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却是他变相给老不修谋来的,本意给家里寻个靠谱的女主人,可没想到这女主人靠谱了,男主人又这么不靠谱起来,这岂不是害了人吗?

本想做个侯门夫人总比寡妇失业强,这会儿看来还真不如当个寡妇省心呢!

这事儿他还真不能不管,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太太先别着急,我来再想想办法。”

嘉和郡主再有手段毕竟也是个宅门妇人,她的手怎么也不好意思伸到娼门里去,如今正是要用儿子的时候,听说齐慕安一把揽了去,顿时心里又有了指望。

齐慕安看她这样心烦意乱估计没心思留心宫里的事儿,也不想再给她添乱了,因此又说了些宽心的安慰话就出来了,到了街上想想反正没事可干,干脆叫六福先去打听打听他老爹人在哪里,一听说他正在老友家里听戏呢,立马就带了人打这个时间差直接杀去了那叫他流连忘返的勾栏,叫个什么邀月阁的。

找上老鸨儿直接说明来意,就要找齐老爷包着的那孩子。

老鸨儿为难地抿了抿擦得红艳艳的厚嘴唇,“我说小侯爷,并不是奴家不愿意,可那可是国公爷心坎儿上的嫩尖尖儿呢,前儿国公夫人派人来一闹,唬得我们小公子好几天没吃下饭,夜里还梦魇,可把国公爷给急的!因此再三嘱咐咱们,没有他的信儿,谁也不许到里头去打扰小公子。”

当然你这小侯爷也是不许的了。

说完便没事人儿似地抽出帕子晃来晃去的看好戏,周遭的几个龟奴龟公也窃窃私语偷笑了起来。

齐慕安哪里肯吃下这个闷亏去,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那欺男霸女打群架的日子已经是上辈子干的了,可这会儿现学也不至于太难吧?

当即两眼一瞪猛一抬脚踹断了一条桌腿,老大一张八仙桌立马便啪嗒一声倒了下来,摆在上头的的杯盘水壶叮叮当当碎了一地,将屋里的众人都吓得不轻。

六福忙走上去指着那老鸨儿的鼻子大声道:“没长眼睛的老龟婆!也不好好到外头去打听打听,你打量我们大爷是谁?今儿你让咱们见咱们得见,不让咱们见,咱们还得见!你要是不信,看咱们不把你这鸡窝给烧了!”

齐慕安今年算是消停了,可到底往日在外头为非作歹的威名还在,经六福这么一提那老鸨儿倒是有些知道怕了,想想只好给他们带路,却偷偷使眼色给一个小子叫他去给齐老爷报信。

这点小伎俩放在齐慕安眼里算什么?

那小子还没走出这邀月阁后门口的巷子呢,就叫人一只麻袋兜头套下来给打了个半死,还绑起了手脚,还能给谁通风报信去。

等到了地方那老鸨儿本来一意要跟着齐慕安一同进屋,又被六福虎起脸来一顿呵斥方心不甘情不愿地作罢,这里齐慕安自己一抬手大力地推开了门,便闻了一鼻子浓郁甜腻的香气。

这屋子又分里外两间,外间设有桌椅、大橱、罗汉床等物,皆是名贵木材打制,墙上挂着的画,面前摆着的屏风,包括桌上摆着的古董饰物,就齐慕安毒辣的眼光来看那是没一件便宜的。

里外两间之间并没有墙壁,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帘,隐约可见里头的床上躺着个人,一个小婢跪在脚踏上伺候他。

听见齐慕安的动静那小婢便站起身来,床上的人却很镇定,低声让她出去,自己却并不起来。

齐慕安这里却愣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

可要细细回想吧,却又实在想不起来了。

这时候里头的人又说话了,“怎么,齐大爷既然有胆在外头撒泼,到了奴的香闺难道就胆怯了不成?你倒是进来啊!”

这下齐慕安可是听得真真的!可就是不大愿意相信,忙快走了几步冲上去一把把纱帘给扯了,果然见到床上侧躺着一名fēng_liú俊俏、眉眼勾人且衣衫半褪姿态撩人的少年郎。

这不是那从通州来的许三郎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给了你盘缠叫你回通州了吗?”

齐慕安心下奇了,记得这孩子当初还很有一点儿心高气傲的架势,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做起皮肉买卖来了?

那许三郎魅惑一笑,“回乡?我爹死了,哥哥们各自成了家,我回去了怎么过日子?在这儿有什么不好,吃香喝辣,行动都有人伺候,你看,这不才有人伺候我擦了滋润身子的香膏,这膏子又滑又润,擦了它呀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叫男人摸起来滑不留手舍不得放开,大爷要不要试试?”

说完抬起手来就将腿上的袍子掀了起来,没想到他里头竟是中空的,直接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和腿间叫人血脉贲张的满园春色。

齐慕安忙把刚扯断在手里的纱帘一把扔到他的身上。

看他这个架势他是明白了,想给他点钱打发他走,或者摆出阵仗来吓唬他,都是不可能的了。

这厮削尖了脑袋一门心思就是想进齐家的大门。

许三郎见他黑脸不由越发咯咯咯直笑,“怎么,大爷贪恋家中少君那肥胖臃肿的水桶腰,竟看不上奴家?那倒也没什么,只要老爷喜欢……”

说完便捂着脸不好意思似的扭过身去,齐慕安强忍心里想走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再三提醒自己对方可是有备而来,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得好,这才沉着脸从他屋里走了出去。

却说这天他才出了自家的家门,宫里就来了人递信给简云琛,说是皇后娘娘邀他


状态提示:第74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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