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嫁给你？”布加琳视乎也不是那么羞涩的女孩，心直口快的直接问道。
万山楞了楞，撇着嘴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啊。”
布加琳咯咯笑道：“可是我是你老师。”
万山眼皮上翻，沉吟了一会说道：“没说不让老师和同学谈恋爱啊？”
布加琳笑吟吟的继续说道：“可是我比你大9岁。你才18，我已经27的老女人了。”
“老师，你不是。”万山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布加琳嗤嗤笑道：“我们修炼之人，一旦突破契约期，寿命至少延长200年，你才27，跟我说你老？“
“不是这个问题。“布加琳笑着摇了摇头，翻过身，平躺着，目光炯炯的看向天花板，抿着红唇笑了笑：“关键是我现在对你不是男女的那种爱情和喜欢，而是把你当成个孩子一样呵护，我就像你的娘。”
“老师，你占我便宜。”万山郁闷的翻了翻眼皮。
“什么占你便宜？”布加琳斜眼喵了喵万山，咯咯娇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女人，所以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还是这种世俗框架吗？”万山突然自嘲的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看向门口，意味深长的嘟囔道：“如果有朝一日，我大仇得报，能真正恢复先祖的荣光，我要改变这些臭规矩。”
万山的话虽然是自言自语，但布加琳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呆呆的望着万山。现在连她也搞不清楚对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说他像个孩子，但他担他的体貌特征，完全不是一个孩子了，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真的能像一个妈妈对待孩子那样的感情去对待他吗？
但要说对他是出于男女之间的爱慕，这视乎还是够不上。因为现在还是将他定位成孩子，还是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母亲，一个惜才的老师。
布加琳想到这些，突然有点心烦意乱。她矛盾了，她以前从来没为这种事情纠结，就算学院里追求她的人无数，有老师，有费戈，也有很多家世显赫的学生。但是从来都没在感情问题上纠结过太多。
而现在，面对这个小家伙，有着特殊身世和背景的小家伙，心里却产生了矛盾和犹豫。
“老师。”过了良久，万山突然头也不回的喊道。
“恩？”布加琳也回过神，错愕的看着万山。
“你说，我能报仇吗？”万山转过身，一本正经的看着布加琳。
布加琳抿了抿红唇，思虑了一会，柔声说道：“说不好，也不好说，因为你面对的是邪灵殿，一个灵界最强大的势力。如果你不努力，可能没希望。”
“我要报仇，我一定可以。”万山脸色露出坚毅，视乎又想到当初万家被屠的惨烈，所以，他坚毅得咬牙切齿。
“如果你想报仇，就不要想风花雪月的事情。”布加琳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万山皱了皱眉头，虚眯着眼睛看向布加琳：“这两者并不矛盾。”
“恩！”布加琳点了点头：“不矛盾……但是我矛盾了。”
“什么？”万山没听明白布加琳的话。
“没……没什么。”布加琳摇了摇头，再次抿了抿红唇，笑着看向万山问道：“今天看出些什么门道没有，尤其是紫陌陌和吕正面，我看你跟他们聊得挺好。”
“他们是值得交的朋友。”万山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他们值得交。”
“值得交吗？”布加琳好像在对空气说话，突然扬起笑脸，露出迷人的浅笑：“紫陌陌，一个神秘的漂亮女孩，灵力系第一美人，实力强悍，难道她真像表现出的那般柔美，天真？”
“我也觉得。”万山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还有吕正面。”布加琳继续说道：“此人同样神秘，但视乎跟华天扬十分不和，有人说，他来契约学院，为的是华家。”
“他跟我之间有个约定。”万山微微笑道：“无论是谁遇到华天扬，让其残废。”
“你可别被人当枪使。”布加琳翻了翻白眼，郑重其事的提醒道。
万山无语，嗤嗤笑道：“那我被你当枪使了。”
“那我给了你奖励呀。”布加琳笑吟吟的说道：“不过，我不想跟你谈恋爱，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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