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你看够了没?眼睛猥琐一样是很猥琐的行为!”对于他赤果果又火热的眼神,她有些不悦。
明明他有心爱的女孩,但是看见别的身材好的女人,也会起了yù_wàng,真是鄙视他!
她不耐烦的语气,让楚靳池不悦,心底还有一抹被抓到尾巴的狼狈感。
她在自己面前一直这样风轻云淡,而自己呢,不但总被她撩得怒火汹涌,如今,竟是连浴火也被撩拨而起,简直不可原谅。
高大的身躯突然如灵豹一般的扑来,将她扑倒,看着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开阖的饱满红润的双唇,楚靳池压下心中的那一抹骚动,咬牙切齿的道,“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这样的睡衣,园子里除了我还有其它男人,明白吗?”
她怔了下,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指的是司机吴叔,还有园丁陈叔吗?
但是自己只是睡觉时才穿,这人要求会不会太多了点?但是与他讲理是没用的,她只得点头,“楚先生,你是清朝来的老头子吗?是不是还需要我去裹脚?来满足你的大男人思想?”
“你说什么?”听见她的反讽声,楚靳池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这该死的女人,真的想死吗?
“没什么。”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秋若莱心中一凛,连忙挤出一抹假笑,伸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楚先生,你可以离开了吗,时间很晚,孕妇需要休息。”只有拿孩子当挡箭牌,才是最有用的。
楚靳池这一次却是不吃她这一套,冷哼一声道,“是吗,孩子在我看来,更需要父亲的亲近,对吧?”
他说完,哼了一声,然后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内,微热的大掌轻轻的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慢慢的摩挲着。
她震了下,不敢动弹,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楚靳池本来只是想要让她为难一下,好让这女人明白服从两个字的意思。只是在摸到那温热轻滑的肚皮时,却是表情微微一变。
然后他感觉到皮肤下,有东西在动了下,碰到了自己的掌心。
秋若莱秀眉微拧,但是他却是眼中带着三分兴奋,“孩子在踢我,看来很活泼的性格。”
知道安蕊的孩子可能身体会有些不太好,所以,在面对秋若莱,知道她的孩子很健康之后,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安慰。
眸光也忍不住的变得柔软了一些,秋若莱只是紧紧抿着红唇,看着他难得变得温和的眉眼。
“看来孩子很健康,很好。这是你的功劳。”楚靳池声音压低了几分,充满着磁性,她只是闭上眼,一幅懒得理他的样子,她也的确是累极了。
今天被关在柜子里一天,她都极不舒服。楚靳池轻柔的按捏着四肢,她感觉太过的舒服,最后竟是沉沉的睡了这去。
听见她轻缓的呼吸声,楚靳池这才松开了手,看着她沉睡的样子,表情异常的复杂。
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的抚上她的面门,远山似的修眉,浓眉的睫毛下是一双湛湛有神的杏眸,手指慢慢的下滑,掠过直挺的鼻梁,下方是她微微噘起的红唇,如草莓般,散发着无尽的you惑力。
他只是顿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憎恨自己被这女人蛊惑了心,然后手掌下移,放到了她的脖颈间。
这个女人睡得如此沉,只要他微微用力,就可以将她永远的扼杀,自己也就不会有那些烦恼了。
只是,也紧紧是想想而已。
他莫明的轻叹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关上门的瞬间,秋若莱睁开了眼眸,坐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上了背间。
他想要杀了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他也许真的会杀了自己。
心中忽然觉得很冷,冷得她忍不住将被子裹紧了一些,现在她实在是让楚靳池扰得心烦意乱,但是在极累之下,她还是再一次的睡去。
睡到半夜时,窗外一道惊雷将她惊醒,秋若莱看了看时间,才三点钟多一点,外面却是狂风呼啸,园子里的树被吹动得呼呼做响,只看见一道道闪电狰狞的将整个天空劈开,在黑暗之中若隐若现着。
她觉得有些渴,拿着桌上的杯子刚喝了一口水,突然门被砰地一声撞了开,是楚靳池,不,应该是撩风,他一身风骚的黑色睡袍,脸上挂着惶惶之色。
“若莱,我,我好怕打雷,我可不可以来你这里?”他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每当窗外惊雷闪过,他便吓得缩了下脖子。
她好笑的坐起,皱眉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雷?”
撩风走了过来,表情僵硬,“让你见笑了,但我就是怕打雷,若莱,你不会赶我走吧?”
他一脸哀求的表情看着她,她轻叹一声,然后道,“先把窗关上吧,风太大了。”他乖乖的应声,上前将窗子拉上,下一刻只听轰隆一声,炸雷响起,撩风吓得一哆嗦,然后闪电一般的速度抱紧了坐在床边的她。
要不是他的反应太过的自然,她真是要忍不住的怀疑他是不是在装的。
“真的这么可怕?”她一脸无语的抚额。他青白的脸色,在闪电掠过时被照得更加青白,在她眼里倒是显得几分可爱。
“好吧,你可以在一边打地铺。”她想了想,还是妥协了,看这小子吓得都脸色发青了。
说完了,她突然又道,“不,地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