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习惯早起,那闵老板的进进出出早被她看在眼里,不由得轻轻一笑。

在酒楼大厅用过饭,朱超在他的那群妻妾和十多个仆从的前呼后拥之下上街了。

影儿小声道:“秀,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玩玩?”

“你不要再买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去。”馨儿赶紧借口。

“买的东西,你还不是有一份官之图。”影儿又转首小声地对骆颖说,“秀,你看,买东西的钱可不可以你也出点儿?”

“有多少钱,办多少事。你们自个儿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别赖我头上。”骆颖低头喝着粥,不为所动。

“……”馨儿、影儿两人看着骆颖,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这秀,有时大方得要命。出手就给那虎山一万两白银,人家不好意思,还给退回了五千两;有时候又吝啬得过分,她们三人的生活就没有见奢侈过。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骆颖抬头正好看到两丫头眼里的不满,“不过,今天,你们出去看看,遇到真的非买不可的又非常喜欢的东西,只要不太贵,都可以。我们还很穷,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

见了骆颖正儿八经的样子,两人又面有愧色。幸好,几人习惯了坐在大厅角落观察众人,要不然,几人的异样定能让有心人看出些端倪来。

几人远远地跟在朱超一群人后面。但见这群人一个个金店银楼地看着,没见买什么东西。

最后进入了一家规模不大的首饰店。骆颖三人也跟了过去。

本来门庭冷落的首饰店因了这二十多人的进入显得有些拥挤了。首饰店的伙计和老板都出来了,看着这么多的顾客临门,一个个笑得嘴角都裂到耳边了。

老板笑眯眯地端了椅子让累得气喘吁吁的朱超坐下,几个下人给他打着扇。那七个美娇娘全跑到柜台边看首饰去了。

一款款首饰拿出来,女人们一样样戴着,试着,然后让朱超评价。朱超一开始还笑呵呵地点评两句,到后来,一个人到他面前来六七趟,七个女人,那得有多少趟?便有些烦了,道:“喜欢什么,拿什么,你们自个儿喜欢就好。”

这话一出,女人们更是欢天喜地,于是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七八个首饰盒。帐是朱超的夫人结的,看着这些姐妹们买这么多东西,她倒也慷慨得很。共付白银一万零三十两。

朱超甚至是看都不看一眼。

首饰店老板何曾见过如此好的生意?那零头三十两就干脆不收了。大家都乐得笑哈哈,便宜大家都赚到了。

一行人又前呼后拥地回酒楼。这群女人收获了一路的羡慕惊艳,朱超收获了一路的媚眼和嫉妒。

除了几个仆人注意到骆颖三人的存在,点头示意外,朱超竟然没有发现骆颖三人跟了一路。

当然还有一个人,跟了她们一路,骆颖三人也没有发现。准确地说,是跟了七娘一路,那人便是闵老板。

临近午时,那闵老板抄了近路先回了酒楼。见朱超一行人回来,便热情地迎上去,又吩咐伙计赶紧上菜。

菜肴全是酒楼里最贵的,那朱超只要吃得满意,倒也不在乎。闵老板更不在乎,一千两押金在哪摆着呢。

朱超又邀请闵老板一起吃饭,为了表示谢意和热情,闵老板吩咐厨房免费加了一道菜。虽说朱超富得流油,见闵老板慷慨赠菜,还是异常高兴,一高兴,两人又喝酒。

闵老板坐在了七娘的对面,当着众人的面,只有偶尔偷偷地看一眼七娘,七娘却一直垂着头自顾自地吃饭。

昨夜宿醉一夜未睡,闵老板显得精力不济,又不见七娘的回应,心里有些怅然。于是早早告辞回去了。

一连十几天,朱超一行人都去靳城的大大小小的金店银店,最后选了第一次买东西的首饰店——黑哥金店。每一次,那七个美娘子总会买上上万两白银的珠宝首饰世家庶女。后来,她们干脆一出门就直奔“黑哥金店”去了。

“黑哥金店”老板“黑哥”,乐坏了,又着急了。天天这么卖,他发大财了;可是这普通的小店,存货不够,首饰又是师傅现做,几天下来,金店就快没货卖了。

黑哥无法,就向靳城最大的首饰店“悦悦珠宝”求援。这“悦悦珠宝”同“悦悦酒楼”一样都是杨威在靳城所设立的同行业里最大的店。

“悦悦珠宝”店老板程老板在朱超一行人刚到自己的珠宝店时就有了印象。可恨的是,他们什么都看不上眼。

这些天来,靳城大街小巷都在传,“悦悦酒楼”里住了一个大财主,这个大财主有七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这个大财主还是逍遥阁里的实际掌权人物雷。

雷带着七个漂亮老婆天天招引市,天天买价值上万两白银的珠宝。十几天哪,黑哥一天的利润就上千两白银。靳城所有的首饰店都对“黑哥金店”各种羡慕各种嫉妒各种恨。

如今,“黑哥金店”老板“黑哥”要向“悦悦珠宝”程老板暂时借货卖,程老板当然不同意了。黑哥无法,向程老板买首饰,程老板更不愿意了。

他笑着问黑哥:“我说你老小子是不是晚上做梦踩到狗屎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话说,你家首饰店这么多年来生意惨淡,首饰款式也不行,怎么就那么好卖?”

年逾四十的黑哥陪着笑,向靳城珠宝业大哥程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傲慢中年人,打躬作揖,道:“程老板有所不知,近日里我店里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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