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怎么行?假怀孕一查就查出来了!”纳兰葬花倒不是担心名节的问题。
“谁叫你假怀孕了?”韩雪白了她一眼。
“你是说……”纳兰葬花脸腾地就红了,都不敢往下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摸进萧云的房间,反正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不存在吃不吃亏。你妈那个人精,你就这样跟她说你怀孕了,她肯定不会信的,必须做点实际的,才能让她死心,然后有意无意地将这消息传给甄家那边,婚礼想不推迟都难。再者说了,你这两天不是刚好是危险期么,说不好还真会一击即中呢。”韩雪邪笑道。
“……”纳兰葬花霎时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而在窗边,一道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身影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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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月光皎洁,洒落院子,仿如水银泻地。
萧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在叶间穿梭的风声,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来北京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纳兰葬花逃婚的,可刚才却差点劝说她往火坑里跳,内疚啊。
婚姻是一双鞋。
不论什么鞋,最重要的是合脚;不论什么样的姻缘,最美妙的是和谐。
切莫只贪图鞋的华贵,而委屈了自己的脚。别人看到的是鞋,自己感受到的是脚。
脚比鞋重要,这是一条真理,许许多多的人却会常常忘记。
萧云相信,纳兰家上上下下都能看出纳兰葬花对这桩政治婚姻的排斥,可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究其原因,只为一个人,耿青瓷。
这个女人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不似王熙凤那般不可一世,也不像贾探春那样锋芒毕露,但从混世魔王纳兰小虎对她服服帖帖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见得她的手段非同一般,要知道这小妖孽是连纳兰盛世这样的老油条都无可奈何的,萧云也是靠着被神化的传说,才让纳兰小虎心驰神往,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崇拜。
耿青瓷不一样,纳兰小虎在她面前,是发自内心的畏惧。
有这样一个大智若愚、手段高明的女人在,纳兰家上下对这桩包办婚姻,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搞不好纳兰盛世故意使坏,让萧云去劝说纳兰葬花安心嫁娶这个伎俩,还是耿青瓷出的主意。
萧云越琢磨越精神,索性坐了起来,拉开窗帘瞧了瞧外头,院落空无一人,唯有月光空明。
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翦灯花弄。
忽然,他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了。
萧云吃了一惊,因为睡觉前他明明反锁了,难道是马王爷派来的杀手?
萧云不敢开灯,右手往后一撑,整个人像一只巨大的蝙蝠,腾空而起,直奔门口而去。
虽然屋里很黑,但作为一名九品强者,足以判断出对方的致命点——咽喉,看来对方在劫难逃了。但令在空中滑翔的萧云疑惑不解的是,对方竟然不带一丝的杀伐气,即便他已经很快就要扼住要害了,可对方除了平静,还是平静。这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勾起了他的好奇,所以在距离对方只有不到十厘米的时候,他选择了手下留情,左右手的几根手指迅疾向空中弹出,似乱舞琵琶一般,无数真气也瞬间飚出,硬生生地帮萧云止住了来势,并一下子后退了两米多。
房间安静了下来,似乎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萧云显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心里一阵后怕,如果当时不是因为自己好奇对方毫无攻击性的举止,而及时选择了收手,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毕竟老爷子从小就开始对他进行这种夜间的警惕训练,他早就具备了野狼那样的敏锐,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第一时间作出判断。只是令他想不通的是,对方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他的房间,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快一点半了,难道……
可萧云不出声,对方也跟着不出声,气氛很微妙。
就这样在黑暗中互相对峙了五分钟后,萧云摸摸鼻子,率先打破沉默:“葬花,你也睡不着?”
纳兰葬花还是沉默着站在那,两只小手在黑暗中紧紧攥在一起,似乎在做一个很难做的决定。
“你……嗨,巧了,我也正好睡不着,今晚的天气很好,月亮很亮。”萧云有点语无伦次了。
纳兰葬花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忽然有所行动了,快速跑向萧云,狠狠地投进了他宽广的怀里。
“葬花,你……”萧云一时有点懵,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哪,就张开翅膀一样,任由她抱着。
纳兰葬花依然没有说话,用尽力气抱紧他一会儿,才松开手,抬起头勇敢地与他对视。
黑暗就是有这种好处,可以让原本害羞内向的人产生无穷的胆量,不知多少闷**在官了灯之后,变得狂野。虽然纳兰葬花还没有展现出这样的状态来,但萧云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那股灼热,深邃的明眸带着渴望的神采,如雕塑一般的细致而挺直的鼻梁下,红润的嘴唇吐着细气,饱满而挺拔的sū_xiōng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的起伏着。
萧云度过了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后,下体开始笔挺如枪,定睛看着她,她冷艳的神情在他伸出手搂及她的腰那一瞬时就彻底崩溃掉,身体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眼睛压抑着的炽热情感,无意识的伸出柔嫩地舌尖的温润的红唇上轻轻舔着,这微小的动作是如此的诱人,让她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