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唤来刚才走开的四个姑娘,问他,“喜欢哪个?”
他闭口不言。
“你紧张什么,”对方轻笑道,“她们都是我的宠妃,你可以随便享用。来,姑娘们,给他表演表演。”
一名梳着长长的乌黑卷发的女官调笑着搂住刚才玩弄女皇私~处的身材娇小的姑娘,从下方捞起她丰满的**,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而那姑娘也十分配合地矫揉造作地笑着,叫着,另一个肢体修长的小麦色肌肤的宠妃则跪在娇小姑娘的身下,捧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那流畅的线条和光滑的肌肤抚摸着,以至于对方再也没法站稳,向后倾倒在乌发女官的怀中。身下的宠妃沿着她的腿部内侧亲吻着,一直到大腿根处,才用舌头服侍起对方的阴~部。刚才还叫得很假的姑娘突然发出了一声兴奋到颤栗的惊叫,身子扭动着,架在宠妃身上的腿使劲勾着,仿佛是希望对方能更深入一些。
“怎么?不喜欢?”大约是见他在这些女人卖力的表演面前还是没什么表情,女王又问道,“我听说你们那儿男人的地位比女人要高,男人将女人当成玩物,是这样么?”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我们所信奉的神要求我们不将女性当成玩物,而是尊重她们,爱护她们。”他斟酌着词句,生怕惹恼了皇帝。
“行了,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想的都是什么。”没耐烦地摆摆手,女皇对那些嬉笑着的姑娘们说道,“换个玩法,照顾下我们来自远方的客人。”
女官们取来了道具,一条绣着暗花的白绫绑在了那个还在喘息不已的姑娘的眼睛上,两只毛绒绒的兔子耳朵,别在了她的发间,又用一条弹性极好的绳索,将那姑娘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在一起的手腕拴在脖子上。这是个很别扭的姿势,如果那姑娘想稍稍放松下关节,就要被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女官从中人欲呕的油桶中取出打磨得光滑的又粗又短的白玉柱,顶端系着的蓬蓬的棉花做的兔子尾巴又软又松,磕磕绊绊地塞进了那姑娘的后面。
“这只小兔子可爱么?”
这种打扮与其说是可爱,不如说是可怖。那个位置塞进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应该是相当难受的,堪比酷刑,那位不幸的姑娘疼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身侧的肋骨都清晰可见,她的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想要喊叫,痛苦的呻~吟却又卡在了喉咙中,双腿叉开,站立不稳,然而每次失去平衡倒下的时候,都会被站在旁边的女官接住,像抛球一样推到其他人那边。
“够了!”他站起身,将那个可怜的被人推搡着的姑娘揽到怀中,抽出尾巴丢掉,又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那姑娘早已泣不成声,此时总算解脱,不由得爆发出一声悲怆的啜泣,推开他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玩得很开心的女官脸上,种种恶毒、嫉妒、幸灾乐祸的神情尽收眼底。那个姑娘应该是比较得宠的,才会被人这样欺侮,她若是拒绝被人这样玩弄,女皇心底不悦,她就失宠了,而像这样接受他人的折磨,却又不堪其辱。两厢为难,便是女皇宠妃们必须要捱的经历。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没什么人看那我就开放尺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