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藤原妹红恼羞成怒:“很好,水树你今天胆子很肥啊,回去之后再和你算账!”
“那是,我认为应该到了翻身做地主的时候了!”水树扛起了反抗的大旗,然后眨眼间被藤原妹红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蓬莱山辉夜插了一句:“哦,原来小哥在家做不了主?”
“怎么可能,除了小事以外,其他在家都是我说了算。”这点怎么能承认,水树连忙回答道。
“哼。”水树还算识相!藤原妹红绝对不会说自己家里面几乎没有大事!
“估计以后小哥你说什么都不算了。”说完蓬莱山辉夜看向藤原妹红问:“妹红你说是?”
藤原妹红怎么可能应承蓬莱山辉夜的话呢?即便现在很不爽,但不开口总可以了。
“沉默就是不否认?”
“水树,别和辉夜啰嗦了,我们回家。”藤原妹红无语。
“……”藤原妹红你真是好提议,你们两个瞎扯得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不过水树似乎开心地太早了些,下面的日子也不大好过。毕竟只要是来了永远亭,藤原妹红和蓬莱山辉夜总是不会消停,该喷口水的时候绝对不会觉得口渴。所以哪怕水树明明已经跑过去和秦心一起玩游戏,但该中枪的时候也没少挨枪子儿。至于秦心怎么样……水树认为她除了和古明地恋玩得不亦乐乎以外,似乎已经忘记了来到永远亭的初衷。
眼看着旁边那两位蓬莱人又有抄家伙的态势,水树琢磨着再这么下去也不行啊,总不能以后有事没事就要调停她们别动手。那么是不是要找谁做参谋研究研究?八意永琳?不行……师傅摆明了会帮衬着蓬莱山辉夜。上白泽慧音?还是不行,慧音她除了数落藤原妹红以外,似乎出不了什么好主意。至于东风谷早苗……难道不觉得和她探讨这个问题,两个人之间会很尴尬吗?
思来想去,果然只有稗田阿求那一位好朋友可以求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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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阿求小姐。”
“怎么了水树,看你的样子,最近有什么麻烦么?”稗田阿求放下手头的工作,抬头问道。这段时间水树除了偶尔上门交些稿子以外,一般都不来稗田宅了。对于他今天登门拜访的原因,稗田阿求还是有些好奇的。
水树坐了下来,很认真地看着稗田阿求说:“确实如此,最近感觉不大对头的样子。所以来找阿求你参谋参谋,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才好。”
“?”
“这几天夹在妹红和辉夜之间非常别扭,就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一样。”
有生命危险,稗田阿求产生了奇怪地联想……稗田阿求睁大了眼睛说:“夹在妹红和辉夜公主之间,水树你这段时间经常去永远亭么?”
“嗯,之前是因为练剑术,大家经常见面。不过那个时候还行,大家在外面口头上交流也不多,都在很认真练习。但是现在秦心留在辉夜她那,我和妹红经常去永远亭就不一样了。只要闲着没事,妹红就会和辉夜吵起来,神烦!”
说到这里,水树非常干脆地把这几天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都讲给阿求听了听。毕竟请人家帮忙,稗田阿求都不了解前因后果怎么行?
“所以水树你是来求助了?”稗田阿求问。
“嗯嗯。”
稗田阿求想了想,紧盯着水树的双眼说:“水树,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修罗场的节奏吗?”
“不能,我倒是认为和她们以前差不多,见面必掐而已……”水树听稗田阿求这么说,略有些心慌,矢口否认了之后连忙说了一句:“阿求,还是不要做一些不靠谱的推测了,我们认真地聊一聊。”
“是不是不靠谱,水树你内心有数,别装傻哦。”稗田阿求浅笑着回应:“我是不管啦,你自己别玩脱就好。毕竟无论是你家的那位,还是永远亭那位都不好招惹。这种事情出了什么状况也只能让你自己解决,谁都帮不了你。”
“我没想招惹谁……”
稗田阿求点点头说:“这点我倒是同意,水树你这人太现实,连敢做拥有一对翅膀的梦都不大可能。不过……如果是真的呢,那水树你就要好好思量一下了。”
“阿求,你说的话是不是不大对劲?”水树越听越不是滋味地反问:“怎么觉得你是在教我要为出轨做好准备一样呢?”
“你才听出来吗?”稗田阿求语调奇怪地问。
“……我是来求帮忙,可不是想让你添乱的。”水树崩溃,谁要稗田阿求你来教自己那样的事情啊。
稗田阿求摇头说:“哪里添乱了,我可是很认真地再和你谈论这件事呢。”
“你觉得科学吗?可能吗?靠谱嘛?”水树捶桌,“阿求你也不想想,就妹红那个性格,以前早苗那么好的性子,我还没发表什么意见,她都能吃醋吃翻天。至于蓬莱山辉夜……我还是去撞墙死一死算了。”
稗田阿求闭目沉思,良久抬头对着水树颔首说:“水树你说得有道理,以你的能力来看,夹在她们两个之间,死亡的可能性高达九成。”
“……还有一成呢?”水树怎么不认为自己除了死以外还有另外一条路,难道稗田阿求真的那么深谋远虑?
“还有一成的可能性就是妹红和辉夜公主百合,不要你了。”稗田阿求郑重地说:“毕竟没你之前,妹红和辉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