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霜不理他,想要下最后通碟:“你走不走?不走本姑娘走。”
那人见吴秋霜真的生气了,道:“姑娘,何必呢,我知道姑娘为何闷闷不乐。”
“费话!”吴秋霜心想,你是哪根葱,我在这紫阳山名气那么大,几乎人人都知道,今天连败三局,傻子都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那人又吃了一瘪,但他依然乐呵呵地道:“姑娘,你这么漂亮,一心扑在修行上,倒是可惜了,若是找个人嫁了,相夫教子,一辈子不也过得舒坦。若是一味求这些虚名,就算姑娘修得通天法力,最后也难逃劫数啊!”
吴秋霜听了后很是气愤,道:“要你管!”越想越生气,就冲冲地道:“你若再胡乱言语,当心我要你下半生残废!”
那人吓了一跳,不过,还没有改,依然笑道:“姑娘这是干什么,岂不知在下刚才就是仰慕姑娘而已,见姑娘貌若天仙,若能取姑娘为妻,夫复何求呢?”
吴秋霜想不到这人这么无耻,就想教训他一下,随手一拳往那人胸膛打了过来,可是还没有挨着那人,那人就跑到了吴秋霜身后,笑着道:“姑娘为何要打在下呢,难道是看不上在下,在下哪点儿不好,还请姑娘指正!”
吴秋霜不防对方也是修道之人,顿时提高警惕,打开天眼,见那人长得还算英俊,呵道:“你是谁?你是哪派人士?”
那人道:“啊,大在下姓穆名成阳,姑娘可以称呼在下为穆哥哥。”
姓穆名成阳,穆成阳,还穆哥哥,恶心,这人没听说过啊,吴秋霜问道:“你是哪派人士?”
穆成阳道:“哎,姑娘何必问在下是哪派人士呢?”
吴秋霜道:“哼,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穆成阳道:“哈哈,在下没有门派。”
吴秋霜问道:“没有门派?那你的道行是哪学来的?为何与我易风教极为相似?”因为她看那人的身手的确有些像本教人士。
穆成阳道:“呵呵,在下的确是无门无派,怎么会骗姑娘您呢?”
“哼,你不愿说也罢,但请你不要烦拢本姑娘。”吴秋霜见那人不够直率,有些生气。
“姑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真的是没有门派的,如果穆某人骗了姑娘,天打雷劈。”穆成阳很坚定地说。
吴秋霜心想,无门无派都可以学得一身本事,而自己名门正派却屡遇挫折,这是为何?难道自己真的不够努力?还是天赋太差?她依然很生气地道:“不知阁下乃世外高人,但还请阁下注意自己言行。”
注意自己的言行?难道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穆成阳有些不解,道:“不知在下是否冒犯了姑娘,还请恕罪!但在下句句发自肺腑,敢问姑娘,在下可有不对之处?”
吴秋霜见这人终于有了些礼貌,道:“哼,亏你还是修道人士,如此年轻就想着要成立家业,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穆成阳道:“在下爱慕姑娘还有错吗,想与姑娘结为连理,在下大胆求爱,何似有些人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口,到头来还不是误了自己青春年华。”
“哼,你这人也太口无遮拦了吧。”吴秋霜很是愤怒,心想今日怎么碰到个这号人物。
穆成阳道:“呵呵,在下纯属爱慕姑娘美貌,想整日在姑娘面前,看着你的一切。”他刚说完,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吴秋霜这次被彻底激怒了,道:“哼,今日不教训你是不行了,再要胡说八道!”她还没说完就用掌来袭,但是那人依然可以轻松躲过,她接连攻了好几招,都没有挨到穆成阳衣角一下,看来对方修为要远高于自己。
穆成阳一边躲一边道:“对不起姑娘,在下一时口误,还望姑娘见谅!”
吴秋霜一边打一边道:“见谅个屁,你还不还手?”她又连攻数招,还是不能挨到姓穆的半分。
穆成阳任她打来打去,自是只躲闪,不还手。
吴秋霜打了十数招,一直没有打到对方,又急又羞,道:“姓穆的,等着瞧!”说罢“噌”地一声飞走了。
穆成阳见吴秋霜飞走了,大喊:“哎,姑娘,你的发簪掉了!”其实这发簪是他从吴秋霜头上摘下来的。
但是吴秋霜没有任何回应。
……
仓州,谭天和许潄真两人来到了仓州,他们在途中并没有遇到追踪。仓州离南云山并不远,大约八百里地,这里是武国的国都,看上去要繁华一些,集市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两人找了很久,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房子住,最后只得花了十几两银子在仓州旁的村落里盖了一处简陋的院子,屋子全是由木头搭建,所以很快。
这村子叫做王家寨,村子里大多人都姓王,为了掩人耳目,两人没有告诉任何人真实姓名,人们只知,女的叫言妹,这是由于两人的姓都有一个偏旁‘言’,他们也不计较谁大谁小了,因为他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两人以夫妻这样的名义在村里住着,所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怀疑。
为了生存,许潄真就成了这个“家”的操持者,她必须偶尔到仓州赚钱糊口,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她不能太出名,就在仓州附近行医,偶尔也去给人看看风水,做做法事,其实都是些简单的活儿,倒也累不着她,所以她总是三天两头在家里呆着,出去一天就收获颇丰。也是,赚钱对于有本事的人根本不算事儿,本事小的人才被赚钱这样的事儿难着。所以,为了日子好过点儿,几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