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安蕊看着她上楼,有些失落的道,盯着桌上的美食,只觉得胃口大增。
内心里则是心情非常的好,秋若莱避开自己,那是最好,勒池是自己的,她绝对不会允许这个女人将勒池从自己的身边抢走。
眼下,她要忍着,这个女人肚里的孩子的血可是救自己的良药,所以,等这个女人生下孩子,自己的病痊愈之后,她就要成为勒池名正言顺的妻子。
“秀,不是的,你不要乱想。”阿兰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安蕊低下头,难过的道,“我只是想感谢她。”
那声音里有着无尽的失落,说完,抓着桌上的东西,猛往着嘴里塞去。
当她难过的时候,美食是最好的解药。
她不理自己是看不起自己吧,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么。安蕊心里想着,开始还觉得畅快着,但是想着秋若莱根本看不起自己,她就无法再开心了。这个女人一定在暗暗的嘲笑自己,越想越发的难过生气起来。
不,她凭什么看不起自己。自己分明认识勒池在前,是这个女人横亘在自己和勒池之间,若没有她,现在自己才是站在阳光下的女人,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楚太太。
安蕊想着想着心中就更加的气愤起来,本来没有怨念的,现在的心中心生恨意。
安蕊脸色有些扭曲,狠狠的将蛋糕塞进了嘴里。好像那蛋糕就是秋若莱那样,狠狠的将那个女人吞入腹中。让她用不得翻身。
安蕊这样的神情,看得一边的阿兰有些担心。
楼上的秋若莱并不想要主动的招惹她,必竟她是楚靳池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确是有一些手段的,能够让楚勒池将她当成宝贝一般,如此的在意,好在自己心中根本就没有楚勒池,不然她这个妻子当的真的是很失败的,一定会是一个伤心。现在她也的确是一个伤心人,不过,并不是为楚勒池的情爱而伤心,她现在费心的就是如何离开楚勒池。越快离开越好。
自己现在内心里再着急,再恨不得想要即刻离开,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快能够蹦出来。她在心中无奈的喟叹了一声。
秋若莱透过窗户,看着在阳光下一脸伤心的安蕊,似乎还在为自己不理睬她而伤心着,她是明白这个女人想要挑衅自己,也对,在安蕊的眼中,当下自己就是她的情敌。她自然是要处处挑衅自己。
但是至于自己呢?她只是一个被动的介入了安蕊和楚勒池的感情罢了。她又不想成为楚勒池的妻子,相反之,如若没有楚勒池,现在自己和子琛恩爱的在一起,兴许已经结婚了,自己现在也许也有了孩子。
不和安蕊较劲,是自己不想要惹是生非,再说了,得罪她对自己没有好处,但是让她去与对方虚与委蛇的亲近却也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里,眼不见为净。
秋若莱继续埋头在自己喜欢的设计上,唯有放空所有的烦扰,沉浸在自己的设计里,她才能够觉得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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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时分,楚靳池终究是有些不放心两个女人在家里,早早的就下班回来。
只见安蕊坐在客厅里乖乖看着电影,问了问才知道秋若莱在楼上。
上了楼,打开门,见她地上落下了一张张的设计稿,微微皱眉,上前道:“你怎么把自己闷在房里,下面有野兽吗?”
秋若莱转过头,看着他,扬起笑:“楚先生,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难道说,你真想让我和安秀演一出姐妹情深?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想要左拥右抱啊?”
这个男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将正妻和情人放在一起,不撕裂打架已经很好了,他还指望着自己和安蕊演绎姐妹情深的戏码?前面才不久,和自己玩儿着什么要像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
话说了才没有多久呢?即刻是将情人放在了正妻面前,这是正常夫妻所应该有的。好在她本来就没有信楚勒池这个混蛋男人的话,若不是,自己只怕是要伤心多少倍都不知道。
哎,不管怎么玩儿,内心里还是不愿意,无奈的喟叹了声,盼着时间能够快点,快点让她肚子里的球给蹦出来,到时候,安蕊好了,她就可以绝然的离去了。
并不是自己是一个大度的女人,自己这个正妻能够容忍丈夫的情人。而是,自己想要离开自己根本就不爱的人,那么只有祈祷楚勒池这个男人的爱人好起来,唯有这样,人家的爱人才会赖纠缠他,自己才可以得以离开。
对方讥诮的表情,让他看得想要骂人。
“我什么时候让你扮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了。只是关心你,你一个孕妇,这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埋头设计。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不好。”楚勒池想要对秋若莱发火,可是想到自己将安蕊弄到家里来,定然是惹得她心中不快,内心里倒是有一些愧疚感,所以将怒意压制下去,既然声音温和道。
只是秋若莱根本就不领情,斜起头,红唇勾起一丝讥嘲的笑道:“楚先生的关心还真的是很特别呢?你说我为什么会关在这里?还不是拜楚先生所赐。”
秋若莱根本就不想要和楚勒池虚以蛇尾,话里话外都是讥讽。
听着她现在又回到之前,左一声楚先生,右一声楚先生,他的内心里就是相当的不爽,甚至是非常的愤怒,心底还怀念她柔美的喊自己亲爱的老公的娇媚样儿。
那样的她非常的美,甚至让自己的内心里都荡漾起一层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