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习惯。于是当季柏遥的举动越来越猖狂的时候,她也明白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道理,老老实实的放纵自己沉溺到由狐狸精主导的爱欲里。

“我是谁?”

“……季……”

齐谨林无意在这种关键时刻与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季柏遥作对,可当全部的控制力都被拿来控制自己的声音时,齐谨林根本无法说出季柏遥那长达三个音节的名字。狐狸精并不是不明白,可还是刻意的在为难着齐谨林,左冲右撞时快时慢,偏不肯让齐谨林如愿以偿。

“我是谁?”

“……嗯……季……”

“季什么?”

季柏遥变本加厉,不轻不重的用虎牙咬着齐谨林的耳垂,呼吸吹进耳朵,齐谨林顿时感到半边身子都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动弹不得。

“季柏遥……唔……嗯……”

呻.吟这东西如同戒毒,咬紧牙关努力忍耐并不是做不到,只需咬着唇瓣便能够熬过千难万难坚持到底;然而一旦不慎在情.事未曾结束时泄露出了一丝,便如黄河决口,想再度屏住就千难万难。

被季柏遥撬开了口的齐谨林此时就陷入了困境,尽管想要继续自己的静音模式,却再也无法从欲.海里抽出半分精力去维持自己声带不再随着季柏遥的指尖而震动。

当齐谨林终于能再一次控制自己的声带时,已经是季柏遥从身体中把手指抽离的时候。齐谨林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不存在的花纹,脑内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各种不知所云的画面,喘息着放松自己曾在那一刻紧绷起来的身体。

始作俑者往齐谨林的枕边一趴,啃咬着她略带有一层薄汗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一句:

“受累了。”

齐谨林无力去应她这一句难以说清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痛恨中文博大精深,闭上眼睛封闭自己。季柏遥的演技不如齐谨林,拍戏时也常常不是一次过,在床上也不是肯一次过的人。熟知对方喜恶的齐谨林正在安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为下一场拉锯战做好身心的双重准备。

“我爱你。”

在船上时不曾回复的表白,终于在床上说了出来。感觉到季柏遥在自己的颈窝里点了点头,恢复了几分体力的齐谨林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当两只手握紧了以后齐谨林才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在黑暗中摸到季柏遥的右手。季柏遥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翻了个身从床边抽出了纸巾擦了擦手,把用过的纸揉成一团,往齐谨林的身上丢去。

本来想立刻做出反击,奈何实在无力。齐谨林已经没有了脸红的心情,抓过了纸团后想要扔到地上,却只是软绵绵的往床上一放。

狐狸精后知后觉的关掉了灯,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莫名的多出了不少安全感。齐谨林是个只有耽于欲.海之中时才能忘记傲娇的人,如果非要选择在某些时候关灯,齐谨林一定会选择在ed的时候关灯而不是在ing的时候关灯。对于季柏遥此时有些贴心的举动,齐谨林莫名感受到了一种细心的温柔。

黑暗中听见季柏遥又躺在了自己身边,齐谨林便伸出了手抱着她。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情爱中攻君其实反而是比较累的那一个,可季柏遥却浑若无事,让齐谨林有些无奈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脆弱,太容易被狐狸精攻陷了些。

“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

“……嗯……”

齐谨林不想让季柏遥太过得意,连续两次的爱意诉说已经足够阐述她的心情。在季柏遥的追问之下也只有闭口不答,轻轻的用嘴唇碰触着季柏遥的唇角,依稀从黑暗里看见她扬起来的嘴角。

季柏遥也知道她不会再说,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放开齐谨林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把被子替她盖好,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客厅去替齐谨林倒水。

这间房采光堪称一流,本应该如水一般从窗口泻入进来的月光被厚厚的窗帘遮住,而客厅却只用了薄薄的一层纱帘,夜晚晴空清凉凉的月光照在地面,映出季柏遥的背影。

季柏遥只穿了一条底裤,短短几步路被她故意走得有几分妩媚,季柏遥其实没怎么增肥,虽然不是镜头下应该有的瘦削,但作为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季柏遥现在的身材齐谨林很满意。奈何镜头是不饶人的,季柏遥又不愿意为了镜头而缩减自己胡吃海塞的尺度,因此总是在胖瘦之间不断变换。

看着端着水杯,赤.裸的极为坦然,甚至有些炫耀和刻意诱惑自己的季柏遥,齐谨林忽然产生出了一种季柏遥即将要在有月光照耀的地方变身现出原形的奇特错觉。季柏遥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让齐谨林不知不觉的有些痴迷。

“看傻了?”

水杯被季柏遥递到了齐谨林的手里,齐谨林才觉得自己已经渴的喉咙冒烟。坐起身一口气喝了半杯之后才把杯子还给了季柏遥,低下头时不经意看见自己如同不幸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身体,斑驳如在樱花季的午后不小心在樱花树下睡过一夜。

“……季柏遥,我身上是怎么回事……”

缠绵时无暇顾及这些,现在一看见身上的痕迹,齐谨林立刻有要掐死季柏遥的冲动。回忆起激情时刻季柏遥在自己颈间的吮咬,齐谨林确信其中有几处绝对难以靠衣领遮掩,春夏已至,想靠围巾和丝巾遮掩绝对只会更引人怀疑。

狐狸精摊开双手做出了个事不关己的表情:“你不是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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