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宁去停车,刚停好车,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席宴回过来的短信——
【知道了】
南黎优身体不舒服,高热。
一名女医生做的检查。
女医生给南黎优安排检查的时候,朝着苏半月恭敬点头:“先生,根据刚才所说的情况,我需要给这位小姐做个全身检查,您请在外面等候。”
苏半月“嗯”出声,然后走出了科室。
席宁也跟着走出。
……
科室里面。
女医生给南黎优检查。
她脱了南黎优的衣服,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医生见过的事情多了,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给南黎优检查了身体上了药,做好这一切。
打了个电话出去。
嘟嘟嘟,电话接通了:“席主任。”
那头传来席宴的声音:“应医生,她怎样了?”
“受了寒感冒发烧。”
被席宴称作应医生的女医生全名叫应晓柔说,她顿了一下。
席宴听出她欲言又止:“还有呢?”
“还有……”应晓柔想到她刚才看到的南黎优身上的景象。
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瞧着惨不忍睹,就是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看了都觉得心有余悸。
到底是谁做的?
难道是刚才送她来的那位先生。
女医生想起刚才抱着南黎优来的苏半月,微微皱了皱眉。
那位先生瞧着一副俊秀儒雅的样子,不像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
可这很明显是暴力虐待啊!
“我检查的这位小姐私.处撕裂,身上有外伤,左手手腕有骨折的痕迹,对了,她的手臂上有注射的痕迹,不知道之前是否使用过药品。”
应晓柔如实报告自己能检查出来的结果,说,“还要做个血检,进一步做详细的检查。”
“我知道了。”
席宴边听应晓柔汇报,修长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声音沉闷。
他微微笑起来,说,“应医生,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席宴的声音轻轻缓缓传过来,很有他的个人魅力。
应晓柔是喜欢席宴的,听了他这话,一下两颊飞上红云:“席主任,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顿了一下,“你跟我客气什么?”
席宴微笑说:“你等一下,左手骨折和针孔的事情就别提了,只需要说发烧和那处撕裂的事情,可以吗?”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应晓柔察觉到这一点很高兴。
“可以是可以。”
席宴的要求应晓柔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但她还是奇怪地问:“为什么?”
“你也知道,之前骨折是我给南大小姐看的,她不希望让家里知道她手受伤的事情担心。我答应了南小姐不说,这会儿知道你帮她做检查,也希望应医生能帮着瞒一下。”席宴解释说。
“这样啊。”
应晓柔听了就懂了,有些病人生病或者伤了,不想让家里知道担心,这也能理解,“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她本来就喜欢席宴,乐的帮他这个忙,既然这位病人知道她自己手的事,也会再去治疗的,她倒不担心。
席宴微微一笑,温柔感谢应晓柔:“应医生,你帮了我个大忙,下次请你吃饭。”
应晓柔愣了一愣,没想到席宴会请她吃饭。
席宴长相俊朗,是他们院的院草。
出国留学归来,现在年纪轻轻就是主任医师级别了,多少小护士女医生喜欢着,又摸不准他现在有没有对象,这种枪手的男人,应晓柔不想放过。
现在被他邀约吃饭,应晓柔都有些激动:“只是个小忙而已,席主任太客气了。
“这不是小忙。”席宴说,“应医生,我很感激你。”
“那,那就让席主任破费了。”
应晓柔没有再说客套话,强忍激动地答应了下来,她都没有想到席宴会主动请她吃饭。
席宴笑了:“能跟应医生一起吃饭,怎么能说是破费。应医生是我们医院的美人儿,我一直都想跟应医生一起吃顿饭,还怕应医生腾不空来。”
这话简直杀伤力巨大。
应晓柔一下就晕乎了。
席主任这话的意思是,他对她有意思吗?
不管怎么样,她这会儿是彻底打算帮席宴瞒着南黎优身上那两处伤处了。
应晓柔定了定神:“席主任,要是没事就先挂了,我得去向病人家属回复了。”
“好,应医生你忙。”席宴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像是很温柔。
挂上电话。
席宴叩着桌面的长指没有停。
他的笑容敛去,若有所思。
私.处撕裂吗?
少主和南黎优这是成了?
席宁是席宴的弟弟,一直在苏半月身边做贴身保镖。
这几天婚礼,南黎优身上还有毒瘾,她不想让苏半月知道,席宴也是,就让席宁注意着,少主做了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简单汇报一下。
席宁对苏半月忠心不二,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照做了。
席宁给他发送短信,告知少主带着太太前来医院。
席宴的脑海中第一划过的,就是南黎优毒瘾发作瞒不住了。
没想到却是少主和南小姐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了。
不过她现在有毒瘾,可是不能怀孕的啊。
……
应晓柔跟苏半月简单说了一下南黎优的情况:“病人受了寒发高烧,私.处撕裂,不是很严重的伤,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