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包真是很少见到老板娘高兴成这样,这么激动地语无伦次,不禁又问道:“老板娘。虽然您不想说,但阿包还是忍不住问,那个楚一鸣到底是您什么人啊?为什么您这么紧张他关注他呢?这一年里,总让我借着去溪静县那么远的地方进药材去打听他的事儿,你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去看看呢?”
石素卿见阿包又委屈又不理解的样子,有点好笑却真的不愿多说什么?便绕开话题道:“明明知道我不想回答,就不应该这么多举一此。你是伙机,好好听老板的吩咐就是了。对了,厨房送去湾水村的药已经煎好了,一会儿陪我一起送去吧。”
阿包点点头,道:“好,我去看看。哎……听说湾水村前天又发洪灾了,都冲走了好几户人家,这几天又连着下雨,听别人都说,这水势会漫延到镇上,真要命地是还连着发起鼠疫,真是天要人命了。”
听到这时,石素卿不禁地感叹了一声,道:“是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死老鼠,昨天送药时,见到一小女孩被感染了真是可怜,希望我配得这药能医冶好她。”
阿包望着石素卿从心底里有感而发道:“老板真是一位再世观音,大慈大悲,阿包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能遇上您。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遇上您这位好人,恐怕阿包不是已经饿死了就是被打死了。”
石素卿淡然地笑了笑道:“怎么又提起这件事啊?老板我呢?能请到你这位能干忠厚的伙计也是我的福气啊。好了,去盛好药吧。”
阿包点点头,帮着老板娘一块将煎好的药倒在背筐的大罐中。
一年前,正是石素卿刚来顺宁的时候,偶然走在街上,见到一群人正在欧打小偷,,石素卿见此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当下不但拿出银两作赔。
事件平息下来了,此小偷就是阿包,阿包是个小乞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所以才动了恶念,被人发觉还被打成重伤几欲昏迷,此时,石素卿便利用她之前熟读父亲给她留下的医谱,不但将阿包安顿在客栈,还亲自抓药煎药为一位素不相识的小乞丐,阿包伤好后,一心想报达这位救命恩。
,石素卿也因此事,想兑现曾经父亲对她的期望,想用父亲留下医谱再度济世众人。此念头一出,石素卿便跟卜承颖提出想开医馆,一来也是想收留一个没饭吃的小乞丐,二来发扬爹爹的医术,但来,也是第三个原因,就是让自己可以尽量离大人疏远一些……
顺宁县这次的洪灾远比所有人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些,都以为这次洪水会像前十几年的洪灾那般,顶多半个月,县衙开仓放粮后,洪水一退,农作物再度种下,来年收成,日子如往常一样。
可这次确并不是这样,县衙已经开仓开粮一个月了,每次面临的是越来越多的受灾百姓一拥上,储存的粮仓早已所剩无比,地方员外有钱人也下达命令作捐,却仍是不见成效,每天饥寒交迫的数达千人。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布,从湾水村一带到处都是泥坑或都洪水中有现显出好多死鼠,一个个肚皮发胀地漂在水面,臭味蔓延,这引发一场一发不可收拾的鼠疫,对受洪灾的百姓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原本饥饿的身体再加上严重的病疫,让湾水村一带的人民每天以近百位的人们失去生命。
此局面远远超过了所管辖官员的能力范围之外,从地方官员到巡抚再到一品大员都有些头疼。
负责官员谁也不想将此时劳烦皇上,谁都想将天下太平喜庆之事说出来,换得天子龙颜大悦,而不是责令他们,视为饭桶,以旧换新。
可最后发生的种种变故,远远超出了所有官员的估量,所用方策完全无益。
所以,卜承颖不顾一切提起毛笔,将此事上书给了皇上,提议朝廷拔款,开仓派粮。
皇上过目后,深感痛心,原来顺宁县此次的洪实远超想象。当下同意卜承颖的提议,不但同意拔款也可开仓派粮。
但有一点,也如那些负责的大臣担扰的一点,皇上非常龙颜不悦,也想到那些个大臣的办事能力,所以,这此赈灾全权交全了新任的状元爷楚一鸣,让他暂代三品钦差,负责顺宁赈灾所运官银和官粮,还有平息洪灾的事宜。再事件若处理的好,将是作为他的功名之记。
夜已深了,卜承颖望着窗外暗然无光的月,偶然一阵凉风吹来,他手里拿着今天刚收到的公文,上面事宜交代的再清楚不可,楚一鸣暂任命钦差大人,将赴顺宁县一同赈灾。
想到这样,卜承颖沉沉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们还是会再度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