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椅子重重砸在秦龙的背心,然而秦龙并没有像斌子想象的那样倒地,椅子反而断成了两节。看见这个场景,刚刚抄起啤酒瓶的亮子,愣在了原地。
“妈的,看来你这小子不仅仅力气大,还练过铁布衫!”曹山鸡终于站起身来,面露凶光,“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得罪了老子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现在你倒是不像一条温顺的狗了,而是像……”秦龙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像什么?”曹山鸡下意识地问道,说出口才突然意识到秦龙是在骂自己。
“恶狗。”秦龙不紧不慢地说道,“而且我要纠正你一个说法,那就是我不是得罪了你,而是把你废了。”
“我操!”曹山鸡大喊一声,然后疯狂地冲向秦龙,“斌子给我把他给抱住!亮子,你他妈的发什么愣,给老子上。”
斌子本来就在秦龙身后,一听曹山鸡吩咐,反应极快,立马从背后抱住了秦龙,双手如同铁环一般紧紧砸住了秦龙的手臂。
“现在成疯狗了。”秦龙平静地说道,似乎斌子抱住的不是自己一般。
“哈哈,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叫你敢废老子!”曹山鸡边跑边喊,虽然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待奔跑速度达到极致,他脸上浮现出了自信的笑容,一个回旋踢起身,旋风般的踢向了秦龙的后脑勺。
曹山鸡能在社会上混了一定的地位,还是有一定本事的,他练过几年跆拳道,虽然没有达到黑带地步,但神马黄带、红带、赤橙黄绿青蓝带的水平还是有的。
嗯,至少比白带强个万万倍。
他这回旋踢自负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当和老大出去争场子的时候,都是用这回旋踢震慑全场。
秦龙眼色一凝,他本以为这曹山鸡也就是个草包样的街头混混,但没想到还真的会一两下子。这一脚的力道虽然相对于自己的力气小很多,但至少也是普通人的两倍,而且对方瞄准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秦龙后脑勺。
虽然秦龙不是特种兵,但他深谙医术,后脑勺是人体脑干所在的地方,极其的脆弱。
这一脚下去,如果是个普通人,那还不嗝屁了。
这黄鸡头下手竟然这么狠毒,想一招致人死地。
“妈的,竟敢欺负到鸡哥头上,看老子不烫死你。”
亮子早就扔掉了手中的啤酒瓶,不知从哪里端起来一盆油锅,嘴里惊咋咋地向秦龙奔来,。锅烧得滚烫,一阵阵黑烟直冒。
“秦龙小心!”看见这一幕,站在远处的苏月婵惊喊了一声,脸上的担忧之色显露无疑。
“拉风哥……”
斌子满脸涨得通红,双手使劲抱着秦龙。曹山鸡一脚落向秦龙的后脑勺,亮子高高举起油锅,马上就要泼了出来。
眼前的画面好似定格在了这一刹那,一直对秦龙很是自信的唐灵萱也有些不太确定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围观的群众全都倒吸了口凉气,替秦龙捏了一把汗。
这一脚下去岂不是得闹出人命来了!那曹山鸡倒有关系,出出钱便了了,只是可怜了眼前这小兄弟的性命。
眼前这一幕,他们实在想不出,秦龙将要如何脱身。
“啊!”
就在这一刹那,斌子蹦了起来,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脚拇指都碎了,对方的脚好像铁锤一般砸在了自己大脚拇指上,还碾了两下。
十指钻心,苏月婵和唐灵萱都不由得一个激灵。
“啊!”斌子第一声尖叫声尚未落下,第二声又起,曹山鸡旋风般的一脚踢中了腾空的斌子,正中后背心。
“哗啦!”一盆滚烫的热油从亮子手中飞出,泼向了曹山鸡和斌子。斌子被曹山鸡一脚踢开了一米,只泼到半身,余下的滚油全部飞到了曹山鸡身上,从头到脚。
在油锅泼出的刹那,周围的人群全都疯狂的往后退去,顿时尖叫声、骂人声、哭喊声、训斥声从四周纷纷涌来。
众人退得太急,造成了不少人被绊倒,踩伤。自相埋怨着,却不敢对秦龙和曹山鸡三人说半句不是。
“啊!啊!嗷噢……哎哟……”
斌子和曹山鸡倒在地上,蜷曲一团,不停的痛苦呻~吟。亮子看见眼前这一幕,吓得个半死,脚下一个趔趄,也摔了进去。
“你们三只恶狗自己玩吧,我不想陪你们玩了。”
秦龙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淡说了一句,不知道何时早一个闪身到了三米开外。
斌子和亮子很快把曹山鸡扶了起来,看其脸皮开绽,全身通红,至少得脱一身皮。
“小子,你有种就别走,在这里给我等着!”
曹山鸡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羞辱自己。
“他奶奶的,我看你是皮被松得不够吧?老子有没有种是我的女人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叽叽歪歪。”秦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行,你够种!”曹山鸡脸上一抽,此时被秦龙虐得个半死,现在见他也不打算再动手,倒也不再那么怕他了,“你叫什么名字?”
“秦龙。”本来秦龙大不必告诉他自己的真实姓名,但秦龙觉得自己要在大城市里混,至少也应当像当初在乡下小镇上,“打”出一个响亮的名头。
虽然不必要像当初那般人人叫哥,但至少也要让傻逼敬畏,敬而远之。这世界二逼多了,大小姐身边更是马蜂多,总不能日后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