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找事儿啊。
如果这赐名,不就是逼着自己敲这张员外也正好在身边要做选择么,这秦墨,这寿宴,就送过来自己一盘鱼,而且,还要逼自己为即将成为百味楼主菜的菜赐名,就是要逼自己把这次百味楼的事儿偏向这秦墨喽。
县令老爷真感觉被这样暗算了一道,心里真不甘啊。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这鱼也吃了,赞也赞了,就算自己不赐名,这在座的高朋也肯定不会就此放过这道菜,放过自己的,毕竟秦墨今天把这盘菜的声势造的太大。
很多人都被这盘菜给吸走了食欲,恨不得一尝为快了。
而老夫人,自己的母亲,也已经赞不绝口,此刻自己再做些挑剔,也晚矣。
旁边的那张员外一脸黑,就不停的给这县令大爷使脸色。
这县令大爷被逼到这份上,两头为难。
秦墨又在地上跪着,埋头不起,等着赐名。
这边张员外那表情,恨不得只要自己一旦赐名,便拂袖而去。
正为难间。
“咳。!”
抬头便看见众人殷切的目光。
“咳。那便叫‘一品红’吧”
这县老爷沉吟道
“既然它的名头尊贵,那就是‘一品’当的,是镇店之宝,这盘菜色味俱佳,味道美味绝伦。自然是人们眼中的着重之物,便是‘红’,这菜的名子,也是鼓励它为店里带来畅销的生意,让生意红红火火!”
“今天这道礼,我收下了,而且十分满意——!”
那县令老爷便用那筷头敲了敲那瓷盘。
众人高兴,便给这寿宴之上又添了喜气,而秦墨从地上起来,看见那张员外老爷黑着一张脸离去,顿时唇角轻勾,那笑意转瞬即逝。
看来这张员外虽然是人年龄活了一大把,却终究还是很多东西没学会啊!
又或者,一向在这临水县作威作福惯了,想着除了县太爷就是他,平日并不曾把谁放眼里。
也并不吃亏,可是,现在竟然在这计划好了的事儿上栽了跟头。
他此刻最气的人是秦墨么,不是,是那郝老板,也不是。
那郝老板根本没战斗力。
他现在最气最恼的,应该还是这左右不定的县太爷。
原本以为一切可以顺顺利利,很容易就扳倒了这百味楼。
可是这县令老爷却不争气,居然就被一道鱼做成的菜给打动了。
怎么叫人不气。
可是,这张员外拂袖的一走,在秦墨眼里,是不仅的输掉了今天,更是输掉了以后。
临水县有很多个员外,却只有一个县太老爷,凡要在这临水县把生意做大,谁不仰仗这县太爷。
刚才即时,其实这县老爷被秦墨逼的没发下台来。
如果这张员外能在此刻理解这县老爷的苦衷,并且一口笑意的等待下来,秦墨还至少敬他是个厉害人物。
如果这张员外在刚才,采群和之术,给县老爷退路,就是给自己留更大的退路。
就算这县老爷现在碍着着祝寿的气氛,答应给秦墨的菜赐名,但是,心中自然也是对这张员外怎么说心里也抱着一份亏欠,就算这百味楼的事儿,就算日后不找茬,那心里也知道是欠了这张员外人情,自然以后会弥补,在临水县其他的商业事项上,该放过的放过,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既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这张员外却采取了相反的手段和方法,拂袖面带怒意出走。
又是在这县令老爷的生日宴上,眼下众多的宾客中,说走就走,这不等于就是直白的给这县太老爷一耳光么,摔了脸色告诉你我就是不高兴。
秦墨一转眼看这县令老爷瞟着那张员外离开的背影,那脸上的阴郁也半刻停留。
也不知道这张员外跟这县令老爷相交多久。
不知道这县令老爷的任期。
但是只要在这一来二去的接触中,秦墨可对这个县令老爷的脾气却是摸着了几分。
县令老爷爱面子,但绝不是一个目光短浅,肤浅粗鄙的人。
看似表面和颜悦色,实则内里一肚子弯弯肠子,且不说秦墨今日之举,他日后必是要和秦墨秋后算账的,但是可喜的是,秦墨知道,现在的县太老爷对自己好感颇多,说是要真得恶意对自己,也不大可能。
可是,如果这张员外今日出走之后,他日未能及时反省,并为今日之事儿上门来给这县令老爷道歉,估计这以后的临水县,这张员外的名声,便要渐渐的没落了。
看到那张员外离去,这秦墨心里自然是喜悦,只怕日后,这张府和这县令府就要生分了。
今日来原的目的只是送这礼打动这县令,却不想这一箭双雕。
“来。大人,秦墨给您斟酒,请您满饮此杯,祝老爷这长命富贵,福寿安康!”
秦墨再趁此机会一上前敬贺,喜的那县令老爷抹去刚才那抹因为张老爷出走的不快
“好。好。!”
一连几个合不拢嘴的好字。
可倒是为今日的这祝寿的气氛是相当喜乐…
夜幕,秦墨倒喝的是醉醺醺从那林府出来,今天这一喝,倒是因为从心里觉得是的确值得。
但是,并不知道,原来这古代的酒,后劲还是很足的。
前世的秦墨并不太会喝酒,但是啤酒,葡萄酒也还是会的,一次能干三瓶啤酒不晕。
从来没醉过,酒量觉得还好。
可穿越过来,这也是第一次喝酒,之前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