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呆在了那里,没想到谭天这么厉害,易风剑竟然拿他没办法!没想到易风剑如此不济,连受了重伤的谭天都不能耐何!难道,真的是因为易风剑开刃才能斗得过谭天?谭天真的有这么强?两名黑衣人又对望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往院子外跃去。
许潄真瘸着一条腿慢慢地蹦过来,急切地道:“谭天,谭天,你怎么样?”只见谭天坐在坑里面,嘴角流了些血,仿佛听到三师姐在叫自己,忍住疼痛道:“三师姐,我没事,你……你怎么样了?”
许潄真连忙道:“谭天,你别担心,我很好,我没事。”
谭天闭着眼睛道:“好,没事就好,师姐,我猜他们等会儿还要来,这里我们是呆不成了。”
许潄真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走,谭天,你要睁开眼睛,你不能睡着了!”
谭天这时意识好你已经开始不清醒了,慢慢地感觉到头部沉沉的,不过仍然强忍着,道:“师姐,不要紧,我会好的。走,咱们快走。”
许潄真道:“好,咱们走。”
许潄真想搀起谭天,可是自己一条腿已经不能着地,靠另一条腿是不能搀得动谭天的,她拉了半天,总是刚站起来就又摔了下去。如此反复几次,都没有把谭天给搀起来。情急之下,许潄真就要哭出来,她想不出办法来。
谭天这时似乎还稍有意识,感觉自己晃了几晃,开口道:“三师姐,是不是你已经没力气了?”
许潄真道:“没有,等我休息一下,咱们要快!你先别说话,保存体力。”
谭天道:“三师姐,你一个人走吧,不要管我了,他们要的是我的命,与你无关,你快走吧。”
许潄真没想到谭天还是这么固执,有些生气,道:“你要再说这样的话,休怪我以后不理你了。”
谭天听许潄真语气,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便不再说这话了,道:“三师姐,不如这样,我看他们没有半个时辰回不来,咱们就先别走了,先运气疗伤,等过一会儿再走,反正这时咱们也走不了。”
许潄真想了想,道:“也只有这么办了,师父说带上老四会连累你,看来说得是对的,若是刚才他也在,说不定这会儿咱们三个人都受伤了。”
谭天没有说话,他强打起精神,从许潄真怀中坐起来,开始运功疗伤,其实谭天受的伤主要不是刚才与两位黑衣人打斗所致,而是他腹部受了两刀,虽然先后服用了两粒生命丹药,但毕竟时间短暂,还没有恢复,今日与两黑衣人打斗只是个引子,若是平时,拥有易风铠甲的谭天根本不惧两名黑衣人,尽管他们拥有易风剑,只因为易风剑没有开刃。
许潄真看谭天已经开始运气疗伤,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为什么谭天可以抵住一记易风剑,他全身泛起的金黄色光是什么法术?还是等谭天伤好了再说吧!便不再多言,也开始疗伤。
许潄真受的伤是内伤,肩部受了一掌,腿上挨了一脚,情况不容乐观。她打开带的包裹,找出了活血化瘀的药酒,开始往伤处擦。这药酒很有效,不一时,疼痛就减轻了好多。
过了一会儿,谭天慢慢睁开了眼睛。感觉好了很多,最起码有些力气了。许潄真看到谭天醒来,问道:“谭天,你感觉怎么样了?”
谭天缓缓地道:“三师姐,好多了,你呢?”
许潄真高兴地道:“我也是,好了,咱们赶快走吧。”她搀起谭天往院子外走去。
好在这时虽然是秋天,但还不是特别凉,只是有些微风。两人必须换个地方住,这时已经午夜了,客栈都已经不再接收客人了。许潄真搀着谭天在集市上走,只找到一家叫做艳春楼的妓院还在营业,她本不想进去,可是一想,若是我们进去了,那两个黑衣人万万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里。于是决定搀着谭天进去,可是是谭天不想去,道:“师姐,我们是修道这人,怎么能进这种地方,会让人家笑话的。”
许潄真道:“师弟,咱们又没有穿道袍,没人知道咱们是修行之人,现在都午夜了,整个集市只有这里还有人做生意,况且我们在这里,那两个黑衣人肯定想不到,走,先过了今晚再说。”
谭天觉得有道理,就不再说话。许潄真搀着谭天进去了,迎上来的是个中年妇女,“哟,这位爷,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幸好我们这儿还有几位姑娘,要不然,爷您今个儿可是要扫了兴致!”
谭天心想这怎么和电视上一样,便道:“没事,随便找个姑娘就行。”
这时,这个老鸨看到了搀着谭天的许潄真,有些不明白:“这位爷,您来逍遥自在,可是这?……”
许潄真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给这位爷找一漂亮姑娘,开一房间,好生伺候着,本姑娘也要去。”
老鸨看到身边这姑娘拿出了银子,一边把银子揣兜里一边道:“哦,这位爷真是雅兴,雅兴!琴儿,接客了!”
一两银子,谭天根据它的购卖力大致算了一下,它的购买力大概相当于两千块人民币左右,怪不得这老鸨这么高兴。
“哎!来喽!”楼上有一少女应了一声。
老鸨说罢眼神有些怪异地走了,许潄真知道这妇人想歪了,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又掏出一两银子,“哎,先别急着走嘛。”
那老鸨一回头见这位姑娘又拿出一两银子,乐呵呵地走回来了,“啊,这位姑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要是有人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