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纱缓缓从缝隙中洒入室内,昏黄的灯光如同一缕漫烟弥漫着,藏着缱绻和柔意。
实木色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藏青色的睡袍,带着阳刚意味的西装裤也被扔在地上,男士衬衣旁边是一条黑色皮带,皮带上的金属扣被月光照着,折射出一点冰冷的光芒,女人白色的睡裙凌乱的搭在那上面,遮掩住了其中一角。
大床床沿的床单随着节奏不断的摇曳,池景灏像是一直不知餍足的野兽,蛰伏在夏明甄的身上窒。
男人赤色的肌肤和女人白中透粉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肌肉和纤瘦,强壮和柔软,尤其他每一次动着腰身时,从肩部一直到背脊,贲起的肌肉线条都优美到让夏明甄想放声尖叫戛。
夏明甄的十指死死抠进男人的手臂,池景灏用那双幽邃的黑眸凝视着她,他低着头,乌黑的短发垂着,一滴汗水沿着一缕发梢摇摇欲坠,她情不自禁伸出手,白嫩的指腹细致的描绘着男人凌厉的俊眉,狭长的眼尾,直至他菲薄的唇......
池景灏微微侧过头,张口含住她的手指,眸光一紧。
蓦地,像是有一道极昼白光冲破黑暗,在她的眼前绽放......
池景灏趴在她的身上,却并未压着她,四周变得静谧无比,除了夏明甄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彼此杂乱无章的心跳声。
这种姿势并未维持太久,池景灏一只手臂搂住夏明甄的腰肢,翻身过来,夏明甄安安稳稳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几番下来,两人都有些汗涔涔,夏明甄多少有点洁癖,等呼吸平稳了,便用手指头戳戳男人腰上的肌肉,“去洗澡吧,粘死了。”
“一起去。”男人哑着声音回。
“不去。到浴室里你又要动手手脚了。”夏明甄傲娇的拒绝道。
“......”
浴室里,夏明甄趴在浴缸的边沿,双手垫在下巴下面,一双活灵活现的眼睛盯着眼前不断走动的裸/男,看得十分入迷。
池景灏拿好沐浴露和洗发水回到浴缸,他一坐到夏明的后面,水缸里的水瞬时溢出了好多。
池景灏将夏明的头发润湿,挤了些洗发水,粗粝的大手揉搓着她一头利落的短发。
夏明甄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服务,不忘提醒道,“泡沫别弄到我眼睛里。”
看她小人得志得寸进尺的小样儿,池景灏抿住唇边的一抹淡笑,动作不失温柔的将夏明甄的头发冲洗干净。
浴室里的白炽灯发出的光流泻在夏明甄湿漉漉的肌肤上,充满骨感的肩膀美如白瓷,像是镀上一层水润的薄膜。
男人目光渐渐深浓,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膀和颈窝,夏明甄难耐地扭动身体,“别亲,好痒。”
不断落下的啄吻没停,伴随着男人极有磁性的嗓音,“我或许该向凌聿风取取经,找个办法把你养胖点。”
“水心那是怀孕才变得圆润一点,我又不会怀孕。”夏明甄放松身体,向后靠着男人,拉扯过他的大掌,摆弄着他骨戒分明的手指。
他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和她款式一样的戒指,不过是男戒。
“我一直有宫寒的毛病,看过好多老中医,也调理过,不过成效都不大,医生说我怀孕的几率会比一般人要低。”她低声说着,语气中倒听不出失落还是其他情绪。
池景灏将一只手给她玩,另一只手臂圈上她的腰,掌心恰好贴在她小腹那个疤痕处。
“很丑对不对?”夏明甄忽然问。
池景灏喉结上下动了动,不过还是没出声。
夏明甄对这个疤痕似乎比怀孕的事情还要介意,语气闷闷的道,“之前我做过手术,好像是阑尾手术,只是我记不太清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前几年的好多事都没什么印象。你知道么,这个疤原先好长好长,幸好我认识一个整容医生,现在才变得这么浅,否则比基尼都穿不了。”
池景灏的手指在她的刀口处摩挲,眼帘半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说,“不丑,一点都不丑。”
“骗人,做的时候你总摸我这个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呢?”夏明甄哼唧一声,说,“过几天我再去找个大夫,问问能不能再做一次,把这个疤消掉。”
她一向以自
tang己的身材为傲,这些年带着这个伤疤也没觉得什么,只是现在和池景灏关系更进一步,每次被他看到这个地方都不禁有点小自卑,她不想以不完美的姿态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闻言,池景灏的声音却是一沉,“现在,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再对这个身体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夏明甄回头看他,紧蹙的眉,紧绷的下颌线条,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她努努唇,这就是嫁了一个大男人的坏处,掌控欲这么强烈。
“我还想去纹个身来着呢......”她不怕死的咕哝道。
果不其然,得到的是池景灏冷肃严厉的一瞥,夏明甄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又靠回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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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丞的的幼儿园问题还没有解决,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又不可能。
池景灏叫齐晟不知从哪临时找来了一个保姆,在家先带宁锦丞几天。
她出家门的时候,小家伙眼圈都红了,就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兔子,要不是夏明甄今天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要见,她一定不舍得丢下宁锦丞。
下午,到了和合作方约定好的地点。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