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急忙一闪,剑尖堪堪闪过颈边。骆颖又一次吓得全身冰凉!

“石铁,是我!救了你的命又好心给你送吃的,你居然还要杀我!?”骆颖一声怒喝。

“小丫头?呵呵,对不住了。”地窖里传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完话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会是发烧了吧?骆颖拿着食物跳了下去。

石铁倚着剑斜靠在地窖壁上。

“还没好,就好好躺下q壁又脏又潮,那么不干净,别弄脏了我的被子!”骆颖唧唧歪歪的骂着,又伸手扶了石铁躺在草垫上。

石铁瞠目结舌,想他石铁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泼辣剽悍的忻娘?

把烧鸡和烙饼递给石铁,石铁慢慢嚼起来,一个不小心,居然噎住了纨绔仙医。骆颖递上从家里带来的热水,石铁接过热水,喝了一口,别扭了好半天才终于出口:“谢谢!”

谁能想到,一代高手竟为一个七、八岁的忻娘所救?

“姑娘,你是富贵人家的秀?”石铁状是随意地问。

又来一个试探的q儿个是怎么啦,这想要试探我的人都赶在一起了?早上是王幽兰,现在是石铁,这两人怎么想一块了。

听风说,这玉面书生是个行侠仗义的正派人。也许可以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可就是不告诉他,他想要了解,也不过是很快的事。

正踌躇思量间,一个颓废的声音打断了骆颖的思维:“算了,你不愿意说也无所谓,我这日子是有一天且就这样过一天。”

石铁虽说不拒绝骆颖的接触,但冷冷的气息却传达出了他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默默地给他换完药,看着他满身的血污,骆颖道:“晚上我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吗?”

“酒。”石铁睁开的双眼有了一抹亮光。

晚上,当骆颖又一次飘然而至的时候,石铁早已等候了。伸手接过骆颖手里的酒仰脖子一咕噜就喝没了,不满地砸吧砸吧嘴:“小丫头,就这么点酒?”

瞪石铁一眼,骆颖没好气地说:“有的喝就行了,还嫌少?——你的伤那么重,喝少点活血,喝多了伤身。”说着又取出一件藏青色长袍,一双青色布靴递给石铁。

“看样子你的伤还得养一段时间。你能跃出地窖么?”骆颖问。

“不能。我觉得很奇怪,我的脚后跟、膝盖、手肘、后背甚至是臀部怎么有淤青?有的地方还脱皮了。”石铁疑惑的用手摸着那明显不是刀剑所创的伤口。

骆颖抿嘴一笑,又怕石铁给看到了,忙背转了身子。

那些伤口是她拖动石铁时留下的。但她怎么能说?在这样强大的高手面前,一个不慎,小命可能就会没了,更别说去套什么交情。

“你先歇息两天,我在城里定了一间客房,等你能行动的时候,就到那里去将养吧,这里太潮湿阴暗了些。”骆颖皱着眉头。

“那有什么关系,我还跟乞丐同吃同住了三年。”石铁的声音如铁般冰冷。

一般来讲,大侠的脾气是有些古怪的。果然如此,骆颖暗暗点头。

一连五天,骆颖准时给石铁送水送吃的。

练武之人的身体就是不一般,石铁的伤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勉强走动。骆颖是一次也不想再下地窖,可石铁却俨然把地窖当成了家。

第六天,当骆颖越来越接近破庙时,心里就越感觉到不安。

警惕的四下张望,却又并没有发现什么,扣了一把铁棘黎在手里,小心的走进破庙。

右边有一股冷风吹来,骆颖小身子一扭,闪开了。

“咦!”惊讶之声响起。同时左边又一股劲风袭来:“丫头,乖乖就擒!”

来不及发出手中的铁棘黎,向后一飘,可惜还是晚了,劲风扫过骆颖左臂,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左臂软软的垂下,骆颖小脸苍白,几欲晕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一个孩子?”骆颖的声音颤抖着,有着害怕,还有着难以忍受的疼高山牧场。但骆颖仍不能放松一丝警惕。

“你们两个老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连孩子也不放过]城双煞!”庙里传出来一道讥讽声。

两道黑影从庙檐上翻落,一人笑声桀桀如夜枭:“玉面书生,果然是你!我们的徒儿‘惠城三雄’可是你杀?”

一道高大的身影慢慢踱出庙门,正是石铁。他手中长剑直指惠城双煞:“你们两个老不要脸的,教出的徒弟更不要脸。jiān_shā戮虐、烧伤抢夺,哪一样坏事不做尽做绝?你们早该死了!”一字一顿,就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剑一下一下地扎在惠城双煞的心上。

“你找死!”双煞恼羞成怒,暴起扑向石铁。

没有软筋散散去一声功力,身上伤势又好得差不多了,淡淡的月光下,石铁如一只翩飞在朦胧的夜色中的大鹏。

没有太多的悬念,所谓的双煞在几个回合间就被石铁所杀。

石铁提起双煞的尸体就想扔进地窖。

“我的被子!”骆颖一声惊呼,想抢在石铁面前将被子拿上来。无缘无故地丢失东西,王幽兰要是过问,还真不好交代。

“别动!”石铁轻声说:“我去拿。”

骆颖听出石铁话里有的一份关切。

把被子拿上来,又仔细的查看,确信地窖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后,将石铁换下的血衣点燃,又投入柴禾,把双煞的尸体也扔了进去。顷刻间,火苗窜了上来。

石铁一手提了被子,一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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