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握着双拳,胸口起起伏伏,“难道不能通过这条线索找到那个混蛋吗?”
苍东紧紧闭上了双眼,无力的说,“暂且不能!”
“诶!”挺咬牙别过脸去,几步跳出屋外,对着那可怜的木桩乒乒乓乓一顿好打,连最远处茅屋的灯火都飞速熄灭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挺,心情也沉重起来,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个时候,苍东叼着烟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楚!你感到很诧异吗?”
我被苍东的说话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有些手无举措,“我、我的确很诧异,因为挺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仇恨,可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苍东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烟,“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他的母亲是在中泰边境上被人残害而死的!”
“而且是用非常恶毒的手段害死的!”
苍东加了一句,惊的我一下靠在了木板上,“有多残忍?”
“被人砍了手脚,做成人干,剜下双目,割掉舌头,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苍东的眼底露出了血红色,但是他把情感控制的很平稳,我说,“您这么有本事,难道不能救她吗?”
“可以!但是我救了她,她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苍东的话,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苍东马上说,“其实我救了她,因为她的肚子里那时才刚刚有了挺,就这样苟延残喘了十个月,产下孩子,我知道她心意已决,才让她心满意足的死去,为了让挺正常诞生,她忍受了那么久的痛苦,你可知道,她健康活下来的代价就是伤口无法愈合,那种痛苦,是世界上最最折磨人的痛苦,她流血不止十个月,都是我以活人祭为她延续生命,伤口的疼痛宛如新割,才换来了挺的出世!”
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如此狠毒,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苍东眼神一凜,“你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