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雅嫁到京城的时候是一个很寒冷的冬天。
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温舒雅突然明白为什么祖母会让她带上一把家乡的泥土。
跨过火盆,拜过天地,她成了仪郡王妃。
仪郡王年纪和她一般大,新婚之夜她其实非常紧张,可是这个名为丈夫的仪郡王却没有丝毫碰她的意思。
温舒雅有自己的骄傲,丈夫不碰她,她又何必将自己送上去,刚好,她也不喜欢这个人。
于是新婚一晚,两人各自安眠。
第二日,据说是仪郡王的姐姐过来看她。
原本还相处得不错,可是这位郡主却过问起她和仪郡王的房事,还拿着清白的帕子过来质问于她。
温舒雅本就不是什么受气包之人,她信奉的是,别人待她好,她便带人家更好。别人鄙视她,她也要鄙视回来。
听着这位郡主姐姐说她的教养、说她的不贞、说她不知廉耻。
温舒雅被气笑了,这位郡主难道也不问问他的好弟弟?
这个女人太过自负,总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郡主见她不答,自感收到冷落。她原本为弟弟看中的王妃并不是她,如今这位她不喜欢的弟媳妇对她慢待,所以她不仅不喜欢,反而厌恶起来。
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闹大,她招呼家丁进屋,说是要执行家法。
温舒雅原本对仪郡王府没有归属感,此时更是心冷一片。
别以为她看不出这位郡主对她的敌意。
既然让她不好过,她何必忍气吞声。
所以在那些家丁上来的时候,她动了手。
温舒雅的武功不错,就凭着这普通的家丁,她轻而易举的收拾了。
她关了门,然后打晕了这位郡主。
随后,她提着这位郡主和一个家丁进了一间客房。
坐在房间唯一一张椅子上,等着仪郡王过来。
仪郡王进屋的时候还很不耐烦。
“你叫我过来做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姐姐和一个奴才衣衫不整的在床上。
“这……”
仪郡王想也不想过去推人。
温舒雅慢悠悠道:“我撞破他们的丑事,两人想杀人灭口,幸好我会些武艺将他们打晕了,这样的丑事,我想问问王爷该如何处置?”
仪郡王连忙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温舒雅笑道:“王爷不信,我自然也不信的,不过啊,以后姐姐还是少来王府,免得败坏王爷的名声。”
仪郡王气得指着她颤抖,温舒雅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至于郡主醒来带着更多的人来教训她,温舒雅早就做好准备。
她们当京城燕王府的人是吃软饭的?于是,郡主和她的手下被她下令打残了。
温舒雅敢闹得这么大,早就有恃无恐。
皇帝不会怪她,更何况,她握着郡主私通的证据。
郡主灰溜溜的回去了,以后见到温舒雅就跑多远,不过也因此,她给仪郡王时不时送上几个美人。
一时之间,仪郡王的侍妾无数。
温舒雅冷笑的看着这场闹剧,可怜的女人,她现在还不知道仪郡王根本就不碰女人。
时间慢慢过去。
温舒雅一边在府里看着戏,一边自得其乐的玩耍。
偶尔,她也会窜窜门,其中定述侯府是常去的。在定述侯府中,她与众人都相处得不错,如果没有二少夫人王兰时不时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就好了。
随着与孟家熟悉,温舒雅也见到了傅姿芊。
对于傅姿芊,温舒雅是久闻其名,在温家和燕王府,这傅姿芊想参合到表哥和表嫂身边是出了名的。
所以,温舒雅对傅姿芊一点好感也没有,偏偏王兰和她要好得紧。
当然,别人交情好与她无关,她在意的是傅姿芊的手段。
这看了半响,温舒雅不在意了,虽然有些阴险,可是在燕王府那种军人作风的王府,她注定没有任何机会。
好景不长,她刚接到表嫂有孕的消息,转眼从宫里听闻皇贵太妃准备下旨将傅姿芊赐给燕王做侧妃的事情。
温舒雅有些火了,这分明是在刺表嫂。挑什么时机不好,偏偏挑表嫂怀着孩子的时候。
瞅着还醉心美人画的仪郡王,她有些无奈。
她算是对他有所了解了,此人单纯得很,对年轻少女并不喜好,偏偏爱着成熟的女人,府里的秋娘常常被他宠爱。
温舒雅也看出来了,他的丈夫根本还是小孩子心性,恋母或者恋姐。
自从那件事出来,她和他相见成了陌路,不过郡主没动静,他对她也不过无视而已。
“明天我要去进香,你陪我一起去吧。”
仪郡王不耐道:“我不去。”
温舒雅突然抽掉他的笔,手用力抓了过去。
“你不去也得去。”
仪郡王怒火上涌,道:“温舒雅,你有没有记得自己的身份?”
温舒雅悠悠道:“这家里我是主人。”
仪郡王的心猛然被一桶凉水浇下。
府里那彪悍的侍卫丫头,他是心有余悸。
“我去就好了。”
温舒雅才放开他。
收拾好后,两人去了寺里。
这一进去,可就是看见了傅姿芊跪在佛像前。
温舒雅让仪郡王自个玩去,带着人独自走了进去。
“傅姑娘可是祈求燕王表嫂早些小产?”
傅姿芊手一颤,她还真的是祈求这些,不过更多的是孟氏那贱、人早死。
于是突然被点出来,她有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