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那个黑长直公主没什么动手的意思,但是就那么捂嘴笑就让水树背上一阵寒意。不知道为什么,水树就是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有古装剧里面boss们笑里藏刀的感觉,藤原妹红或许智慧并不比她弱太多,但是论即时反应可就是天差地远,这完全是术业有专攻的问题,这位公主就那么轻飘飘一句话,就通过藤原妹红的反应,把想要知道的东西了解了个**不离十。
不过啊,水树也不是吃素的。要说术业有专攻,水树的计算记忆能力前面那个计算并不是指对数字的处理,而更加像是对事情得算计,这才使得他能够很快地记住东西。因为一切都已经条理清晰地在脑子里面有了计划,自然做起来相当方便。以前和稗田阿求,原田,藤原妹红乃至上白泽慧音也好,因为都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们的为人,水树自然相处起来很是随意,也就少了那份计较。不过眼前的公主很明显不是省油的灯,水树也只好见招拆招,还是先在一边看她们两人说些什么好了。
“唉,妹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呢,妾身可没有准备对那位小哥做什么呐。”
“切,以前你做过什么这个地方的人谁不清楚。水树和你这样的认识,我怎么能放心。”水树还真不清楚这个人的过去,说起来人间之里的人也只是传言藤原妹红和永远亭的某位公主有着生死大仇,总是要厮杀个死去活来。至于这个公主叫什么,藤原妹红和她为什么不会死,水树并没有了解的兴趣。藤原妹红有她自己的秘密,水树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互相留着余地才是相处之道。
“亏你和妾身认识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看妾身的么,妾身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啊。”
“好朋友?这话你也说的出口,多说这些作什么,反正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你。”看起来藤原妹红果然和这位公主很是相熟,对眼前人的个性早就摸了个通透,知道多说会吃亏也就不和她啰嗦。
“呵,你也早该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真正分出个生死,总是这样说不会很无趣么?”
“那又怎么样……”藤原妹红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水树插口了。
“唔,我觉得这位小姐您说得对呢。”
“水树,你说什么呢?”藤原妹红很是不满。对她做一个禁声的手势,水树有些明白,眼前这个公主无非是想激怒藤原妹红,虽然嘴上说着对打架或者说厮杀并不在意,但是这些语言或是伪装或是直言都带着挑弄的意思。藤原妹红即使了解她,但是清楚她个性的水树却知道,藤原妹红肯定不会忍气吞声。最多再说五句话,就会被挑拨地打起来,然后就是受了重伤躺在寺子屋生闷气。
“我和上白泽老师一直就和她说不要去永远亭找你,俗话说的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虽然藤原妹红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很危险,但是水树还是捏了捏她的手,继续说:“今天来这除了来她家里做客意外,也有继续劝说她放弃的意思,上白泽老师觉得住在寺子屋比一个人住在这个地方好多了,有人照顾还有人聊天,也不会太过无聊呢。”
蓬莱山辉夜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可不会被刚刚他做的那些小动作迷惑,先不说藤原妹红在一旁很不满地摆着脸,就是这些小伎俩自己不知道多少年前就不用了呢。不过,自己不了解这个男人,谁知道这个人是故意还是假意的呢?这是多久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以前和那些官场的人玩弄阴谋的时候,虽然肮脏但是总是那么有趣。或许这个人带来的乐趣并不会下于藤原妹红呢,那就继续试探下去好了。
“唉,小哥,真是这样么,那妹红她搬走的那天妾身可要来送行呢。”
“那是应该的,既然小姐你把藤原她当好朋友,咱们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呢。”说完水树抓住了藤原妹红的手,朝她眨了眨眼睛。
藤原妹红并不笨,该配合自然是该配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勾住了水树的胳膊:“唉,真是可惜,死女人你要来送我那也没办法呢,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好了。”
“呵呵。”蓬莱山辉夜很清楚,这两人是在做戏给自己看,藤原妹红这么烂的演技而且很明显的不情愿抛开不说,这个男人根本也没想要自己相信,只是想恶心自己而已。蓬莱山辉夜自然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可是这种一刀子砍到空气上的感觉还真是难受,以前对付起藤原妹红一个人可是无往不利啊。
“那么,妹红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走呢,说个日子妾身也好大概估算下有没有时间嘛。”既然你们想要这么演,我就这么顺着逼你们就是了。
“啊呜……”藤原妹红你还真是一激一个准啊,你这种表现,就算是咱想帮你圆过来也不容易呐。水树有些悲剧,藤原妹红这个人明明不笨,不知道为什么碰到这个公主智商直线下降,想了想只好偏过头看着藤原妹红说:
“那个藤原。”
“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教我怎么飞么?”
“怎么,你又想被抛起来了?”藤原妹红你这是做什么呐,现在再演戏,你怎么对抛咱玩那么热衷啊,连宿敌在你面前都不管了。
水树怎么知道,因为刚刚他对蓬莱山辉夜说的那些话某个大红妹子已经很是不满了。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虽然半真半假,水树还是那么说了:“都说了不要再提那个了啊,今天早上那么久应该明白这么做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