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薇特别想不明白为什么胡狸突然身体温度与正常人一样了。走了几步,她感觉自己的手还在胡狸温和的手里握着,想要抽出来,可是胡狸固执地不松手。花薇出声提醒装作不明情况的胡狸:“你快放手!”
胡狸却一本正经的说:“可是你的手很冰冷,还是让我帮你暖暖吧。”
花薇承认自己经过刚才的惊吓手是有些冰凉,可是面对胡狸一本正经说出的话她实在无法想到这是胡狸在吃她豆腐。手抽不出来,花薇气笑了说“胡狸你不会一直就这样抓着我的手吧?”
“有何不可,电影要开始了。”胡狸挑了挑眉边说边拉着花薇走了进去。在花薇看不见的时候胡狸感受着花薇手的温度,细腻的皮肤,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两人像情侣一样看完了电影胡狸亲自开车送花薇到了暮云阁的门前,胡狸打开车门让花薇下车,把紫色玫瑰再次递到她的手里说:“回去记得把花插在花瓶里。”胡狸强忍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欲火,放开花薇的手让她离开。
目送她进了暮云阁,胡狸没敢停留飞速钻进自己的车里,此时他的脸色白得好像蒙了一层霜。身体卷曲地窝在驾驶座上不断翻滚的胡狸好像忍受着巨大的折磨,时不时他的嘴里会发出痛苦的呻吟。
几分钟过去了,胡狸的车没有动,花薇拿着从玫瑰里拿出来的紫色手工制作的卡片,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胡狸的车。卡片上面写着:誓死不渝的爱恋。此时花薇只当胡狸说得一时的情爱之话,直到以后胡狸所作所为都应验着它——誓死不渝。
跟着胡狸车后面的胡二他突然发觉事情好像不妙,给胡狸打电话一分钟过后才有人接,但里面传出来的只有胡狸断断续续的求救声。
胡二带着其他几个人奔到胡狸车旁边打开车门一看胡狸不光身体冰冷抽搐,嘴角还有血流出来。“主子?”胡二的一颗心都要碎掉了。把胡狸弄到车后座,胡二赶忙扯开胡狸的西装快速的揉搓着他的手臂,想要促进他血液的流动,几秒过去了效果微乎其微,随后他对其他人吼道:“赶快开车回别墅,再打电话给胡大让他准备医生。”
胡大带着医生几分钟赶回别墅胡狸的情况越发不乐观了,胡狸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裸露的全身,白皙的皮肤的每一寸都有寒霜覆盖着。只是奇怪的是胡狸的嘴唇只是苍白,并不是紫黑色。“胡二,主子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跟着主子的?”胡大怒瞪着胡二差点就吼出来了。
“我也不清楚,主子今晚只是和花薇小姐吃饭,看电影,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
“里德你赶快给主子治疗,需要什么药尽管告诉我们。”
和胡狸差不多年龄的外国男子换上了白大褂,打开他银色的提箱拿出五个不知名的液体抽到针管里从胡狸的手臂扎了进去。
胡二问:“里德这次怎么突然增加了两个药,不是不能多用吗?”
里德严谨的把针管里的液体打完了才回头说:“你家主子不要命的让身体变得温热,我又何必管药药少。”
“主子怎么这么莽撞,他不知道这样会没命的吗?”胡大惊讶地说。
“难怪主子今晚一直抓着花薇小姐的手,原来是这样......”胡二恍悟的说。
“原来这小子是为女人这么不要命的,花薇是谁?说来听听。”里德眼睛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