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哭着道:“那年,我九岁,你才六岁,我师父看你年纪轻轻,却有着惊人的天赋,但你命理多灾,需有年长于你的人相伴终生,方可消灾解难。而我天赋在南云山也是极为不俗,正好与你相对,且命理与你相符,我师父便与你师父商定,给咱们定立了婚约。可是,等我到了十一岁,师父受师祖的指派,要我到北云山通古教来做内线,以期可得通古教上乘法术,求得易风教以武力立于几大教派之首。我便从十一岁开始被送至通古教,重新修行通古教法术。我为了尽快求得通古教秘笈,只得奉师命以出卖*作代价,才换得几部通古教秘笈,来,你看。”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床上被子拿开,掀开床板,从下面拿出了两个卷轴,“看,这是通古教秘笈《幻水残篇》的前两卷。”说着拿与谭天看,谭天打开看了两眼,发现果然是多关于水的法术,不禁有些相信这女子的话。
“可是第三卷在掌教真人刘景玄手里,我一女儿身,如何通过色诱得到它?得到前两卷已经把*卖给了五个传教道长,如此说来,我与妓女又有何分别?昨日听得你来到通古教,便趁机把你引来,今生不能再做夫妻,只求能侍夫君你一晚,还好,昨晚你我已经……,哼哈,……我,我现在就放心了,你是个善良又有纯洁心的人,师父没有看错你,只可惜我今生无缘服侍你,还请你立即休书一封吧。”那女子哭诉着道。
“师祖为什么要你来作内线,而你又为什么非得用*来换通古教的上乘秘笈?”谭天惊呆了。
“我怎么知道师祖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女子反问道,“出卖*也是师祖下的命令,我若不从,那我父母怎么办?我还有一个弟弟被他们控制着。”
谭天听了后感觉这女子的遭遇够凄惨的,可是师祖贺兰慕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这女子在骗我呢?易风铠甲还没有找到。
谭天道:“哼!我才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我的易风铠甲呢?”
“易风铠甲,易风铠甲,你就知道问你的铠甲,我都说过好几遍了,我不知道你的易风铠甲在哪。再说,师祖的易风铠甲怎么会在你这里?”那女子看上去很生气。
谭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那女子看谭天没有反应,接着道:“你不相信我的话罢了,反正你现在只要写一纸休书就好了。”
谭天道:“哼,你叫什么名字?”
“李青儿,你好好想想,你还记得我不?”女子道。
谭天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在“谭天”小的时候,是认识一位叫李青儿的人,难道,这女子真的是自己有过婚约的妻子?便点了一下头,表示想起来了。
李青儿笑了笑,道:“我把你引来我的房间无非是想尽一下妻子的责任,虽说你我还未成婚,可我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如不使出色诱,恐怕你是不会轻易上我的床。”
谭天不想与这李青儿纠缠,只想快快回去,可易风铠甲丢了,一定与她有关,问又问不出来,这该怎么办?如果穆成阳在这儿就好了,他说不定可以帮自己参谋一下。
谭天问道:“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李青儿道:“这还不简单,趁你不备,给你们下点儿mí_yào,不就完事儿了。”
谭天道:“这都是你做的?”
李青儿道:“当然不全是我做的,只不过是我指挥的。”
谭天道:“那是谁下的药?”
李青儿道:“呵呵,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谭天刚感觉事情有些眉目,又被李青儿的话给断了头绪,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不能就是不能,这是秘密,我身为线人,本身就得保有很多秘密,这个也是。”李青儿说的很是有理。
“哼,今天你必须告诉我。”谭天欺身目前,点住了李青儿的穴道,控制住了她。
“不行,我不能告诉你。咱们同为易风教的人,你这样逼我,又是为何?”李青儿撇了一下嘴。
谭天暗想:这李青儿不愿意说,也许真的是不能说,可是自己的易风铠甲一定与那个下mí_yào的人有关。她不愿意说,还真是不能勉强,嗨,这该怎么办?
谭天想了想,决定先出去,时间已经快巳时(上午9点至11点)了,穆成阳肯定在到处找自己。不如先去找老穆,等伺机再回来寻这女子。
谭天往门前走去,刚走两步,李青儿挡在了他面前,道:“谭天,你还没有写好休书呢?”
谭天不知这女子是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写休书,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笔墨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李青儿取出笔墨来。
谭天拿起笔,自己从来没有写过休书,也不知道怎么写,便由李青儿口述,自己写了下来。
写完后,李青儿看都不看把休书收藏起来。又从桌子上倒了两杯酒,道:“这是规矩,你我虽说这辈子无缘夫妻,可昨夜我们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今天这休书便也说得起来。拿起酒杯,干了,你就可以走了。说着一口把酒给渴了。”
谭天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倒也豁了出去,一口把酒给喝了,喝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扔,跨了两步,来到门前,手刚一碰门,一头栽到了地上。
……
等到谭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住处。他看到穆成阳还在睡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忆起来李青儿的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