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流传着一种很扯淡的说法。
越是老实正经的男人,就越容易在婚后出轨,因为他们没见识过世面,经不起诱惑。而那些浪子回头的花花公子,往往能一眼看穿谁是□□,谁才是自己的贤妻,他们历尽千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一但决定收心养性,便不容易再次出轨。
这种说辞,无异在为*或是泡良的男人开脱。
但老实人经不起诱惑,这倒是有点道理。
就像从小被禁电视禁智能手机的乖乖牌好学生被同学带去网吧,那些已经被同龄人玩烂了,司空见惯的网络游戏、网页游戏甚至是电脑自带的踩地雷都能玩得津津有味,这类人一但网络成瘾就很难戒掉,因为他们没有‘抗体’。
一句流传已久的话:没有男人不好│色
这句话真是歧视男性了,我们人人都好│色,向往美乃人之天性,即使是有慕残慕丑的癖好,在他们眼中,这些人的丑也是美的,这只算是审美观的差异,本质上,我们都向往那些让我们感到欢喜的外表。
曾经,严宝以为自己不好│色。
不只他一个这么想,他的双亲,战友,都认为他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严肃正经人,甚至保守得有点过分,连理应主张儿子洁身自好的父母都开始担心起他的性向以及婚嫁问题。
严宝却是不在乎的,至少在他过去的二十多年来,都没有经历过心动的感觉。
身体的骚动?有,但很少,精力都发泄在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里了,连在午夜梦回间身体本能的宣泄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经历过,就不会刻意去追求,加上严家家风亦非迷恋风花雪月的文人作派,严老爷更是非常欣赏孙儿的硬派作风。
严宝从来没被成功诱惑过,室友秀给他的美女清凉照,或是在撸时播放的影片不小心按了公放,他都不曾有过特殊感觉,视之为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生理需要……只是他在这方面比较淡漠而已。
直至,直至遇见江妩。
被派到大学当军训教官,严宝一开始是很想拒绝的,相比起室友们即将能遇见年轻美眉的回春激动,他只觉得大学范围里不方便训练,又要照顾一堆吱吱喳喳的小屁孩,骂不能说重话,罚也不能像对待营里新兵一样粗暴,娇贵又麻烦。
但服从上级命令是刻在军人血液里的原则,严宝没有多加推辞,就领下了这份工作。
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一次平凡无奇的命令里,居然栽了。
栽得彻彻底底。
第一眼看见江妩,严宝其实没有太大波动。
心里只闪过一个感想一一这女孩真漂亮,却也没有想太多,漂亮女孩子,谁没有见过呢?虽然她是特别漂亮,但又怎么样?除非是有三头六臂,才能让这不解风情的木头当成奇异生物,多看上两眼。
直至误闯女寝室,撞见江妩换衣服的瞬间,那一片雪白的背。
就像看见电影里血腥恐怖的镜头,即使立刻闭上眼睛,也彷佛烙进了视网膜里,深夜辗转反倒时,浮现得更加鲜明一一人真的有能力在瞬间记忆得那么清晰吗?恐怕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回想之中,用想象力雕刻出动人细节而已。
严宝不愿意承认。
实物的视觉刺激比硬照强烈太多,他就像第一次看见网吧里别人打网游的小孩,对那绚烂炫酷的画面心神向往,又时时刻刻警告自己这是不应该的。
但这种警告,何尝不是在心里提醒它的诱惑力?
当夜深人静,我们在床上打滚,内心嘀咕‘拒绝夜宵烧烤串串麻辣烫三文鱼刺身巧克力……’的时候,脑海一般都会浮现更加鲜明的美食映像,冒着热气的麻辣烫,或是在羊肉串上刷上一层闪动着诱人光泽的酱料,油星滴落到底下的炭火,又蓬的一声膨胀起一下火舌,舐过羊肉,微焦吃着更香。
那点躁动,对极为自律的严宝来说,只能让他再次看见江妩时,耳朵发红,还没到要失态的地步。
直至他们两人滚下山崖,浑身是伤,被她不知道从哪练来的力气抬进山洞。
严宝醒转过来时,看到的是夜夜入梦的少女。
“教官,你哪里受伤了?”
“教官,我没事,只是有点冷……”
她不知道,看上去冷淡自持的自己,脑海里的防线已经崩溃散尽。
疼痛,湿冷,外面大雨滂沱,彷佛天底下只剩下二人,心里深处最隐晦的欲求被放大无数倍,严宝猜测自己这时看着她的眼神一定很可怕,像每一次极限训练后,回到食堂的他,与之不同的,是他现在除了受伤外,体力充沛,无处宣泄……
江妩甜美温柔的声音有毒,表情包说得好,千言万语都是想上床。
严宝当然想。
很想很想。
她有着白百合一样清嫩美好的外表,加上学生身份,他曾经谴责自己因为一时失误看到的□□而夜夜失眠一一怎么能够对一个学生生出这么龌龊的幻想?卑鄙,无耻,下流!
而山洞一夜,彻底扭转了他对江妩的认知。
她笑声如质量很好的银铃,沉沉的清脆,包容他所有幻想,与他探索那些不能宣之於囗的快乐,并且对他的自责嗤之以鼻。窝在他怀里,她灼热而柔软,轻笑着宽慰他的羞耻:“你在想什么?这很龌龊很丑恶吗?所有赚快钱的方法都写了在刑法书上,但寻求快乐的方法可以是相互的,追寻快乐是人的本能,平日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不就是为了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