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门一关,家天下。萧琼把玛莎关在里面,玛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圣人似的男人同居一室都能坐怀不乱,现在想干啥?
萧琼从背包里翻出一些易容用的材料,笑道:“玛莎,来,我让你变个人。你想做男人还是女人?”
玛莎惊愕地看着萧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是真的,痴痴地问道:“你真有那么厉害?”
“我骗过你吗?”萧琼问。
确实没有。玛莎摇摇头。
“那就对了。”
“我想变男人。”
玛莎话音刚落。萧琼已经开始动手了。半个小时后,她变成一个帅小伙子,照着卫生间的镜子,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走吧。去二楼。”
玛莎真没想到萧琼还有这样一门绝技。这些天来,两个人朝夕相处,萧琼在她心目中奠定了神一般的地垃。不但能掐会算,能打会杀,还清纯得一尘不染。不像有些男人,看见是个母的就想上。
二楼全是包厢。玛莎和萧琼挨个包厢推开看,终于在第四个包厢发现了海贝尔。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另三个也是欧洲人。分别叫艾伦、希伯来和阿道夫。看来他们正在密谋着什么。
“对不起,找错包厢了。”
推门声惊动了海贝尔,萧琼一看,连忙一把拉过玛莎,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完,转身就走。
“中国狗!”
萧琼的脚只收回半步,海贝尔扔过一句话来。他就象被钉住脚似的,脸部表情僵硬得骇人。原本想忍一忍,找机会收拾海贝尔,现在他改主意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琼的脸上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眼露凶光,好似杀神下凡。但海贝尔凭着人高马大,而且人多势众,根本就不在乎萧琼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东亚病夫”。
“我说——你是——中——国——!”
“狗”字还没喊出来。萧琼的飞毛腿已经踢向海贝尔的面门。噗——结结实实的一记鞭腿,伴之而出的是满嘴血污喷涌而出,大约海贝尔的牙齿被踢飞了几个。随着一声惨叫,玛莎也飞起一脚。把餐桌踢翻,桌上的碗碟散落一地,发出声声脆响。艾伦、希伯来和阿道夫三个人都是海贝尔黑道上的朋友,眼下情形容不得他们袖手旁观。
一场混战由此展开。萧琼右肩受伤,左手抽出背包里的追风剑。一阵猛劈猛砍,剑锋所指,皮肉绽开,衣服裤子都被划得条分缕析。四名德国大汉鬼哭狼嚎,血肉横飞。短短两三分钟,海贝尔一伙被打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餐厅的服务员听到包厢里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赶过来看时,看到四个德国人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翻滚、**。萧琼原本想逼海贝尔说出王天行的下落。转念一想,不行。这么快就暴露,接下来更不好办。毕竟对方是一个集团。
还没等餐厅服务员报警。萧琼和玛莎一阵风似的窜出大门,跑出好几百米远的距离才停下来。玛莎大约也打得酣畅淋漓,一路大叫“痛快”。萧琼嘿嘿一笑,骂道:“鬼丫头,你也学坏了?”
玛莎叫道:“我刚才乘人之危,好像一腿踢中了海贝尔的下半身,估计他不死也残了。”
萧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在这等等。观察一下海贝尔他们的动静。这个海贝尔我们必须把他弄到手。只有弄到他,才可以知道王天行他们的下落。”
几分钟后。餐厅门前来了一辆救护车。又过去几分钟,海贝尔和另外三个人被抬上救护车。萧琼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轻声对玛莎说道:“告诉司机,跟上那辆救护车。”
玛莎用德语说了几句。出租车司机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踏油门,追踪而去,随着救护车直接开进乔治医院。看来,这一场混战,海贝尔被打得很惨,直接被人抬进手术室抢险。艾伦、希伯来和阿道夫三个人只不过是被送进外科门诊包扎。看来他们都是皮外伤。
此时。远在埃因格尔山区的王天行接到电话,得知海贝尔受伤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根据艾伦的报告,殴打他们的是一个中国青年,看上去长得斯斯文文,拳脚功夫实在了得。艾伦还特地强调,此人手持一柄宝剑,锋利无比,剑锋所指,连衣服都被划成碎片,皮肉更不是一回事!
王天行骂了一通“蠢货”,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安静下来。仅仅“对方是一个中国青年”,就已足够让他寝食不安。萧琼吹响一孔骨笛,短时间内把他的龙穴岛基地摧毁。要果真是他?……
王天行躺在太师椅上,懒洋洋地说道:“阿福啊,占一卦,看看是不是那个姓萧的来了?”
“老爷,这是在德国。我们老祖宗的东西不管用啊。我又不会占星术。咳咳——”
阿福满脸愧疚的样子,已足够表明他的态度。来到地球的另一半,还真有些水土不服。不仅仅是饮食、气候,更重要的是有时差,阴阳五行、天干地支这一套,到了欧洲必须换算回去,费时,麻烦,而且还不准。
“要不,你去一趟吧。海贝尔是最忠于我们的欧洲人了。要是他死了,我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他们在乔治医院,你带上两个人去,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老公,我能不能陪阿福一起去。整天关在这大山区里,整个人都快闷出病来了。”
王媛的肚子又大了许多,滚圆的肚皮向外凸出。她的脸上还有些浮肿,昔日面若桃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