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铫锦鸿的卧室里——
“你真的不放我走?结果就是我们俩这样死在屋里。”璃瑶喘息着说。
“嗯,正是我所希望的!我就死在你里面,你就死在我怀里!”铫锦鸿没有停止也无法停止,大有至死方休的势头。
“我们就是这么死了,穆氏也会把我们分开的。我还是要入穆家坟地的。我只能和明剑哥哥死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好可怜——”
“不要说他——”铫锦鸿吼道,动作变的弧度很大、很粗爆。
“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提他了”璃瑶尖叫着服软。
“咚咚咚——咚咚咚——”砸门声响起,打断的了室内大清早的激情!
铫锦鸿没有放开怀里的人,侧头对着卧室门吼道:“谁?滚——”
门外的人不止是没有滚,还加大了声音:“鸿少,开门呀,门外来了好多人!全服武装的像军队呀!”
见铫锦鸿没回答门外的声音又补充了一句:“已经知会董事长了,董事长说叫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知道了,叫他们等着。”铫锦鸿欲求不满地吼道。
璃瑶惊恐地说:“像军队?你有那么大的仇家?”
“目前最大的仇家就是你。”铫锦鸿倾身吻上璃瑶的唇,小心而深情,唇舌间的温软粘合就像世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没有摧促,没有压力,只有彼此的拥有。
璃瑶紧紧地拥着身上的男人,她心间对外面局势的紧张,被这不紧不慢的吻收拾的无影无踪。这几天她身上的男人对她的巧取豪夺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她要抓住这一刻的温柔,给他更多的爱,她的双腿再无所顾及的缠上了身上男人的精、腰,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的紧密!
不知时日过了多久,她深深地领略了他放肆地攻击,现在她接受着唇间不舍的站有;更想安抚他几天来的疯狂。
她相信,再顽皮的孩子也有玩累的时候!她只想让他在她的怀里乖顺的、娇气地依恋;不管将要来临的暴风雨,她希望只要在她怀里,他就是安心的、无所畏惧的……
脚指轻走在他精壮的背上,她喘息着说:“爹爹!不,你是铫锦鸿,你不是我的爹爹,你是我的男人;不要怕,一切我都和你一起面对。”
“璃瑶——”他被她的那一句击中了某个开关,本来惭惭平息的心潮又刹时澎湃,温柔的吻变成了深深地掘取;紧紧拥抱的健美身体因为抑止不了的激动不得不分分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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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山庄的客厅里——
茶雾烟袅,却没有缓和来访者的火气。
“真是不明白,穆长官来半月山目的是要请穆明瑶回穆氏,用这着这个兴师动众?”桂慧杉礼仪周到的请穆明辰就座,话语也没有落下。
穆明辰喜怒不形于色:“见笑了,素闻半月山庄门户严禁,轻易不让外人进;我也是怕进不了门;找不回妹妹,有失哥哥的职责。”
“既然你这么直接,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我儿子和令妹两情相悦,为什么你要从中作梗?”桂慧杉平时很少这么直接,今天这样问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上次在穆氏碰了软钉子。并不是她输不起,要存心找回那点面子;只是多年的习惯让她形成了面对强势对立方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