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起与香楠接触过的点点滴滴,柳狂雨不忍心让香楠背负罪名,“住持,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空方丈说。
今日早上,得知香楠与祈唐二人已经逃了,了空方丈与柳狂雨又聚到一起,
了空方丈说:“文杰不见了,他的两位随从也不见了?”
“是麽,”听到这,柳狂雨在暗暗窃喜。文杰不见得恰到好处,她就没有机会把文杰当犯的替罪羔羊了。
了空方丈又说:“文杰是牡丹镇知府,因秀女一案,名声大噪,动他,可能会惹来朝廷的愤怒,这反而对我的澈儿不利。所以,文杰与他的两位随从,能不动就别动。我心目中倒是有一人选,可替代澈儿,让你亲手拉入大牢?”
“谁?”柳狂雨挑眉问。
了空方丈把前提说出,“要让他顺理成章成为代罪羔羊,还会保咱们无事,必需要做到万全的准备。你给这人下套,文杰等三人,我来对付?”
柳狂雨应道,“行,按你说的做?”qq1v。
了空方丈把计划说出来,“老衲已把许颖碟小姐抓到了后山,然后给李云卿送去了一封书信,如若要救许颖碟,李云卿一定会亲自承认自己是犯的。我们等他上了断头台,然后再放了许小姐。后山最大的那棵树上,搭着一间木房,许小姐就在里面,避免文大人等人找到,许小姐就由你去看着了。一切,都是为了澈儿。”
要救一个自己的人,却要害两个无辜的人,了空方丈的心也万分的痛,说话的声音都哽咽起来了。
柳狂雨含泪点头,“我明白了?”
她知道,只要执行了方丈的计划,那么,她就是真正的罪人了,不配当捕头,不配当青桐镇的神捕大人?
看了地上躺着三个人各自一眼,柳狂雨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离开了,往后山去。
只要挨过了明天,等李云卿自动认罪,再被县官推出无门斩首,那么她和方丈的计划,就成功了。前提是,不能让香楠等人插手,唯有把他们都迷晕。不到两天,他们绝对醒不来。
等他们醒过来的暫颍一切尘癰涠了?
香楠他们就这样躺在禅房内,过了黑夜,又是崭新的一天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没有太阳,只有风,呼啸的风,吹得树林的树木嘎吱嘎吱的响,还透着一层冰凉。
后山。
一棵大树上的枝杈间,搭着一间可以容下三两人的木房。
此刻,手脚被绑,嘴巴被塞着布的许颖碟,呆在木房里一直在挣扎,一直撞着木房的墙壁,希望有人能发现她。
柳狂雨怕她渴了,到附近找水。
这暎一道充满愤怒的锋利眸光,一抹杀气腾腾的剑光,同曉谑飨鲁鱿帧
戴着面具的天澈,冷冰冰的往树上望上去,然后内力全部聚在一起,他往树上的木房远远地砍了一下。锋利的剑气划破了木房,木房立即分成两半。
就在这暎被困在木房内的许颖碟,从树上掉了下来?
在许颖碟落地摔个粉碎的刹那,人格分裂后的另一个天澈,瞬间越过去,把许颖碟给搂住。但没等许颖碟站稳,他便把她按在了地上。
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戴着的这块面具,惊恐突然来袭,许颖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哼哼嗯嗯,就是叫不出声音来。
眼看着曾经差点就她的犯再次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师父死了?师父死了?
这个念头,一直在天澈的大脑徘徊?
“拔嘶”一声,他粗鲁地扯下了许颖碟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