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载着袖珍在峭壁前滑翔,远远看见有族人在一个比较大的洞里跟他们挥手。虽然有许多不太熟悉的人,不过袖珍认得其中有几个都是所谓的村干部。比如村长老和获的好友海。获吼了一声,袖珍猜这是要议事呢。

果然,获在某个洞口放下了袖珍,那里面有好几个雌性幼崽待着。其中一个就是阿夕。获交待袖珍在这里等着就飞走了。

山洞很高很大,虽然简陋,不过里面的东西的是齐全的,石桌石椅,烤架子兽皮垫子之类的都有。烤架子上就在烤着东西。

获把小耗牛留下来了,阿夕看见就动手帮忙弄起了耗牛。本来袖珍还在疑惑在这里弄那不是血水和肉齐飞还不带冲洗的,那得多脏啊!这么重口就是烤出来了也不香啊。后来发现洞的深处有一条小泉在洞壁缓缓往下流,在一个凹处积了一汪清水,那血都放到那里然后随着下水口流走。

感情这是自来水呢。观察了一会儿,袖珍也没什么意思跟这个洞里的男孩儿们聊天,于是跑到洞边的平台上。不知道为啥他们说的总是家长里短,不是谈论那个兽人的强壮就是谈论谁做的石头首饰好看,总是给袖珍这些都是些姑娘们的感觉。

袖珍当然不知道其实他这是真相了……

在平台边缘往下看可以看见一片树海。高大茂密的树木并没有因为秋天的到来而枯黄掉叶,土地被严密地覆盖住了,只远远能看到一点部落的木屋子。也只有木屋子周围有点儿空地,不过因为屋子间隔得比较远所以也只是零星看见这里一家那里一家。村子的形状并不明显。

观察完周围后袖珍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考虑起了爬山的可能性,上山容易下山难,袖珍想着还是往上爬会比较快。这么想着就开始靠近山壁,可惜被一个年长的雌性紧紧地拉住了手腕。

“不可以靠近洞边,太危险了,掉下去是会死人的!”这位年长的雌性早在十多年前就许给了村里的雄性,可惜一直没有得到自己的孩子,所以对于村子里的幼崽总是关心与照顾的。

袖珍在他眼里也是个幼崽,眼睛大大的总是眨巴着一脸无辜,嫩白的肌肤更是有婴儿般的感觉,所以这种“纯真”的外貌很得这个成年雌性——虹的喜爱,所以对这个有点沉默的幼崽总是特别照顾的。

袖珍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给他一种母爱式的关爱,不过他不是不知好歹的家伙,真心对他好的人袖珍也是真心回报的,所以被抓住手腕的时候袖珍强忍着甩开的yù_wàng,反而很有耐心地解释着:“不害怕,不会掉下去的。我能爬。”

可是这种解释直接吓坏了虹,还爬!?

虹立刻竖起了眉毛,把袖珍完全拉里开洞口,嘴巴里面更加的喋喋不休:“不可以!这实在太危险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呢,你以为你是雄性幼崽么!?

不是雄性难道还是雌性么?袖珍奇怪地看着这个男人,觉得他大概是说错话了吧,就没有开口纠正。

其实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最初其实还是有好几个人知道这娃以为自己是雄性的,毕竟那次的打猎事件闹的有点大。可是雄性们首先不会主动去跟这个被获定下来的幼崽过多的交流,对于没有胜算的抢夺他们是不热衷的。然后是获,觉得雌性们肯定会跟袖珍好好纠正这个常识性的错误,可是袖珍一来不喜欢跟一般的雌性玩耍,然后一向文静的阿夕是不知道这事儿的,导致袖珍一直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的奇怪之处,只是觉得有种不协调感。

普通的男性大概没多久就会发现了,那就是这个世界一个女人都看不到,可是一向跟各种大男人一起训练出任务之类的袖珍除了小数时间在街上看见女人外,四周的不是男的就是男的。

这种生活造就了袖珍的迟钝感,虽然一开始也疑惑怎么好像没看见女性,可是知道这个男女比例的恐怖失调后也自己对自己解释这是被家人给藏着了。

因为偶尔,他听到别人在讨论雌性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珍贵的雌性这样的话。

所以一直以为自己还有这里这些不会变成野兽的男人其实是这个世界的第三种形态的存在。

虹仍然是喋喋不休地说着袖珍,不过那些古怪的词汇有一半都是袖珍没听懂的,也就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在这人没留意了再去玩吧。

阿夕看见无奈的袖珍,掩着嘴巴偷偷地笑了。阿夕的阿爸也是个文静而沉默的人,所以对于总爱念叨人家的虹阿夕也是非常没辙的。见到袖珍这样子忍不住就幸灾乐祸了。

袖珍瞪了他一眼,乖乖地坐在阿夕的身边看着阿夕烤肉。虹看见了才满意地闭了嘴,转身又去关心别的幼崽们有没有好好地烤肉供给雄性或者家人食用。

虽然虹很啰嗦,袖珍还是很喜欢这人的,他是真心实意地去关心每一个人。

肉快烤好了,袖珍再次纠结地发现这一趟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假珊瑚也好藤王也好都不是能够作为主食的东西,于是袖珍还是脱离不了烤肉。不过比起这些,袖珍更加在意在洞穴深处发现的毛团,那东西的动作与其说是快,不如说是凭空消失了。好像想到了什么,却仔细考虑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傻人自有傻福,袖珍很阿q地就不去想了,又开始惦念着这个好玩的峭壁。

阿夕跟袖珍相处得久了,自然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劝了一句:“还是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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