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耘,够了,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该反省一下了。”孟晚舟眼神冷峻道。
“老孟!我和你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丁耘对皇甫小姐绝对是忠心无二,她让我向东,我决不敢向西。她哪一次下指令,不是我丁耘第一个跳出来支持的?可唯独她挑选接班人这件事情,我绝不妥协,我丁耘宁死也不会听命于一个乳臭未干的人。”丁耘言语讽刺道。
“就为了一己之私,就置那么多兄弟姐妹的性命于不顾,你算哪门子忠心?”肖遥厉声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公子党毁在姓萧的手上!”丁耘已经丧尽天良了。
萧云缓缓抬头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很遗憾,你已经丧失了最后的机会。”
“哈哈,姓萧的,你现在算是一个半残废的人,你以为还能跟我对抗吗?”丁耘猖狂道。
他确实有猖狂的资本,堂堂九品高手,即便萧云是生龙活虎的时候,也未见得能奈他如何。
“江陵递给你的那杯茶,你应该喝了吧?”萧云不慌不忙道,尽管丁耘一伸手就能制服他。
丁耘一怔,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心里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寒意顿生,不敢轻举妄动。
“你没猜错,我的确下了毒,现在估计已经随血液循环遍布全身了,只要你一运气,就会毒发。”萧云毫无一丝怜悯望着丁耘,他能如此淡定,一个是他下了毒,二来另一个九品高手苍鹰就在身边,丁耘想弑主几乎很难实现,淡淡道,“这个世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啊。丁耘,念你对组织做了巨大的贡献,死之前,我给你机会说最后一句话。”
丁耘再次仰天长笑,忽然怒吼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千万不要相信女人,她们都是疯子!”
说完这话,他反手一掌拍在自己天灵盖上,喀喇一声,身子顿时一软,倒在地上,再无气息。
终皆惊呼!
“大公子……”王筝带着哭腔想开口说些什么。
萧云扬手阻止了,再次阖上双眼,叹息道:“自性若悟,众生是佛;自性若邪,佛是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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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坊桥附近的清华池,始建于清末光绪三十一年,历经百年风雨,也曾兴衰起伏。
当年京城大街小巷有不少浴池,能够像同仁堂、全聚德那样成一字号的,估摸着也就清华池一家。这里前身是个小澡堂,名叫“小仓浪澡堂”。后来,宁夏省主席、军阀马福祥看上这块地儿后,给收购了过来重新整修扩大,建成两层楼房,使清华池成为规模大、式样阔绰、设备讲究的清真浴池。而如今的清华池,是在原来清华池浴池的基础上,与汇泉浴池和虎坊桥浴池合并而成,营业面积达 0平方米,是集脚病治疗、洗浴休闲、足疗保健以及美容养生等项目为一体的百年老店。
在一间vip客房里,重_庆警备区司令员朱枯藤正光着身子,闭着眼睛躺在冲浪浴池里享受。
朱王道的突然离世,无疑是他的人生低谷,他奋力爬了这么多年,才爬上一座海拔并不算太高的山峰,为的就是给予自己儿子以靠山,以荣耀,可换来的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痛,让他几乎心力交瘁,好在对公子党的这场报复风暴来得猛烈,来得及时,来得痛快,才使得丧子之痛冲缓了不少。
朱枯藤仰着头浮在水里,右手使劲揉着太阳穴,缓解绷紧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神经。
须臾,一个年过不惑、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的男人大笑着,左右各搂着一个完全没穿衣服的妙龄女郎从旁边一间改装过的很隐秘的包厢里走出来,看他脸上厚厚的赘肉笑着堆成一坨花的淫_荡样子,就知道他刚才被这两个美女伺候得很舒服,也不避讳朱枯藤的在场,直接拖着两个女孩下了冲浪浴池,回味无穷道:“老朱,我记得你去重_庆后,第三天就跟我说过‘重_庆女孩甲天下’,我一直嗤之以鼻,今天尝过之后,觉得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哈哈。”
听到这样的赞美,两个皮肤白嫩的重_庆女孩咯咯笑了起来,胸前的两个坚挺一颤一巍。
“你喜欢就好。”朱枯藤淡淡道,这两个女孩是他让人专门从重_庆带过来,献给这个人的。
“老朱,这么大手笔,不会只是让哥们儿爽一下这么简单吧?”那个人松开两个重_庆女孩。
“就这么简单。”朱枯藤微笑,捧起一把水洗了个脸,轻声道,“大少,我记得咱俩有差不多五年没见过面了吧?好像不止。每次我来北_京看老帅,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就是忙着会议,总是缘差一面,想等着你去重_庆落落脚吧,却没个人影,这次好不容易逮着你空闲的机会了,就想叙叙旧。”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口是心非了?”纳兰笙斜眼瞥着他。
“唉,真是啥事也瞒不过大少的火眼金睛,你们俩先出去。”朱枯藤对那两个重_庆女孩道。
“是。”两个重_庆女孩不着丝缕离开,那光滑的后背、修长的美腿,圆润的臀部,惹人犯罪。
纳兰笙一直贪婪地直盯着,直到两个女孩出去了,才收回视线,轻声道:“有啥事说吧。”
“大少,你也知道王道前些天刚刚去世,我很生气,在北_京就闹得有点大。”朱枯藤讪讪道。
“你也知道闹得有点大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