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出声众人也发现刚才冤枉他了,各自心中有愧,其中一个为人比较直的书生面带惭愧的站了出来,顿了顿后说道:“刚才错怪了王三,我步晋在这里说一声抱歉,也希望大伙表个态,也好让王三继续给我们说说,这金头发的公主到底张个啥样,大伙说好不好!”
在这个没有网络信息的年代,大部分底层人士还是很耿直的,而且金发公主这种消息千年难遇,正好回去在自己的朋友面前长长脸。
“行,我荀老二第一个来,刚才是我不对,还请王三小子不要放在心上!”
“我……”
步晋一带头就有人跟了上来,结果倒是把王三搞晕了,毕竟他还年轻,这种场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两只耳朵开始发烫。
“让开让开,茶来了!”老掌柜的声音炸响,打断了王三的心思。
“少东家真大方啊,这三百两银子一壶的紫云茶也舍得,难不成少东家对那金头发很上眼?”人群里一个声音调侃道。
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一个身穿青色布衣,身高九尺有余(一米八到两米),头顶光秃秃的年轻人坐在远处。
古井无波的眼神,高挺鼻梁,乍一看普普通通的,可久望之下却不难发现,年轻人的身上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势,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简练,就好像一只沉睡的狮子。
“此人不简单!”屈茂才双目一缩暗想。
“阁下是?”
“呵呵,天涯一路人,少东家可称我为苦禅!”
“苦禅吗!”屈茂才心中反复念了两次,然后又道:“不知苦禅侠士先前为何会如此猜测?”
之所以称张君为侠士,那是因为看到了张君桌上的兵器,苦禅这种名字一听就是假的,屈茂才倒是好奇张君的目的了。
“少东家连三百两银子一壶的紫云都能出手,要说没有猫腻在下可不信!”
这话一出屈茂才心中不禁一跳,他不过恰巧前些日子窥到了佳人的真面目,却没想到从此之后日思夜想,心怀挂念。
后来屈茂才多方打听也得到了一点消息,可就在今天早上,当今圣上下了一道圣旨,谁能披荆斩棘闯过公主设立的关卡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这个消息一出来又闹得满城风雨,屈茂才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心情郁闷之下就想出来散散心,结果这一散就到了晚上。
虽然心情好了不少,可是肚子却饿的咕咕叫,正好发现自家的客栈离得很近,就一头钻了进来。
这一钻之下发现王三这小子又在自家客栈里忽悠人,正准备教训一下的时候却发现王三这小子说的东西正是自己先前打探到的消息,甚至王三知道的比他还多。
这一下屈茂才心痒了,虽然没机会成为驸马,但知道点佳人的秘密总是好的,所以才不惜连紫云都送了出来,想从王三口中打探点秘密。
后来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张君居然把他的心思戳破了,这让屈茂才有些惊讶。
苦笑一声,屈茂才也不怕人知道,反正他也没什么机会,当下也不再隐瞒道:“哈哈,少侠好眼力,不过在下有自知之明,这驸马爷是坐不上了,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倒是不妨碍我打听打听!”
屈茂才的坦然让张君有些意外,本来他以为屈茂才就算不发怒也会不爽,可现在看他的样子一点没有气愤之色。
“拿得起放得下,少东家倒是真汉子,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少东家不会和太子爷对上,否则陷得深了可就难受了!”张君意味深长的说道。
“太子爷!!!”
“太子爷!!!”
“太子爷!!!”
重如千斤的三个字把这群人的脑袋弄晕了,太子那是什么人,皇帝的儿子,也就是以后的皇帝,和皇帝争婆娘那不是找死吗?
“噼啪!”
失神的屈茂才无意间将一个瓷碗碰到了地上,这一下宛若九天雷霆,一下把恍惚的人群拉了回来。
“苦禅少侠,你不是说笑吧,太子爷居然也要出马?”屈茂才苦着脸问道,虽然他刚才很坦然,可是他心中未尝没有一点念想。人是多变的,屈茂才自己也可以算到,到时候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去躺一下浑水,可现在太子爷冒出来算什么事。
本来公平竞争他得不到就算了,可太子这横插一脚那不是作弊吗?要是这样那还选什么驸马,直接下嫁太子不就行了吗?何苦娱乐他们这群单身汉。
“呵呵,这个问题我想桌上的小兄弟可以回答你,在下还有要事,后会有期了!”张君没有回答他的话,起身笑着离去了。
目送张君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屈茂才这才回身问道:“王三,茶喝够没有,赶紧说说太子爷是怎么回事!”
看他这么着急,吊儿郎当的王三放下手中的茶碗,不紧不慢的咂了咂嘴后赞道:“好茶!”那舒爽的样子就跟上了妓院的妞一样。
“得了吧王三,赶紧的,就你这样子能品出什么是好茶?”一个汉子看不下去了,连忙催促起来。
“都说你们不懂享受,唉!”自我陶醉的叹了口气,王三扣着鼻孔道:“你们肯定好奇,既然太子爷想娶这公主,为什么还要招驸马对吗?”
众人配合的点了点头。
“哼,就知道你们没什么眼界!”王三鄙视的扫了一眼众人。
“听好了!这公主乃是达克人,风俗习惯和我们不一样,而且达克国是北蛮的的第一道防线,要想入侵我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