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
深想下去，梁翼不禁感觉到了一股危机感，他警惕地看了看许默，忍不住问道：“许默，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你是怎么会成为暖月……哦，也就是徐冰的司机的？”
许默愣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道：“当初他们在人才市场招聘，我投了简历，然后就应聘上了呗。”
梁翼无语道：“你还需要去人才市场求职？”
许默反问道：“我为什么不需要？我也才刚大学毕业没几个月好不好？求职不是很正常吗？”
“对‘普通’大学毕业生来说的确是正常，可是……”梁翼看着道，“问题是，你是‘普通’那一类吗？”
许默眨了眨眼道：“我怎么不是普通大学生了？”
“普通大学生可不会金钟罩铁布衫刀枪不入，也不会金针封穴起死回生。”梁翼盯着许默，半开玩笑实则暗自紧张地问道，“凭你的本事，甘愿给人当司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不会是为了泡妞才去的吧？”
“想哪儿去了你，我要泡妞也不至于跑去当司机吧？”许默沉吟了一下，故作感叹道，“其实吧，是因为我这一身本事还没出师，我老师们不准我乱用这些本事赚钱，所以我就只有老老实实工作了。”
梁翼将信将疑道：“真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许默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个陈九怎么样了？”
梁翼道：“已经转移到省里去了，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那天他都招了些什么？”
“都是些令人发指的罪行，反正枪毙他十次都不够赎罪的。”梁翼有些咬牙切齿道，“有时候想想，这些畜生害了那么多人命，最后却最多也就赔上自己的一条命而已，真不公平！如果真的有阴曹地府的话，真希望这种人下去后下火海进油锅，让他们永受折磨不得超生！”
阴曹地府其实真有，不过那些人下去后会有什么下场我就不知道了……
许默心里嘀咕了一句，安慰道：“也别钻牛角尖了，让他得到制裁也就够了，至少那些受害者也可以安息了。”
“只制裁一个陈九，还不能让所有受害者都‘安息’。”梁翼摇头道，“那天陈九交代出了不少东西，有一些甚至是我们之前从来不知道的，也牵扯出了不少新的案件和其他嫌疑人，不说其他地方的，光是我们市的就有好几件，其中一件甚至和我市最大的地下势力之一的青狼帮有关。”
许默本来还没怎么在意，听到最后一句却不由一愣，目光微闪道：“哦？怎么还和青狼帮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