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颖此时不由得佩服风内力的深厚,和他处事的应变速度。若是慢了半分,可能也要被人给堵上,虽然不至于被擒。但是一定会对骆颖的名声有损的。。
或者,他们没有来撞自己的门,甚至是还带了个婢女过来,是尊重自己的身份吧。而对于婢女身份的馨儿、影儿两个,显然,就没有半分尊重可言了。
馨儿与影儿已经被这些粗鲁的男子从床上赶到了屋中央站着,只着中衣的她们,瑟瑟发抖。骆颖看在眼里,怒在心里抗日之我为战神。馨儿与影儿两个,自己都舍不得大声责骂一句的。凭什么要在他们手里受苦!
骆颖推开门走出去,装着被惊醒的样子进了厢房。提着灯笼的婢女赶紧行礼:“奴婢见过骆秀。”
正在屋里搜索的的三个男子看到骆颖,也赶过来行礼。
骆颖也不搭理他们。只问站在屋子中间的两个狼狈不堪的丫鬟:“怎么回事?”
馨儿似乎是被吓哭了,见骆颖询问,抽抽噎噎地说:“秀,我觉得冷,就跟影儿两个睡在一张床上。影儿半夜发梦魇,怎么也叫不醒。刚才屋门被撞开,被人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就好了。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来了强盗。”说完,馨儿不满地看了一眼几个陌生的精壮大汉。
那三个男子。面露狐疑和尴尬之色,看到骆颖一脸的不快,赶紧解释:“我们几个看到有人向这屋跑过来。怕是刺客,所以就着急了些。”
他们虽然语气恭敬,但神态依然有些倨傲。想必,他们在太子府里的地位不一般,高高在上的太子府里的人。连奴仆都觉得高人一等呢。骆颖心里很是不屑。
见骆颖不说话径直拿了衣服给两个丫鬟穿上。其中一个男子一声唿哨,屋外守着门、窗、屋顶的三个男子也走了进来。
那发出唿哨声的男子给另外几人一个眼色。六人齐刷刷地给骆颖行礼,骆颖还是不作声。
礼毕,那带头男子笑着又是一揖:“骆秀,在下等人行事不周,扰了秀清梦,在此告罪,请秀责罚。”
骆颖冷冷地说:“我哪敢责罚啊,你们是太子殿下派来的人,这宅院是太子殿下的宅院,你们才是这院里的主人。”
几人一听骆颖这话,情知骆颖恼了,连连告罪,那如冰山的美人就没给过他们一个好脸色。那领头之人也暗悔行事鲁莽,这后院毕竟是女子住的,自己几人就这么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惹了这未来太子妃事小,若太子一个不喜,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骆颖见他们把那倨傲之色收殓了,也不好太过给他们难堪,就把他们给打发走了。
西厢房门已破,馨儿和影儿不好再睡在这里,骆颖便让二人睡到自己的房间去。惊得提着灯的婢女暗暗咂舌,几时见过如此善待婢女的秀?心里一面畏惧着骆颖刚才的冷漠,又不由得想要亲近她。
提灯婢女将骆颖三人送回主屋之后,就离开了。连蜡烛也不吹了,三人躺在宽大的床上。骆颖轻轻地问:“你们俩谁装的男子说话?”
馨儿和影儿吃吃地笑了,笑够了才说:“是影儿装的。”
“你们的耳朵很好使,”骆颖又笑着轻声问,“我屋里来了人,你们都知道?
两个丫鬟笑着点点头。
“笑了那半天,不知道的人都傻掉了。”影儿道,“像刚刚走的那一群。”
“好啊,你们两个,”骆颖伸手去挠两人的咯吱窝,“叫你们两个笑。”
少女们阳光明媚的笑声传出去很远,暗中的六卫暗暗地摇头离去。
听到那细碎的脚步声走远了,骆颖才压低声音问:“你们知道他是谁?”
馨儿、影儿一愣,馨儿笑道:“能让秀留下来的,肯定是很亲近的。除了逍……还能有谁?”
“快睡吧,别贫嘴了。明天太子要过来,说不定,相府的公子也要过来。”骆颖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