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颖儿的事,我自有主张!”杨威不再看王幽兰一眼,贪生怕死的女人,那就是我砧板上的肉!转首吩咐身后的黑衣人,“来人!太子殿下的护卫保护未来的太子妃不力,给我看管起来!”
那十五个护卫傻眼了。
原以为杨威也不能把他们怎样,他先已把罪过推到他等头上,现在把他们关起来,就理所当然了。
在太子府里混出来的这群人精,谁也没有反抗,任凭被绑,然后被投入一间大屋子里,外面守了七八个黑衣人。那领头的护卫暗暗叫苦,被关也罢了,可骆颖去宛城的消息是送不出去了,日后太子还不剥了他哥儿几个的皮!
待小院里闲杂人等消失干净,王幽兰吩咐白荷去烧水给杨威梳洗。青竹心疼王幽兰,连忙拿了毛巾蘸了冷水给她敷脸。杨威闲闲地坐在大厅里,喝着热呼呼的清茶,偶尔冷冷地看一眼一边冷水敷脸的王幽兰。
白荷打了热水请了杨威去梳洗透视之眼。过一会,又打了热水让王幽兰梳洗。
王幽兰坐着不动,白荷轻声说:“相爷吩咐的。”抬眼看王幽兰,王幽兰神色平静,她缓缓地站起身:“白荷,去把我那件白色的里衫拿来吧。”白荷应声而去。
只有扶着王幽兰站起来的青竹抿了唇儿,却不作声。王幽兰刚才的反应,她一清二楚。王幽兰听到白荷请她去梳洗时,手臂别扭地动了,抓了椅子的手紧了又松了;当听到是相爷请她去梳洗时,手又抓紧了。她家秀不想去啊,又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她不知道晚上看到的蒙面人是谁,但看他对王幽兰的那份紧张在乎,任谁也是能看出来的,不知道这杨威又要怎么对待她家秀!
王幽兰磨磨蹭蹭地梳洗完,白荷已来催过两次了。穿上那雪白的里衫,调整好心态,王幽兰觉得自己像一个正走上祭坛的祭品。
唯愿颖儿一切都好,唯愿石铁能早一步找到颖儿。
杨威似笑非笑地看着款款走来的王幽兰,岁月的痕迹早已爬上了他瘦削的脸,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那眼里明明有着笑意,笑意却不达心底,王幽兰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来,女人,过来。”杨威轻佻地对着王幽兰道。那神态,那语气,就如面对的是一个卖笑的女子般。
就算这一晚见到了他的暴戾,看着眼前男人的轻浮神态,眼前浮现出往日里的总总温柔,王幽兰的心还是忍不住难受了。七八年的夫妻情,哪能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见王幽兰迟迟不肯上床,杨威伸手一拉,王幽兰跌入杨威的怀里。那熟悉的温热,是亲人的鲜血汇聚的。手上如果有刀,肯定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眼泪在眼中蕴蓄,王幽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好不楚楚可怜!只听她幽幽道:“妾身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日日相思,却得相爷如此相待!”
“日日相思?”杨威呵呵一笑,“那我就来检验检验女人是怎么相思的!”说着翻转了王幽兰,低头就往胸前凑上去。羞得来不及退出去的白荷急急掩门而去,又忍不住偷偷瞅一眼。
王幽兰甚是气恼,烛光摇曳,满屋暧昧氤瘟。
杨威纯粹的发泄,丝毫不顾王幽兰的感受。那张被打伤的脸,也被生硬的动作一次次碰触,明亮的烛光下,王幽兰连一滴眼泪也不能流!
反复折腾,足足一个时辰,杨威终于舒出一口气,躺了下来。
“女人果然没有骗我,看来那野男人还没有碰你。”杨威戏虐地笑着,语气里有了一分轻松,女人的身体,他太熟悉了。
“老爷,不要冤枉妾身了,妾身对老爷一片痴心,哪敢生出异心!”王幽兰苦笑道。
“好一个‘一片痴心’!可惜爷不媳了。”杨威一声冷笑,扭头向守在窗外的黑衣人低喝一声:“来人!”
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走了进来,眉角处有一条宽宽的伤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发际。一躬身,道:“相爷!”
杨威一把揪住王幽兰的头发,往上一提:“这女人,赏你们了!”王幽兰疼得死死抓住被子,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相爷,这……”黑衣人踌躇着,从没有见过杨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曾最疼爱的小妾!
“这什么这?拿了去,本相不要了。”杨威一挥手,王幽兰就那样赤条条地滚落床下。
凹凸有致的身子白花花地在黑衣人面前晃,慌得黑衣人忙脱了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王幽兰身上,在杨威不屑的眼光中将王幽兰抱了出去fēng_liú邪君。
王幽兰不再哭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当着太子护卫的面告诉杨威骆颖去了宛城,不过是自己借此想逃过一劫,撇清与石铁的关系,免得杨威去追查;骆颖也不至于有性命之虞。而如今,王幽兰庆幸自己始终守护着爷爷交给自己的秘密,不知道颖儿的秘密是不是真的在宛城。
“石铁快去救救颖儿吧。”王幽兰的眼泪终于淌出来,在心里祈求上天让石铁能听到这句话。
天色渐明,新的一天即将来临,清新的空气钻入鼻端,王幽兰却感觉生不如死。
一人迎面而来,急匆匆的。看了一眼黑衣人,停下脚步问:“大虎,父亲在哪?”
“大虎见过大少爷!”抱着王幽兰的大虎低头给杨凡见礼:“相爷在四……在正屋里。”
漠然地瞧了一眼大虎手上的王幽兰,杨凡脚步不停。
推门而入,看着一地的狼藉,杨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