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危险的,浑身散发着滚烫的温度,赤.裸的胸膛贴着她,隔着衬衣几乎炙伤了她。:“聂先生,这里有规定,不可以对我这样的。”洛夕雾想要抑制住他越来越近的呼吸,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她连一丝丝都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聂修冷竣的脸浮起的那邪肆的笑,薄薄的嘴唇轻轻往上勾着,划出诱人的弧度:“所有的规矩在我这里都没有,包括阎骁。所以,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说着这话,修长的手指扯开她领口小小的黑色领结,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洛夕雾瞪大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不分诚,不分时间的就想侵犯女人。
:“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嘛?”聂修的手指一个一个的解开她的白色衬衣的扣子,莹白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水晶灯的照射下竟美得不真实。
:“你有未婚妻,你可以去找她,她会很配合你的,聂先生。”洛夕雾哆嗦着不敢轻易的乱动,因为她太了解惹火这个男人的后果了,她轻轻的往后倒一点,再倒一点,手往前探去,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警铃,只要按一下,按一下就好。
:“不用白费心机,你想让谁冲进来救你?阎骁?他救不了你的,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讨厌我碰触你?”他的声音低哑的仿佛带着暴风雨将来时的压抑与沉闷,让人呼吸都不顺畅。
:“那么这样呢,是不是更恶心,恶心得你想要吐出来了?”他狠狠的扯下她一边内衣的带子,半捧的丰盈毫无遮掩的弹跳出来,皎皎如雪,熠熠生辉,在这样的灯光下宛如最美丽而细润的白玉般,他粗砺的指腹狠狠刺激着她那嫩如花蕊的散发着淡淡红晕的顶端,好像真的是变大了些许,这两天她都在干什么?该死的女人。
:“你是不是把这副 身子给了别人的?”聂修一边狠狠刺激着她的敏感的花蕊,一边怒火冲天的问着。
生理期要来之前的几天,胸部总是会涨得难受,连穿着胸衣都觉得呼吸不舒畅,她深 深 的吸了口气,推着他的手:“给了谁关你什么事?”这个男人已经是bt到了极点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而且她是真的觉得恶心,他那天的手还摸着叶心蓝的那里。
她脸上的嫌恶表情狠狠的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她真的是宁愿给别人也不愿跟着他。滔天的怒焰烧红了他的眼,这个女人真的不该对她有好脾气的,这种下贱的女人就是应该狠狠修理,她才会听话。
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大,狠狠的揉弄着,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手指缝里溢出,看到得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她的小手一点也不老实的推着他,聂修从沙发旁边掏出了橡皮手拷。沃茨里,人们喜欢玩各种花样,这个即可以增加情趣,但又不伤人,锁上了还挣不开。聂修把她那不老实的手反剪在背后,扣住,然后伏在她耳朵旁说着:“你可以大声叫,把外面的人叫进来看看你如何被客人调.教的。”温热的舌头轻舔着她白嫩的耳蜗,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