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的心猛地提起来了,没想到萧寒苏竟然把他压住了!
先说他能被封为国公肯定是有才能的,可如果眼下这件事都不能分析出来,那他为何被封国公?这让人如何能信服?说不定萧寒苏会以情况危急,一步一步的架空他手中的权利。
他知道,他如果敢说不知道,萧寒苏肯定有后手等着他呢!
鲁国公笑了笑,再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只等北方达到真正的一统就好了。
“首先应该加强章豫两地的防范,眼下北周还没有真正的统一北方,这个时候他是不会举兵攻打咱们景朝的。”
“我是个主和派,不愿见两国兵戎相见,若萧侍郎要问我的意见,我自然是希望皇上能派出使者,这个时候争取下两国的和平,我想在此时,应该是比较容易的。”
萧寒苏沉默,看来他的目的虽然是景朝,可却不是以前他们想的那样他自己当皇帝…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为北周做到这种程度呢?
萧寒苏越想越不明白。
文国公站出来对鲁国公说:“虽然何国公是主和派不假,可是你真的觉得这个时候派人去是最好的时机吗?对于北周来说,剩下的几个叛乱团,想要收拾也是容易的,再有三四个月就可以了。你认为在这种时候,周武帝会接受我们派去说和的人吗?”
“他应该知道,他只要从中稍稍的搅合一下,拖延一些时日就可以了,既不违反约定,又能达到他的目的。周武帝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北方的统一,像他这样有着雄才伟略的皇帝啊…”
怎么可能甘于只是统一北方呢?
只要有机会,他可是想要统一天下的!
萧寒苏听到文国公的话翘起了嘴角,不得不说,也只有文国公才能跟鲁国公对着干了。
而且文国公还不知道以后的发展,他都能想到这么多…
鲁国公点头,“可是文国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依照文国公所说,我们景朝小国不是只有等着灭亡吗?我们争取了还有一丝希望,可若不争取…难道就真的只能迎战吗?”
景子恒坐在皇位上,听着这两位老臣的话,心中对鲁国公的阳奉阴违甚是不耻。
他既然是北周的走狗,竟然还想当贞洁烈士?
文国公摇头否定道:“派人去肯定是要的,只是我们不能寄希望在这个之上,就算他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可能也是大出血的割地赔款。我们景朝是富庶,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放过我们。”
这一点朝中的人谁不知道?
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例子太多,如果不是景朝现在帅才匮乏,可能也不会到这种夹缝求存的地步。所以北周就算同意两国的和谈,他也会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借以削弱景朝的力量。
等到他一举拿下南陈后,景朝就会变成番地,或者根本不存在了。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酣睡?
更何况周武帝可是个善隐忍伏蜇,懂得韬光养晦之人。
这一点从他继位之初对于权臣宇文护的态度就知道了,宇文护先后恃杀两帝之后,他都能装成什么无所谓的样子,还能对宇文护多方迁就维护,不做任何提防,足以见得他的隐忍。
还有一次他当着大臣的面痛骂一个说宇文护坏话的大臣,最后那个大臣被宇文护逼死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的韬光养晦。
直到最后宇文护不还是死在宇文邕的手中?
所以说宇文邕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良善之辈。
景子恒听后越发觉得景朝难道真的要亡在他的手中?可景朝才建朝二十多年啊…
而且他算是第三代皇帝,刚刚三代就灭亡了,景朝的存在感未免也太小了点!
下了朝,萧寒苏回到家中就听诺风说起了穆雨辰和纯鸯郡主的事,昨天两人不知为何又吵了一架,后来穆雨辰干脆是睡在书房的。
萧寒苏想了想,当下就约了穆雨辰第二天一起去醉枝楼喝酒。
最近两人都很忙,尤其穆雨辰经过上一次的事后,被调到了刑部,就更加忙了。他们各忙各的,也有一段日子不曾说过闲话了,大多时候都是见了面,打声招呼就继续忙去了。
萧寒苏和穆雨辰见了面先闲话了一阵,萧寒苏才说起了今日约穆雨辰的真正用意。
穆雨辰听后苦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听说了外面的传言,最近这传言传的更是花样百出,甚至有的还把柳先生的事和琉歆公主中毒的事联系起来,说是苏家人干的。”
萧寒苏愣住,“琉歆公主?她就算是公主,那也是你岳母?”
穆雨辰脸色微红,“额,是,可是我…你也知道的,我和纯鸯郡主现在是面合心离…唉,说起来自从上一次的事后,她萎靡了好久,我曾一度以为她是想开了,后悔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越来越…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萧寒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落落说,郡主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其实她人挺好的。还有她身边有个鲁国公的人呢,时刻在蛊惑着她,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哪里是经过重重训练之人的对手?”
穆雨辰沉默,虽然说是这么说的,可是苏清不也是一个小姑娘吗?
她为什么能做到呢?
“雨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当然也会有相应的缺点,人无完人啊!我的落落虽然方方面面都好,那也是你们看到的,可实际上,她也是有很多缺点的。”
只不过她的缺点我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