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山辉夜这话说出口,藤原妹红刚才虽在分神关注着慧音,仍然倍感刺耳。
“辉夜你说这话我听着不舒服。”
“是吗?可是妾身是认真的啊。”
“嗯,水树可以给你,慧音绝对不行!”
卧槽,原来咱在妹红你心里面的地位就这样啊?虽然明白是故意在逗自己玩,水树还是痛心疾首地捶胸说:“妹红,我的心好疼。”
“去死,你以为你勾引辉夜的时候,我就不心疼了吗?”藤原妹红哼了一声,毫无同情的意思。本来水树就不值得同情,绝对是这样没错!
“这样啊,那妾身就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贱人,能不能要点脸?藤原妹红看着“厚颜无耻”地某妹子,咬牙切齿地说:“辉夜,你是欠揍嘛?”
“不欠揍,妾身缺爱。”蓬莱山辉夜笑得甜腻。
水树无语,辉夜你妹的缺爱啊!这话你也能说出口,真心头疼。
藤原妹红冷着脸说:“辉夜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装什么嫩!”
蓬莱山辉夜摊手,无辜地说:“妹红,刚刚把水树送人的的话可不是妾身逼你说得,现在你又在发什么火?”
“辉夜,因为水树是一家之主,水树得听我的,所以你也要听我的。”藤原妹红的话落在水树耳朵里怎么听都不大对头。既然自己是一家之主,为啥还要听妹红的?
蓬莱山辉夜哦了一声说:“妹红你这是承认妾身的地位了?那我们那份条约的试用期可以直接省了?”
“你想干嘛?”藤原妹红警惕中。
“没什么,妾身觉得自己可以嫁人了。只要你不闹,妾身随时可以请永琳帮忙办事。”
藤原妹红暗自叹气,为什么前几天才对辉夜好了一点的观感,顿时就恶化了呢?果然人就是得有点自知之明啊,水树和辉夜这样都不可取!
“水树,辉夜她要和你举行婚礼你怎么看?”
“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还刷什么下限?”水树胃疼地转移话题。这话绝对不能立刻就接,否则恐怕会被柴刀!唉,幻想乡最缺得不就是下限吗?为什么这两个人自从不打架之后,碰到面就非要互刷节操?
“水树你在说谁刷下限?”
“……你们两个啊!妹红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妾身倒是无所谓啦,节操那种东西在成为neet姬的那一天,妾身不就已经扔掉了吗?”蓬莱山辉夜顺了顺及腰地乌黑长发,满不在乎地说。
“……辉夜你的不要脸没必要复述,这一点我在一千年前就知道了。”
“是吗?原来妹红你这么恋慕妾身,妾身好荣幸。”
藤原妹红对一个不要脸的蓬莱山辉夜绝望了。不过怎么大家都说到现在了,似乎有一个人的发言很少呢?
“慧音,辉夜说话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辉夜公主挺好得。”
藤原妹红翻了个白眼,谁特么要慧音你说这个?
“慧音,换点有营养的话。”
“辉夜公主很漂亮,可是身材似乎不大适合生养。”
“……噗!”
一直在心中默默吐槽地水树,刚要咽下得一口茶水,瞬间呛住了喉咙管,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慧音,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水树你和辉夜搞婚外情,难道不是以生孩子为目的的吗?你和妹红那么多年没有孩子,你不知道我已经怨念很久了吗?”
上白泽慧音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得话,正了下脸色,严肃地说:“水树,不以生孩子为目的的结婚都是耍流氓!你认为我能认可你对辉夜公主不负责任吗?!”
“那个,妹红还没……”对于上白泽慧音的突然转变,水树有些措手不及。
“妹红她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你以为你没来之前,寺子屋谁说了才算数?!”上白泽慧音笑。
卧槽,慧音大姐,你突然这么御姐不对头啊,人设搞混了都!
“慧音,在永远亭你不能乱说。”
“妹红,永远亭妾身才是主人。”
蓬莱山辉夜提醒了一下,然后笑着看向上白泽慧音:“慧音,你有什么意见随便提。”
“真的?”
“当然,你可是稀客。”
“那我直说了,你和水树能不能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妹红她太没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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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白泽慧音掉起节操来,实在是吓死人。就算是蓬莱山辉夜也无语了好长时间。上白泽慧音这是对带小孩子有多大的执念?寺子屋有一堆学生可以教不提,再怎么也不至于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慧音,你说得话是不是哪里不大对?”
“哪里不对了?听说月亮上的那位不就有一堆孩子吗?难道不是?”
这个有可比性吗?上白泽慧音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啊!藤原妹红忍不住搂过上白泽慧音的头,重重地给了她一个头槌!
“慧音,你累了,该休息一会儿!”
“妹红,你不觉得头晕吗?”上白泽慧音丝毫不顾有些泛红地额头,淡定地看着摇摇欲坠的藤原妹红问。
水树为藤原妹红默哀,这种自寻死路的做法,她还真敢乱来啊!
“没有,我感觉很好。”
猛力摇了摇头,藤原妹红难免在头疼中想起憋在心里面许久的疑惑。上白泽慧音的头为什么这么硬?明明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