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翻身做地主,水树严肃地对两个妹子说:“妹红,与其你们这么吵下去,还不如等我和辉夜把一切都办完了再吵行不行?”
把一切都办完是什么意思,藤原妹红微妙地误会了水树的话,异常吃味地说:“水树,你那个什么都办完是指什么?难道精神上出轨不够,你还要在**上也背叛我?”
水树立刻反应过来藤原妹红是想歪了,虽然歪的不是很远。但是这里面确实有一个重要地问题值得去思考:自己可能一直和辉夜仅仅保持纯洁地恋爱关系吗?正常人都不可能的,那妹红的顾虑似乎也是必要的……
“妹红,妾身发现你总喜欢超前胡思乱想,被迫害妄想有意思?”
“不行吗?我这样有什么错!”
蓬莱山辉夜摇了摇头说:“行是行,但是你这样误会水树的意思就不行了。水树应该是指等你接纳了妾身之后,我们的关系应该会有所缓和。”
辉夜这么一打圆场,为什么连水树自己都要信了?明明自己刚才的话和妹红的意思比较贴近才是嘛……
藤原妹红白了辉夜一眼,故作了然地说:“辉夜别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样,水树的意思我不是不明白,但我怎么可能会同意!”
“妾身都住到这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
行动总是比语言更加具有说服力,藤原妹红一气之下就把手中的柴刀扔了出去,蓬莱山辉夜微微侧过身子,刀身擦过耳畔,深深地嵌入了墙壁当中。
“妹红,别拆房子啊!”现在咱家没钱,藤原妹红你不能乱来了!
“怕什么,有慧音在,修房子根本不是个事!”意犹未尽,藤原妹红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蓬莱山辉夜进行更深层次地“交流”!
蓬莱山辉夜伸出手接住藤原妹红扔过来地柴刀,笑着说:“哎呀妹红,你现在是变成小朋友了吗,连这种小孩把戏都玩得这么开心?”
藤原妹红完全不理她,瞪了眼水树说:“水树你让不让,你不让我连你都砍哦!”
“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妹红,我有一句话要问你。”
“什么?”
“你究竟是为什么来的?该不会单纯是因为八云紫挑拨的关系?”
藤原妹红停止了动作想了想,对哦,虽然之前是因为八云紫让自己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自己才会那么生气,不过自己本来找水树那也是有事来着。
“哼,算辉夜你运气好,账我们留到下次再算!”
水树松了口气,至于算账……妹红一直刀子嘴豆腐心,过去就过去了,大概……
“妹红,说正事。”
“辉夜,老子看见你就恶心,今天晚上我不和你睡!我们必须分房间!所以我要睡慧音那间。”
“就这样?妹红你还真是大题小作。”蓬莱山辉夜耸了耸肩说。
“不,我现在觉得我的决定很正确,辉夜你的言行越来越令我讨厌了。”
“伤心。”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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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深夜,水树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无语凝噎。这尼玛不科学啊,为什么明明有两个妹子,自己偏偏不得不一个人睡呢?
“唉,人参赢家也不是那么好做得啊。”
指望她们两个和平共处,自己真是太傻了。为什么辉夜和妹红就不能发展百合关系呢。
水树还没能继续发散思维,房间地门就被啪地一声推开了,藤原妹红钻进了被窝里,搂着水树哼哼了两声。
“妹红,你这样不好?”话虽然是这么说,水树还是很自觉地搂紧了妹红。这么长时间没抱过自己老婆了,实在是有些想念。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辉夜她要保持她公主的矜持,我又不用。”藤原妹红往水树怀里挤了挤,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水树胸前一动不动。
“所以你才说晚上不和她睡?不过我觉得辉夜不会那么傻,她肯定知道的。”
“她肯定不傻,不过就算知道她又能怎么样,谁让她是公主大人呢。可惜辉夜在我们家,又不能……咳咳。”
辉夜她真有那么好说话吗?水树总觉得自己的心里面不大踏实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妹红你省略掉的话,为什么会给人一种很掉节操的错觉?
“你不生气?”
“当然生气,所以我要断绝任何辉夜接近你的机会。”说完,藤原妹红在水树脸颊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宣示主权。
果然人生赢家哪怕某段时间内再悲剧到最后那还是人生赢家!水树非常掉节操地吹捧了一句:“妹红,你真好。”
“哼,现在才知道我的好,迟了。唉,水树你为什么非要喜欢辉夜那个家伙呢,真是要命。”
“我怎么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嘛,就像喜欢你一样。”
“可是你之前明明还很忌惮辉夜来着,怎么突然就和辉夜搞到一块了?”
这该怎么讲?本来这种事一直就没什么道理。水树无奈地说:“你就当我好色好了。”
“那你不应该成为种猪一样的人吗?要真是那样,我可不会喜欢你。”
……这个形容词,比马都不如!妹红你不能这样!水树头疼地说:“妹红,我们好好说话。”
“切,谁要你让我生气了。”
“那辉夜……”
“我现在不想听到辉夜的名字!不过,你既然问了的话,我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