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句话之后,看了一下林鳯,我仔细想想,也想不出他是谁。
最后,他和我说:“以前我叫林峰,还记得吗?”
我就突然想起来了,那是我认识的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的样子和当时实在差的太大,而且名字也改了,我当然就认不出了。
我说:“哦,原来是学长啊,你怎么会来做诊疗呢?”
他没有回答,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说,或者有着难言之隐。
我站起来说:“既然你是来做诊疗,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时间也不早了。”
第一次做诊疗我都会采用和他谈心的方法,如果他不愿意说出来,第二次就会选择用催眠,我先和他谈心,就是用普通的话语。
我说:“学长,你这些年都在干嘛呢?记得你有一年就好像消失一样,怎么了?”
他神色紧张,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我能听到骨节响动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一会,他说:“没什么啊,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看着他,装作信了的样子摊摊手说:“那你既然过的好就行了。”
他点点头,我起身去泡了两杯速溶咖啡,一杯递给他,如果是夏天,我肯定去给他拿啤酒,兄弟俩一直聊到天亮我都愿意。
实际上林鳯消失过后,我有去找过他,但是突然发现,他没有家人,朋友也是少之又少,所以根本就没有线索,找了几天我就放弃了。
我问:“林鳯,你现在干什么工作啊。”
林鳯回答说:“我现在在做建筑设计。”
我点头说:“那挺好啊,这个工作工资挺高的吧。”
林鳯点点头,我发现他没有以前开朗了,都不怎么说话,一直都是我在说话,和他聊完这些,我说:“林鳯,我不是记得你一直都很想当警察的吗?你的成绩那么好,体力也可以,考警察是轻而易举的吧。”
林鳯脸上的笑容凝滞住。
我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就尴尬的笑着。
林鳯的脸色很难看,嘴唇有些发白,我问:“林鳯,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我赶紧摸摸他的额头,额头不烫,说明没有发烧,林鳯推开我的手说:“我没事,老毛病了。”
我说:“有病就得治,现在是小病,以后就是大病了。”
我拽着他说:“走,现在和我上医院去。”
他狠狠的甩开我,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跌跌撞撞的走了。
我觉得林鳯很奇怪,怎么会反应那么激烈呢,平常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无奈,我只能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个点小美都已经走过了,偌大的诊所就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时钟从未停止转动,而我们却依然继续。
感慨玩这些叹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敏感了,是发现身边的人心里藏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了吗?
我走到书柜前整理东西,这时听到门吱呀吱呀的响了,好像是有人把门打开了,我没有回头看,这时,有一个人的声音说:“东西我拿走了。”
我点点头,因为这个声音是林鳯的声音,我认为他不生气了,肯定是有东西忘了拿,等到我回头看的时候,林鳯已经走了,我在心里想着:“林鳯,走的也太快了吧,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时,狂风大作,窗户突然被推开,我走过去把窗户关好,可就在这时,我在窗户上看到了一双恐怖的眼睛,这双眼睛只有黑色的瞳孔,眼睛因为害怕而缩小着,眼角还留着血,我看到以后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时,身后仿佛刮过一阵阴冷的风。
我害怕的拿起钥匙就往外跑。
终于坐上一辆出租车,回家后我才安心,等到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又在想这件事情了。
我的心里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我在想是不是自己被鬼缠上了,但是为什么以前没有过,现在为什么会有呢?
是不是因为最近接诊到的这几个病人,以前的病人都没有这么奇怪的。
或者会不会是小静的原因呢?
天生有阴阳眼的人是不是阴气都会比较重,接触久了自己是不是也会这样。
就在这时,客厅发出了一声嘭的声音,我连忙下床去客厅看,发现客厅什么也没有,就想着是不是有猫进来偷吃东西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按着这个想法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厨房没有什么异样,厨房也没有多少东西,因为自己很少在家里吃饭,饭都是在外面吃。
我又跑到书房去看,看见书房的地上掉了一本书,可能是刚刚那个声音就是这本书发出的,我把这本书捡起来,是“犯罪心理学”。
学心理学要看很多这种书,所以这本书不例外放在我的书房里,我经常看,但是这本书为什么会掉下来呢?
我拿着这本书来到卧室,觉得无聊正好可以把这本书没看完的内容看掉。
当我看到一半时,发现这本书和以前的书有些不一样,或者说,这本书根本就不是我原来的那本,我的书才刚买没到半年,书页还是崭新的,也因为平时我很爱惜这本书,所以书上也没有褶皱,可是这本书从外面看很新,但是翻翻里面的书页,仔细看就会发现书页有些泛黄。
而且在有的内容里还被人用铅笔画上了横线,中间还夹了一张纸,那张纸上写了两个大字。
“冤枉”
我看过以后觉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