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都走了出去,傅华年搂着锦瑟的身子问她:“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过来。”
“都不想吃。”锦瑟瞥了瞥那些食物一眼,还是没有任何食欲,只得实话实说。
“不行,你必须补充点能量。”傅华年将她的身子搁置在身后的枕头上,起身过去端了一碗粥过来:“来,先喝点粥吧。”说着,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轻轻吹走热气,然后放在她的嘴边喂她。
锦瑟将头偏向一边:“我不吃。”
“好了,别任性,来,喝一口。”傅华年哄着她,声音宠溺。
锦瑟看他一直拿了汤匙放在她的嘴边,似是她不喝就不罢休的样子,没办法,只得认命的喝了一口。
刚一入喉,锦瑟就觉得一阵反胃,却还是强忍着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多喝一口了。
傅华年自是不肯依她,半强迫半哄着让她多喝几口。锦瑟拗不过他,只得指着小推车上的一小碟咸菜道:“我要吃那个就着。”
傅华年只得照她的话端了过来,这下总算是好了,喂了她喝了一碗粥,这才总算是放了心。
“几天不见,口味变得这么刁钻了。”他跟她打趣,不愿她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锦瑟也有同感,却也不得其解,身上已然恢复了些许力气,她急吼吼的道:“这下我可以洗澡了吧。”
傅华年轻笑,在她脸颊上一吻,随即将她抱进了浴室。
“你不出去吗?”锦瑟看他一直站在那试水温什么的,轻声问她。
傅华年头也不回的道:“我出去了你怎么办?万一昏倒在了宰里可就危险了魔瞳妖孽。”
说完,他就转过了身,手上动作不停地脱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将她剥了个精光。
看她仍是忸怩着在水里不自在的想要遮着重要部位,傅华年轻笑:“老婆,你身上还有哪些是我没有看过的吗?”他凑近她的耳垂轻轻呵气:“更确切的说,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我没有吻过的吗?”
锦瑟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水蒸气的原因,绯红一片。
他的大手在她胸前轻揉慢捻,抚弄着她柔嫩白皙的肌肤,锦瑟被他的大手撩拨的不行,只得低声‘控诉’:“你的手往哪放呢?”
傅华年对她的抗议置之不理,仍旧是占着她的便宜,只是对她道:“这里也是重要部位啊,不能不洗的。”
锦瑟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也就不再和他斗嘴,想起了什么,告诉他:“华年,我觉得这次好奇怪,绑匪并没有虐待我什么的,反而是处处都比较‘优待’,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比如说让我可以在那个房间自由活动啊,没有绑住我的手脚,只是去的时候遮住了我的双眼。吃饭的时候食物也是挺新鲜的,虽然我都吐了出去。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绑匪会做的事,至少我之前遇到的不会对人质这样客气。还有就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放了我,在你们去救我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傅华年揉着她的身子替她放松,听到这话问她:“你以前遇到过绑架?”
锦瑟倒是轻描淡写:“嗯,小时候有过两次,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哥为了救我,身上留了伤疤,到现在都没有消。”她将之前的经历说给他听,省略了其中的惊心动魄,只是当成普通的小事来陈述,仿佛事件的主人公不是她。
傅华年心疼的抚摸她的脸蛋儿,富贵人家的孩子也是多灾多难的,得随时防着这些事,不然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这些事你不要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明白吗?”傅华年拿了皂将她裹了起来,替她擦拭身体。
“华年,家里你都瞒着吧?”
“当然,你老公还没有那么笨的,放心吧。”傅华年给她穿上睡袍,将她抱坐在铺了皂的大理石洗手台上,他自西裤口袋中缓缓地拿出那枚玉佩,重新将它系在她的脖子上。
当初绑匪给他打过电话之后,他就立刻让人启动了定位系统,拒绑匪已经关机,可是这对这款特别定制的手机无效。也正因为此,他们很快就反馈了准确的地点。
待他带人到了那个地方,却见手机和玉佩躺在那一片绿化带的草地里,被周围的植物遮了个严严实实。很可能是绑匪从车上随手扔了出来,就被遗留在了那里。
锦瑟惊喜的摸着玉佩的脉络:“怎么会在你这?我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傅华年摸摸她的头发,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我把它找了回来,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
这款玉佩自从妈妈给了她之后,她就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未取下来过,足见她对妈妈心意的重视,要是再也找不回来,她肯定会伤心的。
傅华年将她的头发擦得差不多,随后将她抱上了床,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锦瑟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合眼了,很快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傅华年等她睡熟,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随即下楼,宁浩他们都等在楼下,这事还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大家去戳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