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金木水火土】六个堂里只学一招,比如说【天香堂】掌握【天香剑术】的第一招【乾坤式】,【乾坤式】沉浑厚重,雍穆雄奇,是极厉害的防守剑招。
【金香堂】掌握第二招【斗破式】,【斗破式】变化多端,具有碎石伐木、摧枯拉朽的大威力。
【木香堂】掌握第三招【离震式】,【离震式】素以迅疾见长,当真声到剑至,令人不及转念。
【水香堂】掌握第四招【浮萍式】,【浮萍式】若江若海,若湖若瀑,纷纷扬扬,起于青萍之末,舞于松柏之下。
【火香堂】掌握第五招【雷霆式】,【雷霆式】霸气十足,无所遮拦,一旦使出,便似野火燎原,势不可当。
【土香堂】掌握第六招【罡元式】,【罡元式】这招剑法只有一式,狠辣迅疾,不出则已,出则无坚不摧。
阿宸听到这,无比崇拜:“哇,听着好像好复杂好厉害的样子哦!”
“那是当然的了,祖师燕天香可是几百年来公认的第一高手,当年以一身【天香剑术】横行天下,不知压服了多少强敌大寇呢?”
“真的假的啊?”阿宸明显不怎么信任他。
“怎么?”
“你看燕天香,自己就够又艳又香了,练个武功还非要这香那香,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做小官的潜质……”
“……”廖凡说:“好了,我们不要说废话了,还是先砍柴吧!”
阿宸叹了口气,神色间更加萎顿:“你不是说来天香宗就可以混吃混喝的吗?我听着怎么干什么事都这么麻烦啊!”
廖凡听到这,急忙对阿宸悄然耳语:“声音小点,师父经常在这里视察呢!”
阿宸身子一抖,脸色大变:“在哪里?”
阿宸本来并不怕木长风,但昨晚吃饭的时候看到几个师兄鼻青脸肿,身上也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他们昨天在后山就不断听到师兄们的惨叫。
阿宸向来欺软怕硬,此刻也知道木长风是不好惹的。
廖凡撇撇嘴:“知道害怕了吧?”
“别说我,难道你不怕吗?”
“我是怕,我们【木香堂】的人都怕师父,你不知道,师父一发起狂来,跟个神经病似的,见着谁都咬!”
“这个……”
廖凡的八卦劲上来了:“就比如说去年我和火麒麟打架,一不小心把他的门牙打掉一颗,师父知道后,二话不说,拎着一根棍子就把我的腿敲断了,我当时那个惨烈啊……”
“这个……”
“还有,我有一次偷看水卿卿洗澡,被水卿卿发现了,水卿卿那个死妮子立马就跟师父告状了,师父一听,又是二话不说,一脚把我踹了两丈远,我当时就吐血了……”
“这个……”
“由此可见呀,师父不仅脑子有病,心里也有病,说不定身体还有病呢,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徒弟,动不动踢两脚踹两下的,对别人却温和的很,十足一2b……”
“这个……师父好像在你后面……”
“你别开玩笑了,我就知道你好哄人,我再给你说说师父的?迨拢?Ω刚飧鋈税官笙。?邋莸暮埽?贤昝┎薏幌词志统苑埂p>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了解为师啊?”木长风阴测测的声音从廖凡身后传来。
“唔……2b,不,师父您来了?”
“啊……阿宸……救命啊……”
半个时辰后。
“好了,我们开始砍柴吧!”
说话间,一瘸一拐的廖凡带着阿宸穿梭林间,走了一会,来到一处小树较多的地方,此处的小树一般都只有手腕大小,纤细的很。
“就是这里了,你往后三个月里每天砍一棵就行了。”廖凡一本正经地说,时不时警惕的瞄向身后。
“这么细,就只砍一棵?”阿宸惊讶万分。
廖凡哼了一声:“你砍着试试看。”
“师父说让你好好教我做功课,喏,你就给我示范一下吧!”
廖凡呲牙咧嘴好一会,又怕木长风再次阴测测的出现,就拿起柴刀走到一根纤细的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挥刀砍了下去。
只听一声脆响,柴刀竟然如中顽石,震得廖凡手心发麻。而那棵树被他一砍,向前倾斜,片刻后又弹了回来,廖凡躲闪不及,额上被树干狠狠打了一下,疼痛不已,留下了一道红印。
阿宸见那树被砍着的地方竟然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什么树?怎么这么硬!”
廖凡摸了摸额上被打疼的地方:“这就是天香树啊,这只是小树,要是大树累死你也砍不动!”
“要不我们走吧,砍这破树要人命啊!”
廖凡吓到身子一跳:“那怎么成?师父晚上要查我们的功课的!被他发现我们两个偷懒,指不定要怎么教训我们俩呢!”
阿宸听到他这样说,也泄了气:“哎,早知道不来就好了!这什么破地方啊!”说到这才突然意识到云端不见了,不由大惊:“昨天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美少男呢?”
“你是说云端啊?”廖凡突然幽幽地:“他长得有我帅吗?”
阿宸丝毫没有注意到廖凡幽怨的眼神:“呀,他原来叫云端啊!”
“他不是一直都跟着你的吗?你怎么好像才知道他叫云端似的!”
阿宸胖胖的小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头:“他曾经写给我看,不过,我不识字……”
“真有点受不了你!”廖凡说着喊了一声:“接着!”扔了一把柴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