姑奶奶追着打呢,还有,还有咱们家老太太,也不知道怎的就跑了出来,这会又哭又笑的拉着那两婆子也闹了起来,三太太和四太太不敢做主,只能派人去请了二夫人和大夫人,二夫人正病着,大夫人也是才到……”

三言两语的解释了眼前的情景,容颜笑了笑,摆手让她退下,自己携了白芷两女慢慢往内走。

院子里闹的正烈,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怒骂有人指天划地的一脸愤愤……

容颜走过去的时侯就看到容三太太容四太太都站在一侧的房檐下,虽然身上也都穿了大氅,可脸还是冻的通红,她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落在她们不远处一脸无奈,身上着了件藏青色貂皮大氅,手里捧了暖炉,正急的直跺脚的宛仪郡主身上,看着她,容颜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她笑了笑,带了两女避开几人争闹的现场,径自走到了宛仪郡主的跟前儿,“娘。”

“颜儿你怎么过来了啊,这哪是你来的地儿,快回去。”看到自家女儿,宛仪郡主立马把周围的事儿给抛开,径自握住了她的手,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你看看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儿你出来做什么,瞧瞧这手冰的。”她又带几分责备的看向容颜身后的白芷,山茶两女,“你们两个是怎么服侍的小姐,外头这么大的风,你们就由着小姐出来胡闹?”

“还有,这消息是谁传到小姐耳中去的?”

山茶白芷两女赶紧摇头,“不是奴婢……”

倒是容颜轻轻的笑了笑,拉拉宛仪郡主的手,“娘亲,您怪她们做什么,是别人和我说的。”她凑到宛仪郡主跟前儿,笑嘻嘻的撒着娇,“再说,我过来不是担心娘亲您嘛,您看看眼前这几个人,这天儿又寒又冷,风还大,女儿肯定会担心您的嘛。娘,您别怪她们俩个啦,女儿回头就去喝姜汤,好不好?”

宛仪郡主白了她一眼,可女儿难得露出来的几分小女儿娇态还是让她的心软了下来,她瞪了眼容颜,“即是

颜,“即是来了便到屋子里坐着着,我让小丫头给你多摆两个炭盆。在屋子里还把自己包成一个棕子,就恨不得披条被子,这地儿你也能受得了?”

“怎么会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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