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冷沉着脸,大步进来,看到李老太爷和李老太太屋外远远的立着几个奴才,屋里灯火亮着,直接朝这边走来。
李大太太看他过来,脸色那么难看,“三弟……”
李航应了她一声,眼神直直的盯着跪在屋里的李茗。
李茗抬起头,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下来,满眼泪水的看着李航,“爹!洋金花的毒,是我下的。我认罪!”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李航看她这样,又心疼又痛恨她,“青山虽不是你一母同胞,也是你的亲弟弟。你母亲她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加害青山?”
李茗绷着脸不回话,眼泪一直往下流,血也一直往下淌。
李老太太哭的伸着手,“茗姐儿…你的头…”
李茗浑然不顾,“毒就是我下的,我任凭爹处置!”
李航也两眼泛红,却是一脸凛然,要处决了李茗一样。
看这样,李老太太急的两眼发黑。
李大太太试探着开口,“青山他…咋样了?”
李老太太立马抓住话茬,拍着桌子,怒喝李航,“茗姐儿和惠姐儿从小就没娘,你这个当爹也常年不在家,那青山又没事,你还准备茗姐儿抵命!?再说是不是茗姐儿被人诬陷还不知道呢!”
李航怒的脸色涨紫,头上青筋都快冒出来了,“她自己都认罪了…”
“认罪认罪!你是当官的,办案子的,不查证据,直接谁认罪就是谁犯案了吗!?”李老太太听青山没事,底气就上来了。
“是我下的毒!上次母亲早产,也是我推的!都有证据,我也躲不掉。”李茗闭了闭眼,始终没有抬手擦眼泪或者擦血。
李老太爷一听云英早产竟然也是她下的手,怒的颤着手指她,“我们李家,没有你这样的人!”
李航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收回痛心失望的眼神,拱手跟李老太爷道,“爹!此逆女恶毒不孝,我作为父亲,养不教是我之过。就请爹把此逆女逐出家谱,发配西镜,永生不得返回!”
这是要把李茗流放,弄到边境自生自灭。李大太太看着李老太太,又看李老太爷。老三不愧是做官的,那边云朵逼着要处决李茗,他让老太爷下令流放李茗,也算是保全她一命。到时云朵责问,也好说是老太爷的命令,无从反驳。老三,终究还是舍不得闺女的!
李茗心里一阵抽痛,却也知道无从反转,磕了头,“我认!但求爹不要薄待惠姐儿!她不满周岁就没了娘,这些年爹又一直不在,惠姐儿已经够可怜,她还是个小娃儿。只求爹看在死去的娘的份儿上,多疼爱她些,她若做错什么,多担待她些。再有几年,她也就找人家出嫁了,只几年而已。”
李航冷沉着脸,没有应,也没有拒绝。
“求爹了!求爹以后无论何,又要厚待惠姐儿!我自会找母亲和青山弟弟谢罪!”李茗磕头不起。
李航没有答应,银钱上,他从没薄待过谁。
李茗看他一直不应,还想再磕。
外面香儿一脸惊恐的跑过来,话都不会说了。
“出什么事了?”李茗一看,惊的爬起来,立马抓着她问。
“三…三…三小姐她……”香儿喘着气,脸色煞白的指着后院水井的方向,说不全话。
李茗大惊失色,跌跌撞撞的冒雨跑出去。
李航的随从也忙拿着气死风灯跟上。
啊啊啊——
一声惊叫响起,惊了一院的人。
水井里,李惠的尸体已经飘了起来,苍白的脸,惊恐外凸的眼,死死的朝上盯着。
------题外话------
我弟结婚之前,就闹着要让我爸娶不成儿媳妇。今年还闹到了医院里,我订婚都耽误了。
奇葩奶奶七十多了,好日子不过,不消停。家里我妈是病人,弟媳妇儿怀孕了,只有我去被折腾,全身都快散架了┭┮﹏┭┮
明天说啥都不去了,换她闺女去。俺的字都码不成了,好想写shi人o(≧口≦)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