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赶紧往服装组那边跑去。剧组的服装都是统一放在一个地方的,刚刚她明明就是将箱子交过去,她都没有打开。
等跑到楼下的时候,秋梓善才想起自己的一个致命错误,为什么她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
这种东西交过去的时候,应该当面清点啊,当时没有人提醒她,而她自己也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怎么了,问题严重吗?”秋梓善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不仅导演在,就连女主角和男主角都在房间里。
她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而沈夏如同找到出口一般,立即跳起来指着她说道:“导演,就是她,就是她弄的。我不过是让她帮忙搬一下衣服,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心眼这么小,居然撕破这件衣服。”
秋梓善根本就没空搭理这女人,只是看着导演手边的桌子,上面正摆着一件明亮的嫁衣,花纹繁复做工精致,即便不近看也能看清楚上面长长的一条口子,任谁都觉得这样的衣服实在是太可惜了。
可是最让人绝望的是,这道口子是在嫁衣的正面,也就意味着导演想要用镜头切换都弥补不了。
“导演,闯祸的人也来了,你说说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办吧?”秦珊珊坐在一旁没好气地问道。女演员对于服装最是看重了,任谁都想穿的漂漂亮亮的,特别是听说这次有一部分重要戏服还是特别从南京定制的时候,她简直是心花怒放。
可是当她亲眼看见,这件完美的嫁衣拿出来时,她简直要跳起来了
可是还没等她从高兴中缓和,旁边剧组的服装师就大叫了起来。
“不是我,”秋梓善一直盯着这件衣服看,现在她想的可不是怎么帮自己开脱,而是想着怎么补救这件衣服。
这帮人都跟乌鸡眼般盯着自己,只是想找一个替罪羔羊罢了,可是她却得想着怎么弥补这个错误。
而沈夏则是立即死抓着秋梓善,对着剧务组负责人说道:“田组长,你们场务招人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看看,别什么有用的没用的,都往剧组里拉。”
何明珠一直站在外面,她看着秋梓善被围在中间,手足无措的模样,这心底就别提多开心了。
她赶紧进来,装作惊讶地看着秋梓善,捂着嘴巴问道:“善善,你怎么在这里?”
秋梓善转头就看见一声雪纺飘群的何明珠,禾绿色的雪纺如同一层层薄雾般,映衬着莹白京润的肌肤,可真是如同一株出淤泥而不染地莲花啊。
可真是好一朵莲花。
原本她还想着是谁在故意整她呢,没想到倒是有人主动跳出来。
何明珠赶紧上前就是挡在秋梓善的面前,虽然人格外娇柔可是却表现出万分坚强的模样,悲壮地如同顶着炸药包地董存瑞。
她只说道:“善善不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何明珠这句话倒是说得十分艺术性,她前面是在说相信秋梓善不会这么做,可是后面这句就是□裸地往秋梓善身上泼脏水了。她的意思当然是,即便是秋梓善做的,那也是有原因的。
这下好了,秋梓善连狡辩都不用了,直接定罪了。
秦珊珊看了一眼秋梓善又看了一眼何明珠,有些好笑道:“哟,何助理,您认识这位?”
虽然她身边不少人都喜欢何明珠。不过秦珊珊不喜欢何明珠,原因太简单了,她这种老江湖一眼就看明白何明珠是哪种女人,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等着男人保护怜爱的模样,可是下起手来比谁都黑心。
何明珠又是坚定地说道:“我不管今天这件事是谁的错,我会全权负责,我会亲自向董事长报告这件事的。有什么过错我都会一力承担。”
秦珊珊呵呵一笑,慢悠悠地说道:“何助理可真是深明大义啊,只是这么点小事也值得向董事长汇报吗?”
这次,还没等何明珠说话,秋梓善就将她一把推开。刚刚她一直在想着怎么救这件戏服,她径直走过去拿起那件戏服看了看。
这种口子应该是由人为拉扯的,偏偏这人存心要毁了这件衣服,口子角度拉地格外偏。
一直没说话的制片人,见她这样子,立即呵斥道:“我告诉你,要是今天拍不了这场戏,所有的损失你就等着赔到倾家荡产吧。”
“蒋制作,我都说了…”何明珠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大义形象一般,赶紧又要将责任揽过去。
秋梓善这时转头看着她,脸上都是冷意:“我以为全世界都和你一样蠢吗?你放心,这件事是谁干的,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别再多说一个字,也别再继续往我身上泼脏水了,我怕到时候你怎么都洗不白自己。”
“善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为了你啊,”何明珠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泪瞬间就是聚集在眼眶当中。
其实剧组的服装师也都在房间里,两人的对话显然已经引起了房中人极大的不满。
首先是沈夏:“你以为你是谁啊?做错了事情还这么嚣张,没那公主命还真把自己当公主了。你这种人注定就是个lose。”
说完,她就上前拉着何明珠的手,安慰道:“明珠,你别和这种一般见识,她就是一白眼狼,哪值得你对她好。这事是她自己闯的祸,你何必帮她,就让她赔。”
旁边的服装师也不甘寂寞地说道:“这件嫁衣可是用的云锦,光是用料就得上万,更别说这做工了。只怕这整个北京都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