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凉国皇宫——地牢中┅┅
地牢中的炉火在不断的燃烧着,周围的青石墙上挂满了刑具,不远处的桌上也摆着不少皮鞭以及刑具;在不远处的木桩上一个人被捆绑在上面,双手双脚被碗口粗的铁链紧紧地拷着,双肩上也被铁钩贯穿着,血迹凝固在铁钩周围,伤口狰狞的仗着口子,宛如一张血盆大口一般┅┅
而被捆绑之人,发迹有些凌乱,脸色惨白,身上的衣衫虽破旧却很是干净,头低低的垂在那里,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一般┅┅
这时,地牢的门哗啦一下子被打开,从外边走进几个人,为首的是名少年,只见他面上戴着一支鬼王的银制面具,步伐稳健的走到木桩前,双眼如闪电的冷冷的审视着┅┅
“韩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韩林微微的睁开眼睛,将头慢慢的、缓缓地抬起,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人。
“季天烬?”
“没想到韩大人的记性这么好,还记得本太子?”
“韩大人?呵呵,太子殿下太高抬韩林了,现在的韩林乃是一名阶下囚,怎可在称之为”大人“呢?”
季天烬冷冷的盯着在那里自嘲的人,一抹冷酷、冰冷的笑容爬上嘴角。
“韩大人,都说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太子想问你,你能算出你的死期?”
韩林看着闪闪发光的鬼王面具,面具做的很精致┅┅银光闪烁,再配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加狰狞与恐怖。
“韩林不知┅┅”
“哦?”
“从韩林为官那天起,早已经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但不知韩大人是否知道?在这个世上,死并不可怕,就怕死不了。”
季天烬冷冷的一笑,一挥手,他身后的两名禁卫高手手持皮鞭来到了韩林的面前┅┅
一阵皮鞭声在整间地牢中响起,季天烬冷酷无情的看着上下左右纷飞的皮鞭,而他的眼中却跳跃着兴奋之色…
韩林紧闭着双眼,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不多时,身上便出现了一条条可怕的鞭痕┅┅而持鞭之人晃动着手中的皮鞭,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越来越狠,真可谓是鞭鞭见血┅┅
韩林咬着下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了下来,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汗水也不断的滴落着。
不知挨了多少鞭,只觉的眼前一黑,韩林一下子昏了过去;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季天烬的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没想到,挨了这么狠的皮鞭,居然一声也没有吭,颢国居然还有这样不怕用刑的硬骨头┅┅
就在季天烬在赞许的时候,泯风从外边走了进来,来到季天烬的身边,看着已经遍体脸上、昏迷不醒的人,心中升起了怜悯与不忍。
“师弟,他的年纪这么小,何必要用如此残酷的鞭刑呢?甚至你还命人锁了他的琵琶骨,就算你不杀他,他也已经成了残废之人了┅┅”
“哼┅┅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难道师兄不知道这一点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说到底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你有何必如此的折磨他呢?”
看着不说话的季天烬,泯风很是同情的来到韩林的面前,看着他身上的血痕以及鞭痕,看着看着,泯风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伸手卡住韩林的手腕,当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证实,不由的疑惑不解的看向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的季天烬。
“师弟,你确定他就是韩林?你确定他就是你要抓的人?”
“不错,是他,就算他化成灰也一样可以认出他!”对于一年前的事情,季天烬一直铭记于心,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站在城楼之上看着自己离开的人!
“那┅┅┅┅”
“怎么?”季天烬听出了泯风话语之间的疑惑,一双沉寂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脸色有些不佳的泯风。
“我知道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他是女子……”
“什么?”
季天烬一愣,接着便哈哈的大笑起来,这要泯风吓了一跳;就连站在一旁的禁卫高手也一起看着正在那里大笑不止的人。
“师兄,没想到你也会说笑话┅┅他是女子?哈哈哈…。”
“师弟,你难道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
看着泯风一脸正经的样子,季天烬止住笑声,看着泯风;当泯风很肯定的点头的时候,季天烬一愣,面具下的脸色也一沉,来到韩林的面前,伸手毫不犹豫的将他的衣服撕开,当事实摆在他的眼前的时候,就连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由的倒退了一步┅┅
“他真的是┅┅”
“是啊,师弟,看在他是女子的份上,你就放了她吧!”
“放了她?哼!不可能┅┅”
季天烬冷冷的说道,突然,阴戾的一笑。
“无论他是男是女,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师兄,我要让他活着┅┅”
看着说完此话就转身离开的人,泯风无奈的摇了摇头,命人小心翼翼的将昏迷不醒的人从刑具上轻轻的放下来,看着她双肩上的铁钩,心中不由的一阵阵的发颤;她这样的身体是什么让她如此坚持不一的?从怀中掏出一支小布包,从布包中取出几支银针┅┅用银针封住她双肩的穴道,轻而准的将铁钩从肩旁上取下来,看着已经发炎、流着脓血的伤口,泯风心中升起了一阵的心痛┅┅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子;连成年人也未必受的过如此大刑?师弟是不是有些不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