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韵雪在月绯离开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后面,对于月绯刚才的态度,她气的火冒三丈,不让她吃些苦头,她就不是北辰韵雪。拿起桌上的钥匙,当她进入更衣室的时候,就将外面的大门锁上,等到比赛之前再将放出来,这样不仅可以影响她比赛的情绪,导致她比赛失利,还可以化解两人之间的关系。
做完这一切后,北辰韵雪狰狞一笑,“叫你穿订做的礼服,我会让你穿上那件礼服也比不上我。”说完悠然自得的走了,却没有发现她的一个发卡脱落了,晃荡了几下后就掉在更衣室大门的地上。
月绯刚换好衣服,旋转着大门的把手,却发现怎么也转不动,被锁住了,这是月绯脑子里的第一映像,小手狠狠的拍在门板上,“开门,有没有人在?我被锁住了。”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月绯着急了。
“嘭!”大门被一下子打开了,月绯离大门很近,突如其来的惯力将狠狠一推,月绯哀怨的闭上眼睛,这回可是糗大了,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鼻息间散发着淡淡的莲花冷香,月绯不用睁眼就知道他是谁——萧倾宇。
月绯站直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一旁挪了挪,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谢谢!”
萧倾宇淡淡的颔首,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失落,对于失去那个带着那个百合冷香的娇柔温暖的身躯,还是多少还有些不满,“不要紧。”
月尴尬一笑,眼神向四周瞄了瞄,希望能够缓解这样,却在他的身侧门脚里见到了一个红色带水钻的发夹,月绯眼神一冷,穿过他捡起那枚发卡,又转身对他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他也没有问什么事,就跟在她后面,月绯将他带到了化妆室,艺演已经开始了,化妆室里的人不管有没有化好妆的,都跑到舞台帷幕旁看表演了,现在的化妆室内只有这两个人,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的冷花香,月绯一把拉开了她梳妆台的抽屉,这样的气氛实在太紧张了,她不习惯,或许说她不该关心她的敌人。
芊芊素手略带颤抖的拿起抽屉角落里,那瓶没有任何标签的褐色玻璃瓶,纠结的了好一会儿后,才递到他面前,“给你!”少年接过带有她手中余温的药瓶,抬眸无声问着,月绯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你的胃不好,吃的那些药也没什么作用了,这种药是特制的,还不能对外销售,却对你的病有好处,每天饭前两颗就好。”
少年波澜不惊的收起药瓶,反复盯了她好半天,搞得月绯有些发虚了,他才开口说道“谢谢!我的肖是生肖的肖,我是私生子,没有资格和他们姓。”说完自嘲一笑,寂寥的笑容中却还是带着特殊的眷恋,他明显并不在萧家的看法。
月绯却整个人一震,是偶然还是必然?两个人都姓肖,一个叫倾狂,一个叫倾宇,前世她并没有能和萧家联系起来的,他们那么偏帮自己有些说不过去。不,等等,有,和氏璧虽然只是怀疑,可是就北辰家都有这样的说法,那么,萧家就更没有理由不相信了,他们打击北辰家靠近自己,想借机套到和氏璧的下落,前世,自己死的太早他们可能没有来得及找到和氏璧,也许,找到后连合北辰韵雪才将自己除掉的,那也就不奇怪了。
月绯整个人紧绷,她感觉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慌忙转身,“我要去看比赛了。”
弱肩上却搭上了一只冰凉的素手,身后传来了肖倾宇幽幽的声音,“你不用急着躲,我只是个私生子,就算拿到了和氏璧也对我的生活起不了什么改变。”
月绯匆匆离开了化妆室,脑子里几乎是一团浆糊,前世北辰韵雪那噩梦般的笑容,肖倾狂的复杂表情,一一在她脑子里闪烁着,当撞上了对面的来人时,才清醒了过来。
“月绯你怎么了?”来人正是邓语。
月绯的脸庞两侧徒然落下两行清泪,这是她刚认识的邓语,她穿越了,她重生了,无论以前是什么样子,她还有机会从头来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一定要将那些人踩在脚底下,不想被人操纵,那么在这之前,就必须获得最大的权利。
看着伤心流泪的月绯,邓语也慌了,拿起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哭了?”
“不知道刚才是谁把更衣室的门给关了,我怕黑,好不容易跑了出来,跑的有些急,现在比赛的情况如何?”月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这也不能算是说谎,只是将实情说了一半而已。
“哦!”邓语也不好多说,怕黑是一些少数女孩子会有的毛病,到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现在就你二姐和李优宝的成绩最好,你大姐的成绩虽然名列前茅,可是依旧不能和那两个人比。”月绯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虽然有些狼狈,可是装束都是防水的,一点都没有花不需要再次化妆,这种比赛的结果月绯倒是没有意外,“你那个妹妹,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要表演小提琴,这次的主场是钢琴,她也太爱炫耀了吧!”没有好气的看了帷幕一眼。
“那她上场了吗?”北辰韵雪爱出风头,这次的参加只怕根本不用曲桦乔去说。
“没!下一个就是她。”说完眉宇一蹙,眼神中闪过少许的厌恶。
月绯不知所以悄悄绕过帷幕,来到了下面的观众席上,北辰韵雪这次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吊带礼服,长长的礼服拖在地上,十四岁的北辰韵雪的身材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