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总是和苏灏在一起,不是她愿意的,而是苏灏老是黏着她——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荆浩有些起疑了,但白诗诗也学聪明了,她不再接受荆浩的那些贵重礼物,但对那些花心思却不值钱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她这一招很讨巧,让荆浩非常开心,觉得她很在意自己。
开始交往后,荆浩就经常到白诗诗工作的餐厅吃饭。苏澈找了几个人去演戏,向经理投诉白诗诗总是和荆浩聊天,不理睬其他的客人。“我知道,年轻小姑娘肯定对帅气多金的男生感兴趣,拜托傍大款等下班了再说好吗?”演员皱着眉头说:“我在这里做多久了?菜单还没送上来!”经理连忙道歉。白诗诗本身就不是愿意受气的,再加上和荆浩交往之后,凡在学校里被刁难,都有荆浩给她出头,她觉得自己的社会地位上升了,便更加不愿意被人骂。
那人话说的很不客气,指责她想要攀高枝,为了傍大款不认真工作。于是她立刻就反驳:“请你说话客气点!我靠自己辛勤工作养活自己!”演员冷笑一声:“辛勤工作?总是站在那个人桌子旁有说有笑,对其他客人不理不睬,这就是你工作的态度吗?”白诗诗完全不顾经理的眼色,严肃地说:“这件事,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是穷,但我会靠自己的双手赚钱,而不是傍大款!”
客人气呼呼地站起来:“我不吃了!比你们服务质量好的餐厅多得是!”经理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将他送出去。转头她就脸色阴沉地折回来,对白诗诗说:“你被解雇了,我们餐厅雇不起你怎么大牌的服务生!”白诗诗十分生气:“凭什么?我没有错!”经理板着脸:“你错了!第一,你不应该忽视客人。第二,你不应该对客人不礼貌。你是痛快了,对餐厅造成的不良影响你能负责吗?他出去到处说我们餐厅不好,谁还来吃饭?”
荆浩自然是要替他的女朋友说话的,但他不能阻止餐厅开除白诗诗。他的举动还让旁人觉得:果然是傍上大款了,要不然怎么帮她说话。白诗诗听那些人的议论,气愤不已:难道就因为她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她的努力就都被抹杀了吗?这太不公平了!
气愤之下,她连工资都不结了,换了衣服就走。荆浩只能陪着她,在街上走了一阵后,他想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不就一个破服务生么,咱不做就不做!”没想到白诗诗听了大为光火,吼道:“对于你来说当然是破服务生,对我来说是赖以为生的工作!”荆浩是个大少爷,脾气不怎么好,只是对白诗诗压抑着而已,现在也火了:我替你出头替你说话,你倒吼我!既然是赖以为生的饭碗,那你刚才干什么口气那么硬?
荆家也是做生意的,当然知道客人的评价是非常重要的。陪个礼、道个歉、受个委屈再平常不过了,怎么别人能做,你就做不了了呢?你做不了还不准别人说了!丫鬟的命还要端着大小姐的脾气,你要发脾气等你靠你这双手打拼出一番事业了再说!荆浩黑着脸:我从来都是被捧着的,本少爷还不伺候了!“我送你回家吧。”他*地说,带着白诗诗向停车场走去。
于此同时,苏澈合上了手提电脑,拍了下苏灏的后脑勺:“戏演完了,走吧,姐请你吃饭。”苏灏郁闷地说:“我的黑客技术不是用来给你入侵自家餐厅的摄像头的!”“罗里吧嗦,我学黑客技术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超速罚单取消了。”“嘿,你不能利用局里电脑的特权干这种事!”苏澈手一挥,表示停止这个话题:“干都干了,多说无益!”
苏灏的车也在停车场,他们正正巧碰上一场大戏。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绑架了荆浩和白诗诗,然后又把他们这两个目击证人拖上车。两个练家子败在了麻醉针下,真是一把辛酸泪。
醒来之后,苏澈发现自己的嘴被胶布贴着,双手被绑在身后。背后软绵绵的,由于荆浩和白诗诗在对面,当她垫子的应该是苏灏。苏澈哼哼了一下,苏灏心领神会,努力支起上半身,把苏澈顶起来。苏澈好不容易坐正了,蠕动着到空一点的地方,将手臂绕过屁股和腿,移到前面,一把撕掉胶布。“,敢绑姐!”为什么绑架荆浩,她也要跟着倒霉?
苏灏如法制炮,但等他解放嘴巴的时候,苏澈已经把手上的细麻绳咬掉了。万幸绑他们的是那种包扎礼物的纯天然麻绳,不然她牙掉了也咬不开。但她的嘴唇还是被弄破了。苏灏目瞪口呆:“你不用这么拼吧?”苏澈把剩余人的绳子解开了,然后和苏灏一起查看四周。
只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堆得货都是彩色包装纸、彩带之类的,看来绑匪是就地取材。大概是因为他们几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子跑不掉,所以看守的人都在外面。苏澈最恨别人绑架自己,当年就是遭遇了绑架,才会有后来的种种。现在又是无妄之灾,更让她恼火。绑匪一共有四个,坐在仓库外面吃熟菜。
以苏澈和苏灏的实力,打败这四个人很是容易,但他们恐怕不能同时缠住四个,而里面两个全是战五渣。于是苏澈快速地做出决策:“荆浩,白诗诗,你们两个坐回去,发出点声音把绑匪引来,然后吸引注意力。我和苏灏把他们干掉。”白诗诗立刻不满了:“凭什么我们当诱饵?你们不都很有钱吗?只要付钱,他们就会放了我们的!”苏灏瞥了她一眼:“要是他们收了钱还撕票呢?这是很常见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