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跟她说了什么,不过显然我了解她,更倾向于相信她。”
“是么?你了解她的家庭,学校,朋友,你了解她过去的生活么?你了解我们在一起的几年里的事情么?”
揭子兮顿了顿,满意的看着应律逐渐烦躁不耐的表情,笑容渐深,越发的口不择言。
“不过……结婚这么久,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她嘴唇的味道,她身上的触感,她shenyin的声音……”
应律猛地盯住他,眼神锋利得可怕,吐字如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你还没尝过?”揭子兮故作惊讶,“这些我都很熟悉了,要不然我给你讲讲,这样你们以后做起来你能更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看你的样子,她不会告诉你她还是个处吧?”
揭子兮的话萦绕在耳边,应律怒火中烧,几欲爆发的身体被维持着清醒的大脑控制着。
吕宋果没有跟揭子兮发生过关系,这点他很清楚。
这个男人突然跑来说一大堆荒唐至极明显要激怒他的话,用意何在?
眼看应律居然还能忍住,揭子兮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自己还是高看了吕宋果,其实应律并不那么在乎她?
但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只有孤注一掷。
“其实,刚才在洗手间那边我才刚刚又尝过了一次……”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如愿的重重挨了一拳。
感觉脸都歪了一样的痛苦倒在地上,但揭子兮的心里满是兴奋。
周围一阵惊叫,现场的人纷纷围了过来,包括那几个他专门找来的记者。
他立刻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跳起来,怒目而视的指着应律喊道:
“应律!你不要太过分了!当初既然是你自己同意的解除婚约,现在就不要后悔!”
众人几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在听。
但他预想中应律的慌张并没有出现,男人反而是低头理了理刚才扯乱的衬衫,有点好整以暇的意思。
揭子兮定了定神,继续假装愤怒的吼道:“我很爱小殷,你之前自己放弃的,现在就算拼命来争,我也绝不会让给你!”
周围一片哗然,小心翼翼的看向周身寒意的应律,低声的议论着。
吕宋果和慕殷也听闻大厅里的动静赶过来了,大惊失色的看着这个场景。
“你们在做什么?”慕殷声音颤抖的大声问道。
“小殷……”揭子兮深深的看着她,却不再言语。
这时,应律理好了衣服,突然一把揪起揭子兮的领子,周围又是一阵惊叫。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应律低声对着揭子兮快速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了,那要闹干脆就闹大点!”
说罢,朝揭子兮目瞪口呆的脸又是狠狠的一拳。
***
深夜,在回去的路上,祝风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律哥!你要打架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那么精彩的时刻我居然在勾搭小歌手,还没勾搭上!唉,太不划算了!”
应律举起一只手,“不是打架,是我单方面的揍了他。”
“你疯了吗?今天是慕小姐的订婚宴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惊魂未定的吕宋果终于忍不住道。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啊,准新郎亲自搭的戏,我不配合怎么行。”应律懒懒散散的靠在座椅上。
“什么意思?”吕宋果疑惑道。
“他先是找到你,想必是说了一些软话,瓦解你的敌意,好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的样子,产生不满情绪。”
吕宋果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他找过我说好话,他说想要和解,因为应氏和慕家交好,他不想搞得太难堪。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都快信了……”
祝风在前面冷哼一声:“恐怕他才是那个最不想应氏和慕家继续交好的人!”
“没错,现在慕家正处在移权的关键时期,他想趁机邀请掌权的话,除了控制慕殷,可能还计划了很多项目,而这些项目里面,有很大部分是原本应氏在做的,只有两家的关系恶化,他才能名正言顺的说服慕殷和其他股东无所顾忌的跟应氏为敌。”
“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今晚看到你,立刻想到了兵行险招,就在这种重大的场合激怒我当众跟他发生矛盾,况且先动手和不占理的一方还是我,舆论也会倒向他那边。”
吕宋果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不解道:“你都看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还是遂了他的意?”
应律轻轻一笑,“因为这也正合我意!”
“我们早已经猜到揭子兮野心很大,现在慕家老爷子病重,慕殷又对他言听计从,早晚他会把权夺过来的,也就是说两家的敌对只是时间问题。他有件事没想透,那就是两家撕破脸以后,他想抢应氏的生意,我当然也能吞掉慕家的产业!慕家既然已经快要易主,我也就不必顾念旧情,我今晚回去就回跟父亲商议这件事。”
“好处是双方的,挨打的却只有他一个人,我何乐而不为呢?”
吕宋果脑子里快速的消化着这些信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你太黑了……不对,是他太黑了,你太机智了!”
“这算什么。”祝风语气轻快的道,“我哥真正厉害的时候你没见识到,揭子兮这种用下三滥手段的算小兵小将了,当年律哥在国外金融街叱咤风云的时候那才叫真本事,真帅气!”
吕宋果第一次听说应律在商场上的事,忍不住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