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字儿,活该!
她在庄子里待到现在和容颜一块儿回府,没出声不代表她把那事儿给忘了。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她找容锦昊算账呢,这人,不见了?
她们才一回府人就没了,会不会又是针对颜儿的?
与宛仪郡主的忐忑心思想较,容颜的就轻松多了——
有什么好想的呀,容锦昊根本就是在她手里!
容府后院。正房。
老太太歪在大榻上,额头上缚了块帕子,整个人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虚弱的病弱气息,看到容颜母女两人进来,容老太太极是虚弱的笑了笑,伸手指指一侧的椅子,锦凳,“老大媳妇,颜儿姐你们来了?坐下吧。”
又扭头吩咐一侧的小丫头,“给大夫人,三小姐上茶。”
“老太太您别客气。”宛仪郡主落坐,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轻啜了一口,笑着安抚老太太几句,最后,她略有些不解的看向容老太太,“我之前听小丫头说,您说侯爷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呀,侯爷不是前些天就带了人回府么,当时红彤她们几个姨娘可都是随在侯爷身侧的,当时她们的行李还是我收拾的呢,还有给您的一些庄了上的家禽和鲜蔬……怎的到现在,您却说,竟然是府里不见了人?”
“这么说来,你是当真不知道老大去了哪?”
“娘您可要好好的找找,是不是又去了外头哪里被缠住了?毕竟侯爷是男儿嘛,怎么可能会守在家里呢,公事为重。”
只是这个公事是什么,呵呵,估计鬼也不知道。
宛仪郡主慢条斯理的轻呷了口茶,轻轻浅浅的一笑,把很早以前容老太太对她曾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还了回去。
榻上,靠在秋香色大迎枕上的容老太太神色一滞,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可很快的,她就把眼眸里的那一点幽深给散去,笑着点点头,“你说的也不错,只是他即是比你们提早来那么些天,如今他和府里几位姨娘都不见影子,你这个当正妻的却一点不闻不问,老大媳妇,你这可不是为人妻的所为呢。”容老太太揉揉眉心,眼神黯下来,“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里是你们侯爷一身是血的对着我求救,老大媳妇,颜儿,你们不是和沈家的那位世子走的近么,明个儿,不,就现在,颜儿,你还是派个人去把沈世子请过来,让他帮忙去寻寻你父亲吧?”
“老太太您别想太多了,爹爹他说不定只是一时在外头玩的忘了归家呢,要不,咱们再等两天?”
反正不管说什么,眼前这对母女是不会帮她找人的了。
宽大的衣袖中,容老太太的手紧紧的纂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对恶妇,孽女!
最后,母女两人又陪着容老太太说了一会子话,无非就是用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安慰她。
至于别的什么保证,派人去找之类的话?
容颜是半点不曾吐口!
她这里不说,宛仪郡主自然是不会开口说什么,最后,把容老太太气的眉心突突直跳,她伸出两指使劲儿按压着眉心,看着母女两人索性直接道,“我也不瞒你们两个了,我白日里把侯爷从庄子上回府的路线已经派人去找过,在出了庄子不远的空地儿上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有血迹,所以我才担心——”
“原来是这样呀,那老太太您找我们更是找错了人呀,即是您觉得侯爷遭了劫匪,那么,咱们还是赶紧报官吧?”
“那怎么可以,万一那些人伤了你爹爹可如何是好?”
容颜心头一声冷笑,“那老太太您就看着办吧。”
还以为她们母女是从前的样子,由着她来任意的拿捏吗?
做梦!
她淡淡的笑着,动作极是优雅的帮着宛仪郡主续了茶,方在容老太太如刀锋般锋锐的眼神注视下抬起了头,悠悠然的一笑,“那依着老太太的意思,这事,咱们应该如何处理?”
“我娘亲是深宅妇人,我又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二门都不迈的弱女子,老太太您是这府里的顶梁柱,您想如何做只管着吩咐我们一声,我和娘亲再不敢不听的。”
话说的好听,可老太太听着却只觉得气的两眼直发晕。
喉咙里仿佛有一股子郁闷顶着她的嗓子眼。
可她却偏偏的发作不得!
握着茶盅的手死死用力,容老太太都能听的到自己手指骨节用力的轻微声响,她深吸了口气,看向容颜,一闪而过的眼神如同毒蛇,阴冷而冰寒,可瞬间,她却慢慢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褶子都被在这一瞬间给展开,“颜姐儿果然对沈世子一番情深,这种事情也的确是不好让沈世子出面的。”
老太太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严重了。
一来指责容颜和沈博宇男女有私相授受,私订终身的嫌疑。
女孩子可是名声为重!
二来,那就是容颜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顾自已亲身父亲的死活!
老太太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为了逼容颜就范罢了。
可惜,她还真的就猜错了容颜的心思。
名声在一定的程度下自然是要有所顾及的。
但是,当对上某些不要脸的人时,那么,这个名声它就是你的累赘!
你只有比对方更加的不要脸,才能让自己舒心,满意。
这可是她用这个身子的前身以及宛仪郡主之前十余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