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叫尸煞吗?我苦笑,但随即全身一激灵,对冰块急道:“不好,还有个瞎眼的白毛怪物还活着……”
“它已经死了。”冰块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明白连黑毛五官俱全的怪物,冰块都能瞬间击杀,何况是双眼残疾的白毛呢。
小楼似乎想到了更加可怕的事,全身抖得厉害,我也马上想到了,只听小楼已经急促的问了出来:“那,那,那个女王呢?”
“女王?什么女王?”冰块有些不解,我快速的告诉冰块,我和小楼在大厅里发生的事情。冰块对于我们说起那个女王有着一双玄眼非常吃惊,他眉头紧皱,“看来她真的是玄眼奴仆的,但可怕的是这么多年竟然她还活着。”
我没有给他过多思索的时间,而是急忙问起他的事情,我也很好奇冰块去追查那个叹息的声音,怎么能把自己弄的这一副脏样子。
冰块开始说起为了追查那个声音,他来到大厅的尽头,那里一片黑漆,他谨慎的用手电照了一下前面,马上发现了不寻常。不仅前面四周照不出东西,甚至照去前面脚下的路也依然是漆黑一片,手电有二十米的照射长度,如果连脚下的路都照不到,只有一个解释能够说通,那就是站在峭壁边缘。
冰块急忙就要回身,但这时背后有人狠狠推了他一把。冰块脚下一空,掉了下去,侥幸的是短暂坠落后,他跌落进一片沼泽里,具冰块讲述,那片沼泽可能是一个殉葬沟,里面有大量的腐尸和骨架。
冰块没有过多讲述怎么爬出沼泽的,但看脸上的神情显然凶险万分,他从稀泥浆里爬到掉落的那个峭壁边,竟发现从上面垂着十几根粗铁索,随后他就拽着铁索爬了上来,他大体估摸了一下时间说,应该爬了一个小时。
说完,我们议论了下,觉得推冰块下去的人很可能就是女王,但现在女王现在究竟藏哪里去了?
我们查看背包里的东西,由于背包是防雨布料,里面的东西都完好无缺,我们找到干净的衣服换下粘糊糊的外套,我身上稍微舒服了一点,然后我们分吃了些食物。肚子一饱,冰块就急着要去找女王,我和小楼虽然心里有千般不愿意,但跟着冰块却难得有一点安全感,于是我们三个人亮着手电小心翼翼的围着黑漆漆大厅转起来。
大厅里,死一样的寂静,走了一会,这时身边的小楼指着前面的石柱下面,惊叫了起来,只见当时追杀我和小楼的白毛怪物身子正躺在那里,脖子上是个大洞,而它的脑袋却往前滚出了好远。
“别害怕,它已经死透了。”
听着冰块淡淡的话,我暗暗佩服,白毛怪物想来是冰块所杀,真是个好手。我们有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没有胳膊死在地上的血尸,我记得他的胳膊是被白毛怪物咬断的,血尸肩膀上还留着我的砍刀。当初我情急下,想砍断血尸的肩膀,却被他肩膀的骨头夹住了砍刀,要不是小楼扔出数码相机用声音吸引走血尸,可能我已经死在这附近。
我用力拔出他肩头的短刀,血尸的鲜血还没彻底冷下来,我这一拔倒是喷出了一道血箭,险些溅到我身上。
我们把大厅转了个遍,但那个女王却不知踪影,我领着冰块去看大厅右边墙上的壁画,告诉他当时女王在突然出现的情景,冰块听后用修长的手指在壁画上摸索了一阵后,皱着眉头说:“没发现机关。”
不管我们怎么去找,但女王真的不见了,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大厅左墙壁边,小楼惊讶的说道:“这里墙壁上的浮雕好真实!”
我用手电往墙上照去,果然是精美的浮雕,而且雕刻完后还用彩绘修饰的图画,色彩鲜艳,画中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我暗自赞叹,是何人配得上如此奢华的建筑,但微微一想便知是那个女王的,果然我们往前走了几步,露出了女王的背影。跟我们见到女王的身形一样,身穿红色罗莎,身材婀娜多姿,头顶金黄王冠,这张图片是她走向最前面的宝座,大气的宫殿两边是各种服饰的人,栩栩如生,甚至把这些人的神情都刻画的淋淋尽致,都是微微低头带着慌乱的神色。
小楼摸了一把墙上的浮雕,说:“我怎么感觉这里的浮雕,和右边的壁画不是一个时期的,否则一边是壁画,另一边是浮雕,这是不是不对称。
“我们无法查证,管它是不是一个时期的,我们还是仔细看看这里的浮雕,说不准女王就藏在浮雕里……像之前藏在壁画里一样。”我说到这里背脊都凉了,要不是身边有着很厉害的冰块,打死我都不敢接着看下去。
冰块一直沉思着,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突然指着前面的浮雕说:“她就是你们所说的女王?”
冰块所指的地方,仍然画的是宫殿,一个女人坐在宝座上,底下跪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古人。
这是那个女王吗?我有些惊疑,因为王座上的女人脸上带着一个黄金面具,看不出样子,整个脸都被包裹在里面。
小楼走近浮雕,说:“奇怪,这个女王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和左边看到壁画里的那个不一样。”
我心里狂震,脸色一下变了,不错这个女王和我们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但又怎么解释她和女王同样的身体,我忍不住犹豫的说:“难道是因为女王病了?”
“那干嘛把生病的样子刻到浮雕上,难道是让后人知道她自己生病了?”小楼与我对视了一眼,一脸的疑惑,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