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服了强烈春药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她相信,此时无论是放一头猪或是一条狗进去,只要是母的,他们都会毫不迟疑地扑上去,一逞shòu_yù……。
九公子这个变态,该不会是要把她弄进里面去吧?
蓝宁心里大惊,他果然够狠够毒,想出用这种法子来毁掉她!
她不怕死,也可以不在乎容貌,可眼前,要让她跟十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发生那种事,她真的接受不了,她真想马上死了算了,也总比受这种难堪的屈辱要好。
但她很清楚地知道,九公子他,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的!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勇敢地面对吧!
蓝宁如此一想,心反而踏实下来,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再恐怖、再惊悚、再难捱的梦,它既然是梦一场,终究有醒的时候,不是?
蓝宁还在神游之际,九公子大手一抓,把她当羔羊一样扔进了铁笼子里,同时咣啷扣上大锁。
九公子嘴角淌着残酷的冷笑,眼里疯狂的光芒大炽。
他要亲眼看看被几个吃人的野兽压在身下,她那双清亮的眸子是否还能继续倔强,是否依然会发光……。
这个女人不是爱惜她的身体胜过生命,宁死也不肯接客吗?
他倒要看看,在毁了她最在乎的东西之后,她还能不能坚持做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妓女……!
关在铁笼子里神智不清,早已陷入颠狂状态的几个男人,一闻到蓝宁身上雌性的香味,轰一下子像饿狼扑食般争先恐后地扑向她。
蓝宁被九公子掷进笼子,脚跟还没站稳,马上就被这一群只剩下最原始yù_wàng的男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嗤嗤……”
是蓝宁身上衣服被蛮力扯裂发出的破碎声。
一只只青筋凸显的手拼命撕扯她身上的衣衫,同时在她香柔的躯体上野蛮地乱搓乱捏,疼得她直想哭,一张张臭烘烘的嘴巴直往她脸上凑,一双双燃烧着最猛烈的火焰,已充血变成赤红色的眼睛,在她眼前来回晃动,更有人已扣牢她的脚踝,抵住她身体下面……。
一切肮脏得令人恶心!
蓝宁坚强的心脏已碎成一片片!
这种经历不是单凭意志坚强就可以承受得住的。
凡是女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没有预兆的暴风雨!
蓝宁在心里重重叹息一声,无助地闭上眼睛,把自己封锁在混沌的世界里,严密地保护起来,不去听不去想,外面正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彻底摒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与影像。
九公子正目不转睛地站在笼子外面,兴致高昂地等着看笼里的好戏!
他就不信有哪个女人可以坦然接受,被几个服食过大量春药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压在体下,疯狂蹂躏……。
他偏不信以他九公子的能耐,会驯服不了这个骄傲到该死的女人!
笼子里正在发生的情景,忽然令他觉得十分不悦,尤其是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手,往她身上不该摸的地方四处游走,该死的女人还面不改色地紧闭双目……。
“碰”一声巨响,结实牢固的铁笼子爆炸开来,四分五裂地倒向周围。
原本在笼子里发泄着火焰的兽男,被吓得一怔,齐齐楞楞地停住不动,面上一片呆滞。
九公子掌若游龙,暴怒而挥。
顷刻间,残肢断骸,飞满一地。
少了手或断了腿的兽男还末意识到疼痛。
九公子用从他身上脱下的长袍裹住蓝宁的身子,大手一探便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转瞬飞身离去。
他出去之前对着空气冷冷吩咐了一句。
“把他们全部拉出去,活埋!”
……
蓝宁缩在自己修筑的硬壳里,对外界发生的变化并不知情。
九公子抱着她一路飞奔,见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双目紧锁,毫无反应。
他当下怒不可遏,改了送她回房的方向,往岛屿腹地掠去。
九公子狠狠地把蓝宁朝地上一摔,正常人早就痛得哭爹喊娘了,蓝宁却似入定的老僧,一动不动直挻挻地躺在那里。
“好,好,你想逃避是吗?能叫你如愿,我枉被人称作九公子!敢蔑视我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
九公子眼中瞪着蓝宁那股狠劲,似乎唯有将她挫骨扬灰,他才能泄愤。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将躲在硬壳里的蓝宁给逼出来。
蓝宁意识一清醒,顿觉身上疼痛无比,好像她的腰骨还断了……。
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大气,缓缓睁开眼睛。
用于施行炮烙之刑的大柱子,像屹立不倒的巨人矗立在她眼前。
她怎么到地牢里来了?
“哼,舍得放亮招子啦?”
从九公子身上散发的冰寒凛冽气息一下填满整个空间。
蓝宁仰望那张邪气十足的脸,暗忖:难道是他把自己带到这来的?
可她的腰又是怎么回事?
一听他的话,蓝宁满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出呢,也不问问她遭这罪是拜谁所赐!
“我自己的眼睛爱睁爱闭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关?”
九公子看着地上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到了此刻还敢对他反唇相讥……。
简直不知死活!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架到板凳上,鞭子侍候。”
一名狱卒垂首走到九公子跟前,颤声问道。
“九公子,该打她多少鞭?”
“十鞭”
“十,十鞭……?