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气候如期转暖,分明已经是晚秋冬初了,却依旧如同夏日一般炎热,有时气温最高大约在三十多度,这样异常的天气跑遍了全世界,大概也只有龙城这一个地方才会有这么独特的气候。
“手怎么了?”月绯将试卷交到了讲台上,后面就传来了一阵温润的声音,月绯淡淡一笑不用回头她就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肖倾宇了。
“没什么,只是最近做的事情比较多,它有些想偷懒了。”
月绯实在很无奈,最近绿宝石的事情日益增加,绯月还要再扩建,动用的资金无论是云默还是韩夜夕都不敢擅自签字,大量的文件就像是雪花一样飞来要等着她签字,她还要读书,虽然可以不做作业,可是笔记还是要好好的做,放学之后还要和黑子练枪,每天端着个大铁块几个小时后,还要和磊子学习搏击术,更何况她又多了一个紫色影视,这双手能动已很稀奇了,她可早就不再奢求什么了。
肖倾宇拉起月绯小巧的素手,那凉凉的触感让那难以忍受的酸胀之感瞬间消失了,一双白皙惹人怜爱的手,在月绯右手轻轻的按压,那冷冽的荷花冷香让教室里的空气都紧张起来,月绯的脸色涨红,好在现在教室没有人,不然她一定会找个地洞钻进去。
“有的时候适当的放一些权力,不但有利于笼络人心,还会 给自己一个轻松的环境,这样你才有可能创造出更大的奇迹。”
月绯失落的笑了笑,“我也很想,可是云默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韩夜夕面对的资金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有这样的胆子去挪动这笔资金,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笔钱稍微运作的不好就有可能全盘崩溃。”
肖倾宇的眼眸轻颤,“等一下!”
他将月绯的素手放在了自己的课桌上,又里翻找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如同变魔术一般的抽出了一支药膏,肖庆宇轻轻挤出了一些涂抹在月绯的手背上,双手变开始轻轻的按摩,药膏散发着淡淡的鄙味,让昏昏欲睡的月绯倍感清晰。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按摩膏呀!?”月绯好奇的问道,这不是完整的一支,好像他也一直再用。月绯才有此一问。
肖倾宇摇了摇头,“以前工作太多的时候也会涂一些,不过那时候是贝玛和姑姑照顾我。”
月绯嘴唇轻抿。看来他的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开心,不但要面对萧家的压力,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去学习,不过这双手能漂亮成这样还真是叫人稀奇。
“哎呀!真是含情脉脉呀!”两人无言相对,却还是被一个戏谑的声音打破了。
两人瞬间分开。有些余怒未消的看着门口那个依靠在门框上的少年,面对着两人雪夜寒风般的目光,聂文华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月绯抓住他的手腕,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将向外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原本温和似水的少年。再次回到了他以往的淡漠贵公子,只是他还无法将眼眸中无尽的悲伤立刻隐藏下去。
月绯拉着聂文华穿过走廊,却引来了无数的人观看。两人都是少数的俊男美女,而且两人身份特别,这么亲密的走在一起,惹来那么多人的猜忌,就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不出半天月绯和他的绯闻只怕又要满天飞了,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还真是无极限。
“诶诶!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这家伙还嫌不够乱了,没事再添了几笔,月绯看的牙痒痒,又碍于他搞怪的脾气不能和他立马翻脸,最后只能一声冷哼。
初三(2)班的窗户边扒着一个正在看戏的女孩,当月绯和聂文华做过后,她才兴兴的转过身,有些讨好的对正在那里看杂志的女孩说道“白雪,我刚才看到,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假的。”
“哼!”女孩很不悦的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月绯有些怒气冲冲的将他拉到了一棵大榆树下,她实在是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了,而这一切都是拜这家伙所赐。
“你找我有什么事?”
聂文华靠近月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救我一命,我应当以身相许,所以现在来请我老婆吃晚饭。”
月绯气的胸膛起伏,很想给他一枪,让世界就此安静下去,不过这样是没用的,只怕那一枪她还没下去,自己就先没命了,除非自己比他的脸皮更厚。
“好啊!不过我不想吃外面做的菜,就去你家吧!我很想吃,你们家的家常菜。”月绯嬉笑的向他身上靠去,吓得聂文华往后一跳。
“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
月绯自知目的达到,也不和他啰嗦,小身板向大榆树上一靠,“现在可以说了。”
“你不是救过我们吗?”聂文华不怀好意的搓了搓手,那样子和他的身份实在是不太搭调,月绯黛眉轻蹙,面色上闪过一丝不悦,聂文华见情势不对马上摆了摆手,“不要生气,我的意思是说,你救过我们几个人,大家心里过意不去,就想请你出去玩玩,我只是来问你有没有时间的。”
“哼!早说不就结了,什么时候?”月绯没有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聂文华姗姗一笑,“就是今天晚上!”
“我去!”月绯嘴角一抽,在他不在意的片刻转身离开,再不走只怕他的毛册再犯,每次在人前都是她吃亏,还是多远点的好。
“你就是聂文华的新女友?”
月绯正在蔷薇架下蒙头睡午觉,一个极其刺耳的女声将她惊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